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闭上眼睛调整情绪,不断回想着两人的曾经,想焕回身体本能,可想了半天都没用,时屹的温柔太少,两人甜蜜的画面也屈指可数。
就连现在,她都是被迫。
所以对一个人绝望,身体会最先做出反应,演都演不出来。
时屹耐心早已经耗尽,拎着她去了床上,模样说不出的乖戾,一字一顿的说:“今天自己动,不给我伺候尽兴了
郁欢身上湿的厉害,跪在床边手足无措,待了好一会也不肯动。
时屹倚在床头,看着她的模样反而扬唇一笑,低声诱哄:“不是想跳舞吗,好啊,我给你机会,今天就看你表现。”
郁欢听到声音眼睛亮了一下,曾经的希望又回来了:“真的吗?”
时屹轻拍她的脸蛋:“当然,记得装像一点,别让我扫兴。”
她愣了愣,低头想了好一会才打定主意,眼里竟全是决绝:“能不能再给我用一次那个针剂。”
声音很低,时屹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顿了好一会才笑了几声,胸膛跟着起伏,他眯着眼看向郁欢,朝她勾勾手指。
郁欢不明其意爬了过去。
时屹一把攥住她的脖子,死死按在床边,眼眸都染上情色。
乌黑长发倾泻而下,郁欢身子软的真像池春水,让人随意撩拨,她被时屹抵在床上,眼里全是茫然:“你又怎么了?”
时屹咬牙:“跟我上床还得用药?”
郁欢眸子一缩:“我怕扫你的兴。”
“好好,”时屹从鼻子里哼了声:“这次我允许,不过郁欢,你给我记清楚了,在我面前,少给我演林黛玉,就是装也得给我往高兴里装。”
“凭什么。”
“就凭你现在还逃不走。”
郁欢瞪着他,眼里全是恨意,夹杂着水雾,这倔强不服又只能隐忍的模样让时屹爱不释手。
很好,这才有生机,爱也好,恨也罢,至少现在的她才是活生生的人。
时屹俯身咬了下她的唇瓣:“待会给我叫好听点。”
时屹给她用了一针,那才是真正的疯狂,看着郁欢完全沉迷,流产后第一次放飞情绪,陪着他一次次沉沦。
阳台,郁欢身下是二层楼的高度,几个月前她还曾从这个高度跳下去。
时屹掐着她的腿根,力道大的似乎是想将郁欢摔下去,好在另一只手一直护在她腰后。
“以后再敢提死字,我便让你尝尝,什么是濒死感。”
他能做到,郁欢刹那间失去了所有感官,如隔云端,只是手无力的攀着他,大口呼吸。
时屹趁机要求:“听到没有?”
郁欢听不清,只是下意识的摇头,泪跟着流了下来。
时屹火大,俯身狠狠吻她:“我问你听到没有?”
郁欢呜呜咽咽:“知道了。”
花园里还有修建树木的园丁,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愣是一次头也没回。
只是觉得,今年的月季花开的可真早,叶子还这么多。
五月的风还算和煦,两只黑天鹅正交颈相欢,只怕不多时,云枫里就要再多一个小生命了。
一直到了傍晚,郁欢累的腰都在抽筋,喉咙干的说不出话来,时屹身上汗津津的,从床头柜拿了水先喝了一大口,然后俯身喂给郁欢。
郁欢昏昏沉沉的,水一涌入便拼劲汲取,时屹手往下伸去,帮她按摩放松。
一直喂了四五口郁欢才满足,她虽然还迷糊着,但没有忘了正事,抓住要去浴室的时屹,声音很是低哑:“说好的,要我回舞蹈室。”
时屹眉梢一扬,声音轻快又惬意:“我只是说考虑,可你这次表现我不满意。”
郁欢气的骂他一句:“骗子,流氓”大概是不解恨手又狠狠抓了下他的胳膊。
时屹不当回事,反倒摸了摸肩膀上的咬伤,又破皮了,每次刚长好就又被咬,也不说换个地方。
第86章 发现信封
郁欢累的说不了几句:“你明明说过的,要我回舞蹈室。”
大概是心里难过,声音还哽咽了几下。
时屹俯身摸摸她的脸:“为什么一定要去?”
郁欢的声音闷闷的:“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时屹笑了几下没说话,抱着她去了浴室,然后给周姨发消息让她收拾下卧室,出来的时候床单都已经换好了。
郁欢困得厉害,几乎是沾枕头就睡过去了,头发还湿漉漉的。
时屹帮她检查了身体,觉得还是有必要抹点药的,于是去床头小抽屉里拿药,帮郁欢仔细上了些,郁欢一直乱动,嘴里哼唧着不让他碰。
时屹倒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上好药,然后把药放回 正打算关上时视线被下层上锁的小抽屉吸引了视线。
时屹盯着那抽屉好一会,这个抽屉大概一直是锁着的,很少会有人动,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突然很想打开看看。
他侧头看了眼郁欢,睡得很好,于是找了钥匙打开了。
里面放了本书和几页a4纸,书名是《月亮和六便士》,看书皮大概是翻的很勤。
其实郁欢最近心情不好,不该看这类的书,只怕越看越抑郁,时屹拿起来准备换一本,结果书到手里自动翻了页。
里面夹了封信纸,白纸黑字,行楷小字,字数不多,但纸页有些破损,上面还有墨迹晕干的痕迹,想来是看的人触动情肠,泪流下来了打湿了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