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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想要GDP_初云之初【完结+番外】(46)

  裴夫人蹙眉道:“先帝孝期未出……”

  王越摆手道:“我送的是男人,又不是美娇娥,怕什么?”

  说到此处,又嘿嘿笑了两声,饶是身在家中,但还是压低声音:“陛下不就好这口吗?南那个风喔!”

  裴夫人:“……”

  【嬴政点了个踩】

  ……

  三省宰相们加班几日之后,嬴政方才愕然惊觉(?),继而在朝堂之上大加褒美,倍以崇扬。

  王越立时便出列道:“臣闻海晏河清,圣人在而能臣出,天下大吉。这是即将天下大治的征兆啊。”

  其余几位宰相想着班都加了,要还是臭着脸站在这儿,叫天子不高兴,那不是白加了吗。

  于是丧事喜办,也纷纷出言表示天子圣德,臣下岂敢懈怠,如此云云。

  只有侍中韦仲之不置一词,始终坚持着不加班、不拍马屁,按时上班,定点下班,此时其余几位宰相出列发声,只有他手持笏板,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堪称是三省宰相们中的一股清流。

  嬴政对此很满意。

  一样米养百种人,朝堂之上只有一种声音,反倒不好。

  韦仲之虽然不捧场加班,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的确都是办好了的,既然如此,嬴政当然也不会赶尽杀绝。

  马上下令从今以后中枢官员俸禄加倍以酬之。

  朝臣们:“……”

  Emmm。

  能站在朝堂上的,都是五品往上,能在三省听令的,都是中枢要臣,谁缺那点儿俸禄啊。

  行叭。

  有总比没有好。

  感谢陛下百忙之中打赏的仨瓜俩枣。

  ……

  嬴政从来都不是会停歇下来的人,改半日制为全天制的事情做完,歇都不歇,便对准尚书省发难。

  圣人讲: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

  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这话之于皇家,又另有一重先辈对于后嗣的保护意味在。

  上了年纪的先代帝王的政令并不都是陈腐无用的,看似冗杂拖沓的行事,或许并不是因为先帝年老昏庸,而是各方利益妥协的结果。

  新君年轻气盛,总想着新朝当有新气象,要一举扫除沉疴,有时贸然行动,反倒容易惹火烧身。

  故而有时大限将至的天子将“三年无改父道”这句话留给继任者,并不是为了束缚,而是出于保护的目的。

  继任者还年轻,三年的时间不算什么,等一等,看一看,时间会沉淀许多东西,教会人许多道理。

  不过对于嬴政而言……

  你在狗叫什么?

  朕不是故意针对谁,在座的各位统统都是垃圾!

  朕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

  嬴政将改革的第一刀捅进了吏部。

  他把中书令王越给尚书左仆射董昌时打小报告时上的奏疏翻出来,再加上黑衣卫调查出来的几条不法之行作例,对着尚书省的两位仆射,并吏部尚书、两位吏部侍郎,以及中书省分押吏部的中书舍人猛然开炮。

  “这个左秀,在下州为刺史三年,人口不见增长,赋税不见稍加,何以吏部评级竟得了甲上,调去上州为刺史?”

  “他调走之后五年,在位时主修的堤坝溃决,何以无人问责?吏部诸公难道尽是耳聋目盲之人,不辨忠奸吗?若如此,朕要尔等何用?!”

  吏部尚书刘槐今年六十有二,体力与精力都不足以承载他继续官场生涯,之所以能稳坐六部最肥的吏部尚书之职,纯粹是两位尚书仆射彼此妥协、刘槐本人留恋权位的结果。

  此时吏部的差事出了错漏,他这个尚书自是首当其冲,跪地再三请罪之后,见天子始终一言不发,终于依依不舍的摘下头顶官帽,试探着道:“臣愧对陛下,有负君恩,请乞骸骨……”

  嬴政立即道:“准!”

  继而雷厉风行道:“如此尸位素餐之辈,若有丝毫羞耻之心,早该如此!剥去他的尚书紫袍,即刻赶出宫去!”

  刘槐如何也想不到这位年轻的帝王竟如此不留情面,着实惊了一惊,待到近侍近前来脱去他身上的尚书服制,更觉羞愤欲死,当即泣下。

  嬴政连美人哭泣都无心观赏,更遑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当即叫人把他叉出去,继而调转枪口指向两位尚书仆射。

  “如此无能之辈盘踞尚书之位,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尚书省究竟是国朝的尚书省,还是你们董冯两家的后花园?!”

  董昌时与冯明达不敢作声,只得连连请罪。

  嬴政冷笑一声:“冯仆射,冯朝端?你怎么不敢抬头啊?你替左秀奔走,为他筹谋官职的时候,也是这般姿态吗?不能够吧?”

  然后拍案而起:“朕若是你这蠢东西,此时羞也要羞死了,哪里还能厚颜无耻的站在这里,装作耳聋不能听物!”

  冯明达被骂的站不住脚,只能跪地叩首,心头悲凉。

  从前关系好的时候叫人家舅舅,今天就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儿叫人家蠢东西……

  噢对不起,从前关系也没好过,那会儿叫舅舅,是为了给我挖坑。

  噫,怎么回事,忽然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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