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Kc区的黄天和叶蓝两人几乎要石化了, 从技术回放时疯狂下降的技术分开始,他们两人的脸色就很不好, 更别说是看到现在这个最终分数了。
叶蓝压低声音嘀咕道:“没有判官的监督,他们就开始乱来了。”
“有监督的时候,也没见到他们好到哪里去。”黄天冷哼一声,说道。
黄天说的话并不是假话,冬奥赛场上有人工智能系统坐镇,可是isu裁判们依旧能把本应该是杨杰的银牌给抠给伊莎贝。
世锦赛的赛场上没有人工智能系统监督,全凭裁判们自己来打分,所以那些家伙原形毕露了,就差没有把第一名抠出来给伊莎贝。
甚至于,黄天都怀疑之前冬奥赛场上判官系统受到攻击也是某些家伙暗中指使的。
比赛比到这种程度,可真的是特别没有意思了。
“走吧。”苏芙站起身来,跟另外两人说道:“回去练习。”
离开冰场前,苏芙冷冷的瞟了眼裁判席,这次的裁判全部都是欧美系的人,个个都是鹰钩鼻、蓝眼睛,而俄系、亚裔的裁判都未出现在这里。
裁判有国籍、但是体育应该是没有国界的。
离开KC区后,苏芙经过混采区时被记者们给拦了下来。
记者争先恐后的提出各式各样的问题:
“请问您对这次的分数有什么看法?”
“您的阿克塞尔三周跳的goe分没加满,你觉得是什么因素引起的?”
“请问您对于自己的p分比伊莎贝低,有什么看法?”
“请问这次旋转没有定在四级,是因为之前伤势没有完全愈合的缘故吗?”
伊莎贝是在苏芙前面出场,因她的3a失败缘故导致T分较低,而她的P分比苏芙高了好几分。
苏芙当然知道伊莎贝的p分比自己高,冷笑道:“我不评判别的选手,毕竟我以前就觉得新升组选手P分低是一项很不合理的潜规则。”
实际上,新升组选手p分低是一项基于裁判主观意识的潜规则,他们并不会根据选手的表现来打分,而是根据选手的影响来决定分数。
新人就该被打压,就该在成年组磨炼两年,然后才会拿到自己应有的分数。
老选手经过被打压的新人期,等她们的p分起来后,面对新升组选手被打压的p分时,就会有一种我当初不好过,也不会想让新进来的人好过的感觉。
“不合理的潜规则?”记者们有点好奇,继续追问道。
苏芙想了想,说道:“我们华国有一句古话叫做媳妇熬成婆,等于就是受磨难的媳妇成为婆婆,就会欺负新娶进来的小媳妇,由受害者成为真正的施害者,可真正受到利益的人并不是媳妇、婆婆,所以矛盾的主要原因并不是我怎么看新选手的p分,而应该是这条潜规则有没有存在的必要。”
“那你的意思是?”记者们继续追问道。
“我希望裁判们能公平的对待每一位选手,而不是将人分成新升组、老选手、华国选手、M国选手等等。”苏芙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冷冷说道。
记者一看苏芙火力全开,秉着多搞事、啊呸,多报点新闻的原则,追问道:“请问您对于这次毛国选手被禁赛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句问题后,苏芙勾了勾嘴角:“运动员有国籍,但是体育应该是没有国界的,而且裁判们也应该是无国界的存在。”
苏芙说完后,转身便离开混采区,而刚刚那个略带嘲讽的挑衅意味的回答,更是让所有记者都愣在原地了。
【哈哈,小苏芙的回答可真搞人,她真的生气了!】
【那句媳妇熬成婆的说法真的是很恰当,好多时候isu就把矛盾推到选手之间,可实际上要是isu一视同仁的进行打分,就不会出现这些问题了!】
【要是裁判们能做到完全公正,就不会有这些撕来撕去的事情。】
【isu一向都不公平,就连她们自己国内的选手也分为三、六、九等。】
【啊,你一说我就想到M国那位第一个跳出3a的女选手,就是底层红脖子,抛开她到底有没有做过敲碎对手膝盖的事情,单从她的事情来看就知道M国底层实际上没法闯出来。】
坦雅哈丁,是M国底层红脖子家庭,她不像精英家庭一样拥有裘皮外套,也没办法支付昂贵的考斯滕制作费用,每次比赛都凭着自己一针一线做出考斯滕。
裁判们喜欢的是优雅、知性的冰上舞者,而不是喜欢摇滚乐,举止不雅的不良少女。
就连坦雅的考斯滕,都成为裁判们奚落、扣分的项目,参加全美比赛时坦雅再如何努力,分数都不及中途摔倒的选手,于是,她只能一次又一次挑战高难度的动作,成为M国第一名跳出3a的选手才获得略显公平的得分。
一个底层的人见识有限,个人力量也有限,所以最终走上歧途。
花滑除了这块冰洁白无瑕,下方掩埋了多少黑暗,而又淹没了多少真正适合这项运动的天才们。
网上,有人说过觉得苏芙实际上和前期不服输的坦雅没什么区别,一样被裁判们歧视拿不到高分,一样用高难度的技术动作去拼高分,成就出花滑女单里一个又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