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你什么意思?姜慕晚是你女儿,姜司南就不是你儿子了吗?”
“要不是姜司南登门打人,我们能这么被动?成年人,犯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做事之前先用用脑子。”
“这些话,在我跟前说说就算了。”
姜慕晚现在拿到手的一切都是靠自己谋划来的,姜司南受不住自己的东西就罢,且还拱手送人,姜临怎能有好脾气?
十月十七日,姜慕晚再度踏足了事。
她提着包跨步进去时,正在吧台里调酒的人手中动作停住。
似是未曾想到姜慕晚今夜会过来。
她走进,拉开吧台之处仅剩的一张椅子坐下,笑问柳霏依:“柳小姐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这声询问,暗藏玄机。
为何?只因上次顾江年来,坐的是这个位置。
柳霏依闻言,面色红了红,摇了摇头。
“姜小姐喝点什么?”
“柳小姐推荐一下。”
“玛格丽特怎样?”她问。
“好,”姜慕晚点头,似是很好说话。
“很久不见姜小姐了,”柳霏依调酒之际同她闲聊。
一旁,坐着的几个小年轻此时异常安静在听这二人的对话。
“休息了一段时间,“她答,话语轻飘飘的,好似与柳霏依关系甚好,似是亲密无间的朋友那般在聊着家长。
“工作还顺心吗?”
“比起不顺的人算顺心,比起顺心的人算糟心,看如何定论,”她答,唇边浅笑嫣嫣。
身旁几位小年轻看着,微微红了脸。
姜慕晚怎会听不出柳霏依言语见的试探。
但这试探啊,对她而言,算不得什么。
夜逐渐深,清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吧台上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唯独姜慕晚呆的最久。
这夜、她一杯接一杯,似有买醉之意。
夜深时分,身旁位置被一身影挡住,姜慕晚侧眸望去,那人同样侧眸望了她一眼,而后道:“一杯汽水。”
“来清吧喝汽水?先生口味挺独特,”姜慕晚轻轻哧了声。
那人闻言,淡笑扯开唇瓣:“来杯跟这位女士一样的。”
“如何?”身旁男人笑问。
清吧这种地方,搭讪,亦或是在进一步的了解,柳霏依见得多了,是以这日,当身旁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姜慕晚身上时,柳霏依似是有些担心,喊了句:“姜小姐。”
姜慕晚回眸望向柳霏依,唇边笑意浅浅,未言语。
柳霏依见当事人如此态度,张了张嘴,终究是把那些言语咽下去了。
“美女一个人?”
“帅哥也是?”
“刚刚是,但现在是两个人了。”男人笑意深深。
这夜,姜慕晚在柳霏依的地盘上同陌生男人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酒后气氛高涨,男人邀请姜慕晚共度良宵,姜慕晚正欲应允,却被一直关注这方动作的柳霏依拦了下来,如从就罢,且一通求救电话拨到了徐放手里。
她知晓,如此时刻,拨顾江年的电话,是拨不通的。
所以只能绕道而行,打给徐放。
这夜间,当徐放接到柳霏依电话时,默了片刻,接起,听闻那侧的声响时,只觉整个人脑子嗡嗡作响。
又是姜慕晚,又是姜慕晚。
“怎?”后座上,男人冷淡嗓音响起。
徐放在心里狠狠叹了口气,道:“柳小姐打电话过来说,姜副总在了事喝多了,且旁边有个陌生男人欲要带她走,她拦不住。”
闻言,本事闭目养神的人倏然掀开眼帘,眸光着泛着冷森森的气息:“过去。”
这声过去,去哪儿,徐放不问也知。
第一百零四章 :顾江年,狗男人
这夜、顾江年到了事时,尚未下车,便见人抱着姜慕晚出了了事。
柳霏依面色焦急的紧随其后。
躺在男人怀里的人不知真是醉得不省人事,还是不想省人事。
顾江年怎么看怎么难受。
柳霏依劝不住却又不敢报警。
见了顾江年的车子,她松了口气的同时胸口微微发紧。
自九月份一事之后,再见他,是月余之后的今日。
将停稳车,徐放推开车门跨大步下车拦住了男人的去路,面容不善,带着几分阴凉。
“胆子倒是挺肥,什么人都敢带。”
“你是谁?”男人微眯着眼,瞧着眼前的徐放。
后者懒得同他言语,给了个眼神罗毕,直接将人摁住。
这夜,顾江年来去不到三五分钟,从男人手中接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姜慕晚。
及其干脆利落。
“徐特助,”屋檐下,柳霏依急匆匆喊了声。
徐放微微回眸,朝着人点了点头,却未言语。
将走两步,便见柳霏依追了上来,徐放停住前行的步伐。
望着顾江年抱着姜慕晚上车,望着罗毕驱车远去。
他站定,缓缓回身,望着追上来的柳霏依。
“柳小姐,”回眸,客客气气喊了声。
“徐特助,”柳霏依开口,许多话语哽在喉间,想问,问不出来。
“柳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九月初,我遭人绑架,隐约听到对方提及君华二字,不知此事,徐特助知不知,”那日,即便她昏迷不醒,也能听见前座有个女人拿着电话提及了君华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