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两只胳膊直他,“阿言,你把我的床折腾塌了,我就死给你看。”
盛谨言觑了眼这方小床,明知故问,“嗯?这小床这么值钱吗?我赔得起。”
“屁,我是丢不起这人,”容琳偏头看向还剩两个套子的盒子,“传出去就是容琳学姐的床被睡塌了,我还能活?”
盛谨言亲了亲容琳的娇软,“只要房子不塌,在我眼里都不是大事儿。”
说完,他拢着被子将容琳笼罩在被子里,被子里传出两人的嬉闹声......
另一边,做了担保人的肖慎像个大傻子一样等在楼下,八点时,天还有点冷,他在外边站了一会儿就给冻回到车上打暖风。
而这会儿临近中午,天又热了起来,他下车脱了西服外套,穿着衬衫站在树荫下,因为,车内阳光晃得眼睛疼。
肖慎看了看容琳的所住的宿舍楼,进进出出不少女生,就是没看到盛谨言那个畜生领着容琳出来。
他长舒了一口气,“咱不能跟畜生一般见识,淡定,inner paece!Inner paece!”
肖慎拿出手机一个电话就打给了秦卓,“老秦,在哪呢?”
秦卓剔了一眼在床上的盛阔,一脚又踹到了他的肚子上,“在医院。”
“你那还没完事儿?”肖慎都替盛阔感到疼,他皮鞋踩了一下地砖,“悠着点,你把盛阔搞废了,盛必行找你拼命不成,估计会找阿言拼命。”
秦卓看了一眼窝在床上盛阔,“我一会儿打给你!”
他挂了电话,眼中尽是冷色,“华宇是我的亲戚,你妈三番四次找他的麻烦。怎么你们盛家大房当我秦卓是吃素的?”
盛阔知道秦卓和盛谨言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今天这事儿不过是借着由头教训他,而他的那几个保镖被秦卓人给压制地跪在床边挨揍。
他只能隐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卓上前一把薅住盛阔的头发,觑了一眼他吊得高的骨折的腿,“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废了你另一条腿。”
说完,他将盛阔摔到了床上,手上却留下一小撮头发。
秦卓给柯炀使了个眼色。
柯炀让人放了盛家的保镖,把人扶起来,顺便还帮人家整理下西服外套,其中一个秦卓的人将买好的水果花篮等物摆在了盛阔的床头。
另一个人则撤下了挡门上窗子的报纸,团成团儿扔进了垃圾桶里。
病房内,没有监控,任谁看秦卓都是来探病,挑不出毛病。
秦卓将手连带着那撮头发插进了外衣口袋,瞪了一眼盛阔,“识趣点,以后离我的人远远的,包括盛谨言。”
说完,秦卓带着柯炀等人离开了医院的病房。
回到车上,秦卓脱下西装外套交给了柯炀......
第160章 脸皮薄,你放聪明点?
柯炀接过秦卓的西服外套,带着手套从秦卓的西服口袋捡出了盛阔的头发,装在透明的检材袋子里。
秦卓抽出两张湿纸巾坐在那擦手,眼中满是厌恶之色,“阿言怎么摊上这么恶心的亲戚?”
柯炀笑笑没接话。
不多时,秦卓下车将湿纸巾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从西裤口袋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起来。
随后,他给肖慎打了个电话。
肖慎此时在宁科大的研究生宿舍楼下的树荫下站着,却成了路过女学生眼中的风景。
时不时就有女生拿着手机偷偷拍他或者录段视频。
肖慎是典型的帅哥,无论从长相还是身材,抑或者身上干净的气质都是一朵不可多得高岭之花,只要他不开口,站在那就是一个安静孤高的美男子。
一双明亮的杏核眼中满是干净与清澈,有别于盛谨言的幽深,更有别于秦卓的清冷,他的那双眼睛看着别人便是春天里的清冽的甘泉,纯粹地让人着迷。
不过,这些肖慎本人不知道,他内心依旧万马奔腾,骂骂咧咧地骂盛谨言。
秦卓的电话无疑来得是时候,肖慎指尖轻触接起,“老秦...”
“嗯?”
秦卓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闷笑,“我怎么听你这语气很委屈呢?”
肖慎,“......”
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不是委屈,是愤怒。”
秦卓嗤笑,“阿言又欺负你了?”
肖慎挑着眉眼看了看女生宿舍的大门,“这孙子八点十分就上去,现在快十一点了,还尼玛没下来。”
秦卓皱了皱眉,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他很强。”
肖慎怒骂,“强个毛线?”
他就知道秦卓也猜到了盛谨言在楼上做什么,除了那事儿,还有什么值得盛谨言留在楼上那么长时间。
秦卓吸了口烟,嘴角扯了扯,“比你这“强撸灰飞烟灭”的主儿还是要强的。”
肖慎,“......”
他捏了捏眉心,“你也不说人话,是吧?”
“呵,容琳要搬家,估计在收拾东西,”秦卓觉得再揶揄肖慎,他会急,“你等得不耐烦,怎么不打电话催一下他?”
肖慎皮鞋踢了下石砖缝里长出的小杂草,“他忙着在楼上‘收拾’容琳,哪有心思接电话,他关机了!”
秦卓忍笑难受,也觉得盛谨言不地道,“要不你撤?”
“呵,我俩是办了登记进来的,我还是那畜生的担保人,”肖慎气闷地说,“而且怕是容琳都知道我来了,我现在走了,这算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