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够了,四爷方才不是说我脸色十分娇艳美丽吗?我不贪心的,到此为止吧。”
说着,她素手搭在聂混胸膛前,指尖慢悠悠画着圈儿,意味深长一字一句笑道。
“不然,四爷给我的太多了,我怕您身子吃不消的。”
每次都如此,放肆的撩火,撩完又不想负责。
聂混磨着牙哼笑一声,俯首接着吻她,一手扯开她睡裙盘扣。
“你放心,爷身子好的很,人气旺盛,只要你需要,随时随地给你补个够。”
说着话,一副火气上头,今天就要把她给办了的架势。
白夭知道自己逗人逗过火了,连忙收敛神情,抵着他哭笑不得的求饶。
“我错了!四爷,我真错了…”
“你认错从不走心,下次还敢是不是?”
聂混不当一回事儿,腰间皮带'啪嗒'解开了,军装裤扣也解了开,垂着眼冷笑一声。
看他一副专心致志宽衣解带的模样,白夭唇角微微抽搐,屈起腿,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四爷,您可说过不迫我的,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
聂混将军装裤子踢下床,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抬手解衬衣纽扣,狭长的丹凤眸幽光烁烁,像是夹着两簇冥火,紧紧盯着她。
“爷是说过,所以你就拿着鸡毛当令箭,有恃无恐地一遍遍撩拨爷?当爷不是男人,还是当爷是柳下惠?”
他脱下衬衣随手扔开,俯身埋头进她颈窝里,轻吮游移。
“去他妈的柳下惠,爷可没那么蠢。”
白夭狐眸微眯,脖颈处湿濡刺疼的触感清晰,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青紫斑斓的脖子暴露在人前的样子。
丹红的唇勾起抹无奈笑意,在聂混吻上来时,她轻启唇瓣。
“四爷再闹,我可变身了。”
唇瓣相覆,聂混顿住。
定定盯着她看了片刻,他突然气笑,指尖捏住白夭下巴,磨着牙问她。
“你可还有别的本事?只知道每次不乐意,就化成一只狐狸?小妖精,你可知道你这么多来几次,后果有多严重?日后爷,可能就当真做不了男人了。”
白夭眯着眼笑,语声娇软乖巧。
“不会的,有我在,四爷得不了那种病~”
聂混笑声成了道气音儿,他又爱又恨,又气又无奈。
维持着这动作默了半晌,声线柔和下来,轻声哄她。
“爷不胡来,就亲一会儿,抱一会儿,你乖乖呆着别扫兴,嗯?”
白夭眸光水亮,低低轻轻'嗯'了一声。
聂混笑意浮上眉梢,吻着她香软朱唇,轻柔加深。
……
'叩叩___'
不知多久,天色暗下来时,敲门声打破屋里细微的暧昧声。
聂混眉眼紧蹙,喉中咽下一声闷哼,旋即整个人覆下身,一动不动。
“四爷。”
孟枭的声音传进来。
“家宴要开始了,不好去的太晚。”
聂混浑厚的喘息声扑在耳边,白夭侧了侧脸,手从被桶中抽出来,轻轻戳了戳他面颊。
“四爷,在催你了。”
第63章 心中就是觉着,在这世上,她是独一无二,只属于他聂混的
室内光线昏暗,寂静无声,若隐若无的甜腻气息从被中弥漫出来。
聂混唇角弯了弯,捏住她那只小手,在她手背啄了啄。
她手上,似乎还有他的味道。
心情十分愉悦,这种愉悦感爽到四肢百骸都通畅。
他闷声低笑,轻抵她额头,笑语沙哑缠绵。
“夭夭的小手很好,爷喜欢。”
白夭轻轻嗔了他一眼,将另一只手抽出来,皱了皱鼻尖。
“还不快起来?孟枭又要催了。”
聂混眉眼带笑,随手扯了床单,细致的将她手擦干净,然后翻身坐起,赤身下床,往洗漱室的方向走。
白夭目送他背影,直到洗漱室的门合上,她拥着薄被坐起身。
正这时,窗外亮光一闪,有烟火直冲夜空,噼里啪啦散落如星辰,点亮了寂静的夜幕。
绚烂的烟火一道接着一道,爆裂的声音听起来也极热闹。
白夭赤脚下地,下意识走到窗边,静静望着夜空中接应不暇的绚丽色彩,以及山下灯火阑珊的四海城。
满目的凡尘烟火,真实而生动。
提醒着她眼下身处何地,是何处境。
玄龙…
方才,那应该是一场梦。
她的身体刚刚苏醒,以现在的能力,根本做不到出窍,也不可能回到千里之外的涂山。
奇怪,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梦?
敲门声再次打断了她的思绪,孟枭的催促声提高了些。
她回头看了一眼,踱步往门边走去,站在里屋的门框前,扬声回了句。
“孟总军,四爷马上就好,稍等片刻。”
孟枭听见她的声音,一时愣了愣。
反应过来,白夭是醒了,他心下莫名松了口气,随即应了一声,便安静站在门外等着。
聂混从洗漱室出来,就瞧见白夭正站在衣柜前,她手里捧了身军装。
白夭原本是要将衣服放到床边,结果刚转身,就瞧见聂混已经从洗漱室走了出来,她歪头笑了笑,上前将军装递给他。
屋里的灯没开,但窗外的烟火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