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月宜高兴地把许有色搂怀里，“哎呦，我们家融融真棒。但是性别这个不好说啊。万一不是弟弟妹妹，是妹妹和妹妹，或者弟弟和弟弟呢？”
“不的，就是龙凤胎，弟弟和妹妹。”许有色说完笑眯眯道：“你要是不信，等四个月的时候你再找我师父把一下。”没有灵力的中医，厉害一些的，四个月差不多能断出性别了。
“信，妈咪信。”刘月宜格外开心。
许竟佯怒道：“什么话都往外秃噜，一点儿惊喜都不留给我和你妈咪。”
刘月宜捂住许有色耳朵，“咱不理他。”
许有色就笑，许竟爱宠地捏了捏她的脸继续道：“给你爷爷你姐姐和刘外公他们留点儿惊喜啊。”
“好的。”许有色说着掏出手机给去了帝都念书的许有意打去电话。
许有意得知刘月宜怀的双胞胎自然是十分开心的。
刘家三口和许安也是特别开心，许家四口在刘家吃了午饭后，许竟夫妻又送许有色去卫老家。
这是卫老规定的，没什么大事，每周末要去跟他学习六小时。
这是许有色第一次正式上他那儿上课。
卫老先是让许有色分药辨药，许有色一样没错后，他就说：“这药材方面的，你可以不用学了。”
再来就是熟悉经脉穴位骨骼等人体知识。
许有色熟练地把这些知识说出之后，卫老又问了几个比较偏的问题，许有色答上之后，卫老：“嗯，这是你看书看的？”
许有色点头，卫老露出一脸满意的笑，“这一门也可以不用学了。”
然后就是诊脉，卫老又多接了几个病人，许有色一一把过没有出错后，卫老道：“这诊脉，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能保证今天不犯错，不能保证明儿不犯错，还是要学。”
“是，师父。”许有色虚心应下。
诊完脉就该开方子了，许有色开了几张方子，卫老脸上的笑更深了，“这一门，你也不用学了。”
卫老说完脸上的笑淡了些道：“做我的徒弟，倒是有些委屈你了。”
第26章 这就是个噎死人不偿命的
许有色听了卫老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个老人家，心正，对她也是真的好。
许有色便佯怒道：“您在杏林什么地位，多少人想求着拜入您门下都不能呢。我占这么大便宜我且珍惜着呢，您可别再说委屈我的话了，我不爱听。”
许有色寡言不爱社交，对着家里人撒娇哄人那是没什么不会的。她拿出哄家人的劲头，这话一说，卫老就没有不开心的。
跟着，卫老就留下了要针灸治疗的病人，许有色看到卫老针包里那些熟悉的针，眼睛都亮了。
可算是能摸着了。
结果是，她不仅摸着了，还上手了。
卫老给几个病人针灸完后，问：“看清楚我是怎么下针的了吗？”
许有色：“看清楚了。”
卫老：“那你来试试？”
“啊？”许有色愣住，这对她是多大信心呐？这老人家是不记得今儿应该是她第一次接触针灸吗？
卫老见状便道：“怎么，怕了？”
“您都不怕，我怕什么？”许有色接了针直接给最后一个调理脾胃的老人家用针了。
她也不敢表现得过分熟练，下针的穴位顺序都对了，捻转提插的时候装的有些不熟练。卫老把着手给她纠正了一遍。
课程结束的时候，卫老送了她一套新的针。
跟她在东夷时所用的略有区别，但是她很快就会掌握。
许有色捧着针，眉眼弯弯道：“谢谢师父。”
卫老嗯了一声，嘱咐道，“回去好好练练。”
送徒弟走的时候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甚至有点儿严肃，转过来的脸上，笑得褶子一道一道的，被许有色扎针调理脾胃的那个老人见了，笑呵呵道：“瞧瞧你的样子，跟捡了金子似的？”
“去去去，别瞎比喻，我徒弟可比金子宝贝多了。”卫老冲他摆手。
老人也不恼，摸了摸腹部被针灸的地方道，“你还别说，这要是她第一次针灸，那真是天赋异禀了。”
“那是。”卫老还是头昂昂的得意样。
老人实在忍不住了，“不是夸你呢，嘚瑟个屁！我主动给你宝贝徒弟练手，这半天了也没听你说个谢，你还要不要个脸了！”
“谁稀罕要那玩意儿，我有徒弟就行。”
“嘿——”
……
对自己师父幼稚行径一无所知的许有色开始了针灸练习之路，她早也练，晚也练，一家人都看在眼里。
所以在跟卫老学习三周后，她提出要给刘定扎针，许刘两家没有一个人反对。卫老知道之后也只是说了句，“扎，扎坏了师父给你兜着。”
“不是，您能不能盼我点好啊。”许有色无语。
卫老狡辩：“我就这么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再说刘定那腿，那身体，还能怎么坏啊？”
许有色特别淡定道：“有我给他治，他只会好。”
卫老：“再好他也站不起来了，最多就是身体机能退化的慢些。”
许有色继续道：“他能站起来，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卫老刚想反驳，忽然就想起了许有色开的那些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