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努力上进做出一番事业给那些人看?等你站得够高,不需要炫耀,别人也会羡慕你,不需要什么衣服首饰的点缀。”
穆冉深情款款地说:“老公,你就是我的事业啊,我最骄傲的伟大的事业。”
顾央目光掠过她锁骨上的吻痕:“那你以后还要更努力一点。”
他口中赞许,眼里却没多少温度。
他会给自己的妻子最大的尊重和体面,最大可能可能的尽到自己的义务。但是对于穆冉这样的生活态度,他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鄙夷的。
无论什么性别,他欣赏的都是独立坚韧的那种人。
命运要把握在自己手里,而不是交托在他人手上。
但是做为他的太太,他需要的恰恰是穆冉这样依附于他的人。
只有依附才会产生敬畏,这样才能维持稳定的关系。
在这一类人里,穆冉也称得上翘楚。
美丽、乖巧、可爱,有让人沉醉的身体,又那么容易满足。
一个女人如果可以被钱轻易满足,那男人就势必不会在她身上花费其他功夫。
顾央最不缺的就是钱,最懒的花的就是功夫。
唯一要预防的就是不要让她的胃口过早的被养太大。
所以他刻意压低了她花销的额度,好给她的贪婪足够的成长空间。
晚上两个人还是分房睡,反正套房里房间够多。
睡到半夜,穆冉醒来,觉得口干舌燥而且身上酸疼,她喝了水也没有改善,每个骨头都是酸的,让她再也睡不着。
这样硬撑到了第二天顾央醒来,看到她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摸了摸额头才发现她在发烧。
顾央公司还有事,不得不离开,张秘书带了医生过来。
果然还是昨天胡天胡地,着了凉才发烧。
打了退烧针舒服一些后,在她坚持下,张秘书把她送回家。
医生说这种高烧还会反复,起码要三天才能完全降下来。
医生开好了药,按时吃就行,不需要一直在这里守着她。
张秘书一个大男人,加上还有其他工作,也不合适留下。
而穆冉,居然找不到一个能照顾她的人。
唯一一个有这项义务的狗男人,给她找来了一位在顾家呆了几十年的人来负责她这几天的饮食起居。
据说这位容妈很会做药膳,善于调理人的身体,老太太这么多年身体不错她可谓功不可没。
如果不是孙媳妇生病,老太太也不会让她出来。
——平时她可是只照顾老太太一个人的。
最后一句是张秘书原话,穆冉在心里翻译了一下:
这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您可得小心着点伺候。
想起之前见顾老太太的情形,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每一条皱纹都写着阅历,每一根白发都闪烁着威严。
穆冉立即表示自己没事,甚至可以下楼跑八百米。
就不劳烦这位大驾光临了。
她的婉拒当然没有作用,没一会儿容妈就带着东西来了这里,只锅就带来了四个。
进来跟穆冉打招呼时,虽然脸上笑着,但是三角眼在她身上巡梭了好几次。
这也姓容,八百年前跟容嬷嬷是一家吧。
穆冉觉得自己这会儿才是名副其实的小可怜。
临近元旦,各项工作都在结算,公司很忙,顾央这两天都是在公司的休息间简单休息一下。这天晚上一早有约,还是忙到了八点多才过去。
私人会所里,只差他一个,进去就被罚了几杯酒。
本来外面的人罚他酒也就算了,可在里间打牌的陈彦青和周澶,居然还忍着牌瘾看他喝完罚酒才又继续,可见怨念极深。
不过这也难怪,他这忙起来,已经半年多没参加过聚会,上次见面还是在他的婚礼上。
陈彦青打趣:“大忙人荣誉归国,不再喝几杯接风酒?”
周檀说:“要喝得双倍的,这都回来两次了,就是没时间见咱们。”
林朝周比较厚道:“算了吧,他可是把新婚小娇妻都扔下了几个月,何况我们几个,要真是常来见咱们,我心里反而犯嘀咕。”
陈彦青夸张地避嫌:“那还是周檀比较细皮嫩肉,跟我可没关系。”
房间里有不少女孩,高挑娇小,冷艳可爱,性感清纯各种都有,牌桌旁也坐着几个,听了这话一阵娇笑。
顾央不搭腔,周檀对面那人站起来:“顾哥,这边手气不错,您坐这。”
顾央也没客气,走过去坐了下来。
这里运气确实不错,坐下没一会儿,他就摸了三把。
陈彦青话最多:“在外面赚老外的钱就算了,回来对兄弟也这么狠,还让不让人活了?”
顾央向来不多话,打牌也不例外,只垂眸看牌,根本不搭理他。
陈彦青对他身边的女孩说:“去,坐他边儿上,压压他的运气。”
这里的女孩都是人精,顾央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坐下来之后没人敢凑上去,连刚刚还歪在站起来那人身上的女孩都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那女孩坐过去,顾央眼皮都没动,反手又是一张自摸,清一色一条龙。
陈彦青夸张地指责那女孩:“让你去压他运气,不是让你给他旺财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