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黄橙紫的疑虑被打消了。望年姐姐确实是为爱痴狂的人,她跟楼玉树总是说不见就随时消失,可能真是有事离开。
房间里正在接吻的望年听到他们的对话,蓦然停下那交织的唇瓣,不禁窃笑出声。
“笑什么?”
“笑树树好可爱,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技能,小小的。”
“不过是为了暗杀才学来的旁门左道……”他冷冷地说,忽地察觉话题不对,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闭嘴!我很生气。”
一个缠绵炽热的吻在落下,望年让他摸了个遍,没有半分抵抗的能力。看着少年身板的楼玉树,她的脸如轻纱映着烛光,红透了,只觉得好刺激又甚是羞耻。
这样会不会是违法啊?
隔了许久,门口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楼玉树的吻还在她嘴唇边纠缠着,她心慌地推开他:“树树,你先躲起来。”
“为何?望年,你又要钱又要色?”他不悦地皱眉,那张清隽的脸上满是怒火。
“我在宫里帮你看着人。”
“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不然,我宁可你只是个木偶傀儡,任由我操控。”他嘴角浮现丝丝冷笑,“望年,我想到办法让你依赖我了,只要你不能走路,对,挑了你的手脚筋脉。”
他的嘴角疯狂的笑容愈发浓烈。
望年头皮发麻,立即解释:“我没赶你走,你想想,我们在宫里行事不是更方便吗?你还能去每个妃嫔寝宫转转,找到杨绯月,只不过我暂住在这里,你快躲起来。”
她火烧眉毛地推搡他进入床底下,拢好衣服,心跳得飞快。
门骤然被打开,谢永英气喘吁吁地笑笑说:“没事了。”
他走近望年面前,发觉她脸红如桃花,玉面姣好,就连那两瓣深红的唇色都美得让他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的脸如此红。”谢永英腼腆地抬起头看一眼,立马垂下眼睛,只觉得再红的苹果色泽都没有望年的漂亮,再粉的桃子颜色都没有望年粉嫩。
“我不喜欢你困着我,还找人看守我,谢永英,你当我犯人呢?叫门口的人没有吩咐,不许靠近十步之内。”望年气鼓鼓地坐在床上,抬起眼睛瞪他。
楼玉树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握住她的小腿,隔着绣花的白色裙摆,狠狠地咬她。
“好好,我等等就叫他们离开。”谢永英坐在她身边,壮着胆子伸手想触碰她。
望年踢了楼玉树一脚,故作淡然,伸出手跟三皇子索要:“礼物!”
“礼物,我明日亲自叫人去库房看看。”谢永英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只好笨拙地说,“望年,你写几道菜肴给我吧,我还想吃没吃过的。”
望年:“……”
能否找个厨娘当妻子呀,她实在尴尬。
第100章 你真的爱我?
夜晚,谢永英想留下来,望年借口说等事成之后再允许他同自己睡觉。
谢永英十分不情愿:“可你为何与那楼玉树同床共寝?”
“这你就吃醋了?我跟他成过亲,拜过天地,而你夺人妻,还倒打一耙怪我。”望年轻柔的手袖朝他脸上一挥,满是不悦,“我也不想你被旁人指指点点,你快走。”
谢永英脸上痒痒的,被她这么一说,顿生愧然,只好答应,被赶着离开耳房。
太监们依着望年的吩咐,抬热水进房,宫女们毕恭毕敬地请她入水。
再不把楼玉树放出来,他可能要大开杀戒了。
她谎称不适应,要自己洗浴,便叫所有人出去,不许靠近。
而后,她跑到床边,俯身撩开遮挡着床下垂落的被单。
里面那双阴沉至极的眸子像极了野狼猎杀,充满危险。
她轻笑地摸摸他那张冷峻的脸:“树树,别生气嘛,人家只是哄哄他,骗骗他。”
楼玉树敏捷地从床底出来,声音漠然,语气更是冷到让人头皮发麻:“事成身后再同他共寝,望年……”
他猛地再次举手掐住她的脸颊,那里总是吐出口腹蜜剑与甜言蜜语,令他厌恶。
“你也是这么哄骗我的?”
“楼玉树!”她艰难地撇开他的手,动不动就不让她说话,“我真心对你,你为什么总是不信任我呢?我很伤心的,人的心经不起考验,你若是再对我这么不好,我……”
她的话音还未落完,整个人被他扑倒在床上,衣服散落,凉了。
她不敢说得太大声,只能用轻柔的声音说:“你能不能懂事点儿?”
锋利的獠牙显露,饿狼磨牙吮血,埋头狠狠地撕咬她。
望年疼得面目狰狞,死死咬着牙关,哑声地痛吟:“树树……楼玉树,好疼……别咬了,好疼……”
她再次被咬得红痕,体无完肤,那些因痛楚而落下的眼泪,淌湿了床单,淌湿了泼墨般轻洒在床上的长发。
“既然你不想我帮你,那就送我走,我疼,别咬了。”锥心入骨的疼痛迫使她脾气暴躁,只能抬着无力的手,打在楼玉树的脸上。
楼玉树气得难以平复心情,恨不得立马杀了望年。
一个疼得哭到哽咽,一个怒不可遏,两双眼睛的目光在空中汇聚,无形的争执在激烈地对峙。
门口的小太监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人的哭声,担心里面的姑娘出事,主子会怪在头上。其中一个小太监蹑手蹑脚地靠近,低声问了一句:“姑娘,您需要小的只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