“你就这么瞧不上我的成绩!”
温杞谦拖着凳子做过来,拿着卢倾倾的筷子,夹了块肉,投到她嘴里。
卢倾倾:“呸——”
吐出来。
别过头。
光口头吃肉有个屁用!心里素死了。
“倾倾,你会拉大提琴,八段锦现在打得也很好,这都是我不擅长的。我怎么会瞧不上你的成绩。我现在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
温杞谦随着成长,耐心越来越足。
有一个情绪稳定的爱人,另一个就可以骄横发大疯。
卢倾倾心里有邪火,知道温杞谦说得有道理,也要生气。
谁叫青春的爱,最听不得有关“分离”的可能,害怕将来一切不确定的风吹草动。
反倒是那些整天把“滚蛋、离婚”挂在嘴边的人,困死在围城,谁也不肯走。
卢倾倾哭哭啼啼,在温杞谦道歉加哄着下,才把话吃完。
她哭闹着的时候,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揽她入怀,吻她,但她都没能得逞。
尝过更为近密的滋味,会强烈想念。温杞谦像失去了那根风情的筋。
倒是,他还肯给她喂饭。
但也不是隔着一双筷子的距离吗?
上次一起洗手,都算开荤。但也过去很久了!
卢倾倾觉得心底经常藏着一股火,泻不尽,他现在做的这些,哪怕握手,她都觉得“隔靴搔痒”。
她朝他作,骂,也总是“词不达意”。
卢倾倾开始处处差一截什么,总处于随时汲干什么的状态。
成绩提高了,她也不满意,还要提。
有时孟晚晴替她在宿舍住着,她能偷偷摸摸回家了,可檐下人的反应,并无冒犯,她就自己生起一团火。
直到有一天,卢倾倾脸上开始爆她骂的猥琐男才长的痘,还一下爆了两颗,巨大,又痒又疼。
麦咚咚给她擦药。
孟晚晴:“嗯嗯嗯,治标不治本。”
麦咚咚转了下眼珠,停住了擦药的棉签,“我觉得这姐又要爆金句。”
卢倾倾朝孟晚晴:
“你又有什么高见?”
孟晚晴笑眯眯的,她永远那么笑容满面,波澜不惊:
“你和阿Q一个毛病,想跟人困觉!”
麦咚咚耸耸肩:“我就说吧。语不惊人死不休。”
卢倾倾小脸一红,心肝发黄,脸比腰杆子硬:
“你要说你没想过,纯属说谎!不符合人的生理发育规律!我们这个年纪,怎么感觉大脑跟着荷尔蒙转?”
孟晚晴惊笑:
“怎么不想?天天买小黄·文看,现在清水的都没肉啦!”
卢倾倾见麦咚咚怪淡定的,她一向会养生,就问养生大师:
“你平时怎么灭自己那些不停冒出来的念头?你那大金毛子可是很帅呢。”
麦咚咚懒洋洋地挤出一坨新药膏,替卢倾倾涂着:
“买小玩具,自己玩呗。大金毛子现阶段只能提供幻想。”
卢倾倾听得入迷,又嫉妒连连。
“凭什么你们都有排泄方式?就我一个人傻不拉几,天天急得上蹿下跳?”
孟晚晴把头歪在卢倾倾身上:
“你作文挺好的,老师还表扬你了。你可以写黄的给我们看呐。我负责给你卖出去,你还能挣钱呢。给自己开开荤,别苦着。”
才灭了一拨拿命挣钱带来的怒气,在孟晚晴的鼓动下,卢倾倾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怪不得孟母三迁,交友要慎重!
想想也是,那些和温杞谦的故事,可以加工整理,幻想他们今后生活在一起的样子。
她采纳了孟晚晴的建议,连夜写了好几页,越写越兴奋,越兴奋越······
立刻,马上,卢倾倾在麦咚咚分享的链接里,买了只初级小玩具。
收货地址忘记修改到学校宿舍,直接寄到了温杞谦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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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小黄人
家里的快递,一般都是温杞谦拆。
他见不得卢倾倾把纸箱乱撕,弄一地的碎屑和泡沫颗粒,也怕她粗手粗脚的割到手。
卢倾倾整天从网上买吃买喝,给劳阿姨买厨房的清洁用品,早忘记那堆快递里夹杂着个人隐私。
温杞谦从菜鸟驿站抱回一堆快递,拆开、分类,一会儿还要消毒。
劳阿姨还没到点上班,卢倾倾有点饿了,拆了一包薯片在吃,问在拆快递的温杞谦:
“看看我买的酒鬼花生到了吗?来一袋,饿死了!”
温杞谦翻出一个没标记的小盒,和酒鬼花生的外包装差不多大的,拆开了。
一层、一层的泡沫纸卷着,温杞谦奇怪:
“花生有必要包装的这么秘密吗?”
卢倾倾踢着脚,嚼着薯片,自吹自擂:
“我是他们敬爱的会员。”
话落,她的身子就坐直了。
温杞谦拿着她的“小男朋友”,皱着眉:
“是不是寄错了?这是什么?”
是初级小玩具,造型比较可爱,和实体完全不一样。温杞谦作为实体携带者,也认不出。
卢倾倾噌一下站起来,跺的地一声响,惊了温杞谦一下。
温杞谦还在对包装盒上的打印:
“怎么这个没写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