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正事是什么？”
薄暮凉一怔，觉得好笑。
他轻抚她额头碎发，注视着女人白皙精致的面庞，低声温柔道。
“不累吗？明早再说。”
夏菁菁靠得更近，嘟囔，“明早我醒来你就不见了，只能电话里说，不高兴。”
“可是我怕说了，你睡不着。”薄暮凉有些迟疑，担心这，还因为这事，还真有那么些重要。
谁知听见夏菁菁精神两分的语气，“要是我睡不着，是你不够强的问题啊。”
薄暮凉：“……”
他掐掐她的鼻子，“什么话都敢说，真不怕？”
怕还是怕的。
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刺激和爽更是有的。
夏菁菁默默远离一点点，小小的发脾气，“你到底说不说，这会功夫该说早就说完了！我要睡了！”
“说。”薄暮凉拽她回来，眼眸蓦地幽深了些，低喃。
“柯佳怡的宠物收容所有问题。”
夏菁菁愣两秒，立即睁开眼，想要坐起来。
谁知一动，腰一疼，她龇牙咧嘴，拿个靠枕躺好，迫切追问。
“什么问题？该不会避税洗钱，非法行为吧？”
她前几天才看见有案例是利用高等品种宠物避税洗钱的新闻。
未料，薄暮凉摇头，表情冷肃。
“非法行为，他们虐杀宠物。”
第392章 这不是听说你啥事都干得出来吗？
夏菁菁一惊，攥着薄暮凉的手紧了紧，听见他沉声道。
“收容所是个噱头，郑钦发现他们和一家宠物殡葬所联系密切，平均两三天就会送一只宠物过去，今天他们找个由头，替换下来一只……”
薄暮凉顿了顿，扔出四个字。
“惨不忍睹。”
夏菁菁：“……”
她要气死了！
“是柯佳怡做的吗？”
“还不确定，在查。”
薄暮凉拍拍她后背，气得胸口起伏的夏菁菁精神饱满，气势汹汹。
“我就说你知道了会睡不着。”
夏菁菁：“……这么恶心的事，谁能睡得着？！”
而且每次柯佳怡牵的宠物一个比一个可爱，兴冲冲摇尾巴吐舌头。
只要一想到他们转瞬就被送到殡葬所，夏菁菁就觉得心像是被火烧着似的。
“变态！”她咬牙切齿的骂道。
“柯佳怡就是个变态！”
夏菁菁抓住薄暮凉的手，铿锵有力，“查，赶紧查清楚，然后把她给举报了！”
薄暮凉抱她入怀，“好，告诉你的原因是让你小心点。”
毕竟虐待宠物的人，谁知道碰上，还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之后，夏菁菁是真睡不着了，薄暮凉又舍不得欺负她。
于是，两人决定深夜虐狗。
他们拍了许多自拍，等夏菁菁昏昏欲睡时，薄暮凉认真选了三张，发到自己的微博。
一张是他低头吻快睡着的夏菁菁。
一张是夏菁菁笑对镜头，而他笑着看向她的侧脸。
还有一张是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
深夜，虐到的狗都是单身狗……
“……每一只狗死的时候，没有一对情侣是无辜的。”
“我的天啊，我菁女王怎么成小娇娇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薄董是不是回应那个八卦啊，表明菁女王还是你的，不是那两老男人的？哈哈哈！没有安全感的薄董！”
“妈的！薄暮凉看夏菁菁的眼神真宠溺，我爱了，如果菁女王抛弃他，那我真的是……”
“背景是床头，嘿嘿嘿，这是事后吗？”
“请叫我福尔摩斯，大家放大第一张，右上角，菁女王的脖子有草莓~”
“一看就是摆拍，豪门哪里来恩爱夫妻？”
“楼上生活一定过得很苦啊，糖都到嘴边了也不吃。”
“……”
两人沉沉睡着时，城市一端的一幢公寓房间中传来宠物痛苦呜咽的声音。
经久不息。
半个小时后。
柯佳怡从房间走出来，随口甩下一句，“收拾。”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唐觉面无表情的应下，“好。”
柯佳怡拐入旁边卧室，换下一身沾染上血渍的衣服，洗澡洗头。
等她穿了件睡袍再出来时，唐觉已经回来了。
他给坐到沙发上的柯佳怡吹头发。
风很轻。
空气里有一股她喜欢的茉莉清香味。
柯佳怡其趴在沙发上，懒懒道，“我要蝴蝶犬。”
“好。”唐觉又是毫不迟疑的应下。
“唐觉，”柯佳怡翻个身，坐起来，觉得唐觉位置太高，她把他攥到平视。
“你这么听话，帮我处理各种事，我爸究竟给你多少钱？”
唐觉轻摇头，仍旧是面无表情，“我是喜欢小姐。”
柯佳怡好笑，“喜欢？手上沾满鲜血的我吗？”
她眉眼间有丝讽刺。
“喜欢。”唐觉点头，“小姐很迷人。”
柯佳怡挑眉，没说话。
她盯着唐觉两秒，突然抱着他后脑勺，吻上去。
……
薄暮凉用三张照片解除夏菁菁的绯闻危机，热搜很快降下来，换成他吃醋、没安全感以及真正的豪门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