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林朝衿打开车门,向前走了几步,山下是洛杉矶经久不衰的繁华夜景,像是缀满了满城星河。
池淮走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看着山下的夜景。
两人就这样吹着山风,默默无言地看了几分钟夜景。
“哈欠,”林朝衿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池淮皱了皱眉,双手摩擦着她的手臂给她取暖,“很冷?”
林朝衿往后更贴近他怀里,开口道:“有点。”
“我们坐在车里看。”
“嗯?”
池淮把车调转了车头对着山下,打开车门把她带了进去。
两人坐在车位上透过车窗看着山下的夜景。
“咔嗒”一声,林朝衿打开音乐,靡丽沙哑的女声响起。
I won’t stop until you,
我不会停止,
Say it say it say it,
除非你说出,
S...s...say it,
说出来,1
……
“咔嗒,”池淮抽出支烟夹在手里,用打火机点燃,正想放进嘴里。
这时,林朝衿靠了过来,抓着他拿烟的手移到她唇前,就着他的手张口吸了一口烟,抬头烟雾喷到他脸上,两人隔着烟雾对视,此时歌曲也到达了高点。
And the moon lights,
和月光笼罩时,
If you want it baby,
如果你渴望着,
Imma grind it up,
让我掌控上下,
Dip it down,
蜻蜓慢点,
Switch it round,
旋转左右,
Flip it and repeat,
反复弹奏。1
在这歌声中,林朝衿看着他开口道:“做吗?”
池淮手一抖,烟头差点烫到手上,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伸手把烟按灭在烟灰缸中,接着叉住她的腰把她提抱坐在他腿上。
林朝衿捋起头发拨到一边,低头迎上他的唇。
在这音乐中,那萎靡的声音都被盖住了。
远处城市的灯光明明灭灭。
*
第二天,两人回到酒店,从负一楼坐电梯,“叮”地一声电梯在一楼开了走进一个人。
“嘿,淮哥,”小夭走进电梯对上池淮的脸,开口打招呼,不过看着他淮哥一身正装刚赴宴回来的样子,还有被他抱在怀里,脸贴在他胸膛看不清脸的女人,挑了挑眉,有事啊。
正想挑眉打趣几句,抬眼接收到他淮哥冰冷的警告的眼神,识趣地做封嘴动作,站在电梯一角。
直到小夭走出电梯,透着快要关上门的电梯看了眼那抱在一起的两人,摇了摇头,啧啧称奇,“想不到呀,淮哥呀淮哥,真是美色误人。”
池淮把她抱放在床上,林朝衿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
池淮手在她脸上摩挲,看着她开口道:“你可以先睡一会儿,”说着语气顿了顿,接着开口道:“我下午小组赛,你要过来看吗?”
林朝衿看了他一眼,在他逐渐变化的眼神中,牵起嘴角,“好啊。”
“嗯,”池淮弯了弯唇,低头亲了一口她鼻子,下到嘴唇,直起身,把一张门票放在床头柜,“票我给你放在这里了,我先过去了。”
“嗯。”
“碰”地一声门关上了。
林朝衿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假寐了一下,脑袋里乱哄哄的根本睡不着,又重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票。
走下床拿了起来看了一眼,又重新放下。
走到浴室,任那冷水“哗啦啦”地兜头淋下,洗完澡走出浴室,林朝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腾”地一下站起来,打开衣柜换了身衣服,拿起床头柜上的票打开酒店的门走出去。
走到酒店楼下,伸手正要打车,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林朝衿低头看了眼上面显示着“夏女士”。
林朝衿顿了顿,伸手点开接听。
“喂,宝贝,在洛杉矶玩得开心吗?”
“嗯,还行,”林朝衿站在街头接听了电话。
“ok,打算什么时候回来,飞机票买了吗?”
“快了,”林朝衿另一只手搭在拿着手机的手上。
“那好,hey,Carl,给我递一下沙拉,”那边传来夏女士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林朝衿默默听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夏女士重新开口,林朝衿看着身边一辆辆开过的汽车回答着她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在夏女士要挂断时,林朝衿开口道:“妈,你是怎么保持自己不受伤的。”
夏女士听到这声妈,手撑在厨台上,开口道:“嗯,像我就是站在一段恋情的主导地位,让自己清醒的沉溺。但是,宝贝,并不是说所有的感情你都需要保持清醒,你只需要坦然地去享受它就行了。”
“嗯,”林朝衿挂断电话,手里拿着手机,站在街头,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
林朝衿脑海里闪过了她父母平静地结束无爱的婚姻,看到黎音在酒吧的嚎啕大哭,痛诉那算是青梅竹马的渣男,看到夏女士那每段极快展开的恋情,痛快地抽身。
“咕咚”一声微信提示音,林朝衿点开。
CH:过来了吗?
林朝衿看了一会儿,手指点在屏幕上:嗯。
CH:好,等你。
林朝衿没有再回复,退出微信,点开另一个软件,买了最近的一张飞机票,收起手机往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