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后边是车，光天化日之下，谢元把叶明菡压在车身上，让叶明菡知道他想干什么。
狭昵了得有五六分钟，谢元才放开叶明菡：“行了，他已经走了，你上去吧。”
幸好没人路过，叶明菡整整裙子：“那你路上慢点。”
司机坐在车里，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看见。
车子很快离开了医院，叶明菡上楼，发现林小楠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本来谢玉安排林小楠监视她，现在已经没必要了。
沈红河静静躺在病床上，依靠输液和流食存活令这个昔日还算威武的老人迅速肉眼可见的衰老和瘦弱，叶明菡不知道沈钧来看过了没有，或许看了，或许没有。
不过他现在肯定恨死了她吧？
病房内不能抽烟，叶明菡到安全通道去抽，刚进去就被人捂住嘴按在墙上。
一个个这是什么毛病？那么喜欢壁咚？
叶明菡不客气地咬上那手，痛得沈钧直吸冷气，撇不下脸寒着腔问：“找死吗？”
“谁叫不回来。”
黑暗中，姑娘两只眼小电灯泡似的，沈钧感觉自己一下被电软了，没脸没头的亲上去。
叶明菡随他。
沈钧亲了又亲才松开叶明菡，不过没离太远，挨着叶明菡。
叶明菡心里五味陈杂，开始她不觉得自己委屈，又抱又啃的突然就委屈上了。
“刚才在这儿，他亲过我。”叶明菡甩出一句。
沈钧才热起来，兜头一盆凉水，姑娘单脚蹬墙斜着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不止是亲吧？刚才我还看见他把你压车上。”
沈钧恶狠狠地抓住叶明菡，把她翻了个，叶明菡急忙挣扎，她哪争得过沈钧？男人不让着你的时候一百个你也打不过他。
“王八蛋，你再打我？”屁股上的火辣让叶明菡失去冷静。
沈钧一边拽叶明菡的裙子一边解皮带：“骂我那么狠不就是想我配合你吗？不过你这代价也太大了，我得检查检查我的一亩三分地。”
“不要脸，去死。”
后颈却一痛，这地儿叶明菡最敏感，被叼着就像无法反抗的小奶猫，生死都控制在别人手里。叶明菡赶紧求沈钧别在这儿。
“怕什么？你都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姓谢的……”热气吹在叶明菡脖子上，情绪失控一般上涨。男人终究是可怜了她，轻声安慰她，“上下楼都有人守着，别怕，屁股再翘高点。”
叶明菡想说那也不行啊，这什么地方？躺的地儿都没有，跟野、合似的，再说他不该现在就带她走，或者去看看老头子吗？
“专心点。”
沈钧捏了下叶明菡，打是舍不得打的，但这个动作太色情了，叶明菡就像火团炸开，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就那么“轰——”的下，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把裙子撩开，腰弯下去，对沈钧道：“你快点……”
沈钧鼻血差点没喷出来。
阴暗漆黑的环境、来往吵闹的人声都形成了刺激，且本身是小别胜新婚，再咬着唇还是有声音逸出，好不容易没声了，身体吞吐发出的水声又特别明显。
叶明菡烫得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突然响起那守在上、下的人，可不就隔了一道门吗？
“还要不要脸了？”
正在提裤子的沈钧被叶明菡捶在肩上，不怒反而抓住她的手，神色平静，眼里却全是促狭：“和你老公在一块你怕什么？”
叶明菡：……
她说的是这个吗？
沈钧先给叶明菡收拾妥当了，再把脏了的领带塞在口袋里。看见那条领带，叶明菡不禁想起谢元。同样的动作……算了，有些事没必要让沈钧知道。
“姓谢那对狗东西是怎么欺负你？”沈钧揽住叶明菡，态度严肃起来。
叶明菡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件事，而且她做的也很好，但此刻，仿佛突然有人可以依靠似的，委屈到了极点：“我正在家里游泳呢，他们突然就冲了进来。当时你不知道，我穿着泳衣，你那个初恋直接打了我一巴掌，她儿子也不安好心，每天都想睡我……都怪你，你看看你招惹的什么人……”
这十几年，沈钧觉得自己历练的够了，什么事他都能不带情绪的去处理，他笑看那些人不择手段的争抢，再残酷也不过如此了，现在却像有一把尖刀，把他的心脏从中间劈开，叶明菡每一声抽泣，他不由自主地跟着抽抽的疼。
她骂得对，活该他挨骂，骂死他算了。
“我杀了他。”沈钧脱口而出。
叶明菡愣住了，看沈钧不像是吹牛的样子又吓住了，她是有点夸大，也是为了让他对谢玉那种人彻底死心嘛。
“也没有那么严重，我不好好的吗？”
叶明菡小声给沈钧灭火，却感觉男人视线沉沉地落在她脖子上，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啊，可能有几个吻痕，应该都是新鲜的。
沈钧前倾，把叶明菡整个抱在怀里：“都怪我，以后绝不会了。”
平时玩笑可以，别的沈钧一向是话少的人，更不会轻易承诺什么，但现在他必须向叶明菡保证。
就算他什么不说，被拥进怀里的瞬间，叶明菡鼻头也酸了。
这会儿，她才像落到了地面，踏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