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的大掌托住了容琳,他轻声呢喃,“容容...周姨他们都在笑你呢...”
“笑就笑吧!”
容琳眼泪抹进了盛谨言的脖颈里,盛谨言感觉到衬衫领口处有温热的濡湿感,他心头酸涩抱紧了容琳。
周姨看着盛谨言抱着容琳阔步走过来的时候,她十分恍惚,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旅外多年的儿子突然回到了身边。
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太悲恸的声音,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盛谨言抱着容琳一直到了门口,他将她放下,他一手揽过容琳的肩膀,“容容...”
另一手揽过周姨的肩膀,“周姨,咱不说好了不哭的?你看你又招我...”
谭泽也眼眶发红,就听盛谨言随后说他,“谭泽,去把行李拿进来。”
而后,他揽着容琳和周姨进了门。
一进门,熟悉感扑面而来,室内的装修风格和之前的芙蓉景苑大同小异,而且十分用心,他捏紧了容琳的肩膀。
盛谨言哑声,“容容,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
周芳拍着盛谨言的脊背,“阿言,这几年可苦了容琳了,阿言你可要好好对容琳。”
其实,这话即便周芳不说她也知道盛谨言会爱着容琳,宠着容琳,竭尽所能,穷极一切地对她好。
容琳哑着嗓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她握盛谨言的手格外的紧,攥得犹如“救命稻草”一般。
周芳忙跟盛谨言说,“伊伊刚睡,你去看看她?”
“我去给你熬柚叶水,你好好泡个澡,”周芳眉眼含笑,“你好好洗个澡,去晦气,去霉运,保佑你以后百无禁忌,万事顺遂!”
盛谨言舔了一下嘴唇,而后才调侃,“周姨,这粤南的风俗习惯你都学会了?”
周芳也不气恼,她拍了一下盛谨言的脊背,“还不是为了你?我现在各路神仙都认全了,更何况这种小儿科的事情?”
她笑呵呵地转身进了厨房。
盛谨言则牵着容琳的手,温柔又缱绻,“咱俩去看看伊伊?”
宝宝房内,鹅黄色的壁纸,奶白色的大公主床上尽是围栏,小小只的盛以夏蜷缩在大床上,她穿着拉拉裤,两条胖乎乎的小腿露在外边。
盛谨言嘴角禁往上扬,他觉得心被填得满满的。
他将容琳带进了怀里,大掌摩挲在容琳腰间,“容容,你给我生了个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儿,你说我这辈子怎么报答你?”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就像羽毛一样落在了容琳的心头,她圈紧了盛谨言的腰肢,将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
“阿言,这辈子我们再也别分开了,这就是你对我最好的报答。”
盛谨言吻住了容琳的眉心,他郑重的语气,“容琳,此生除非生死,你我再不分离。”
容琳伏在盛谨言肩头轻声的啜泣,盛谨言摩挲着容琳的脊背安抚她,任由容琳发泄她的情绪,发泄她的多年的酸涩与苦楚....
忽而,盛以夏在睡梦中“咯咯”地笑了起来,其实她并没有醒。
盛谨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他拥着容琳看向了盛以夏,“伊伊好可爱,这是做了美梦?”
“嗯,”容琳靠在盛谨言的胳膊,“她小的时候在睡梦中哭呀,笑啊,都有的。”
盛谨言微微一顿,只是这些经历他都缺失了,他错过了盛以夏小不点的时候。
另一边,周芳已经给盛谨言煮了柚子水倒进了浴缸里,
谭泽忙上忙下地帮忙提水,周芳则打听,“跟阿言一道回来的那俩小伙子叫啥呀?”
“两人小名都叫开了,活泼爱笑那个叫小五,沉稳不爱说话的那个叫小八,是盛总在夜家时的心腹,还有一个叫许畅,一个叫冷锋,处理完北疆的事也要过来的。”
谭泽又说,“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房间,两人也累,我让他们睡了。”
搞好了一切,周芳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阿言,你去洗澡,我今晚陪伊伊睡,你和容琳好好休息下,这几天她神经紧绷,你又舟车劳顿。”
“听您的!”
盛谨言拉着容琳的手上了楼。
一进门,他就将容琳抱进了怀里,“要不鸳鸯浴?”
“着点调,”容琳偏头不与盛谨言那满是挑逗又欲望的眼睛对视,“你好好洗个澡睡一觉,这两年你是不是都没有安稳觉睡?”
盛谨言捏着容琳的下巴抬起她的头,“以后有你在,我天天睡得安稳。”
不多时,盛谨言感受着容琳将柚子水倒在他的脊背上,他抽了一口烟心中美滋滋的。
容琳又开始给盛谨言擦背,她发现他的脊背上有一些小小的伤疤,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仔细看或者抚摸就有。
“这是怎么弄的?”
盛谨言听得出容琳声音的抖动,他回身安慰她,“应该是坠崖时树枝和碎石割伤的,不碍事。”
他挑逗,“很早就有了,只是容容,上次在北疆你的酒店的床上,咱俩换姿势的时候,你没摸到?”
容琳,“......”
她扬手过来打盛谨言,盛谨言却抓住她的手去献吻,最后,容琳打他的那只手攀在了他脖颈间。
夜色中,盛谨言掐着容琳腰,他低声哀求,“容容...腰再塌一点...”
容琳被迫在衣帽间的一个角落里,“你讨厌,这是什么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