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你的话也不会这么顺利。业绩分你一半儿？”秦牧虽然开着玩笑，脸色却并不轻松。
江湛看完名单抬头道：“不用，你这边重设一个账户，我的工资还有业绩全打里面，补贴行动受伤，或者牺牲的兄弟。”
秦牧轻笑了下，“忘了，你可是不差钱的小江总呢。”
“别贫了，说正事儿。”江湛道：“默沙公司在华国可是有不小的业务的，主要销售的都是新型抗癌药物，口碑和实力都很好。”
“单凭我们手上的这些证据，我们还动不了石田俊一。他是默沙公司的大股东，万一惹恼了他，他撤销在华业务，挺麻烦的。”
秦牧就叹气：“说到底，还是我国药业水平不行，受人掣肘。”
“我国的科研实力一点都不弱，我们一直在追赶，早晚能超过他们。”江湛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了许有色那认真的模样，他说完后甩了甩头，又道：“我记得，默沙公司也不是所有药物都很好。”
“他有两款药，在漂亮国那边临床试验全部没有通过，但却在华上市了。而且售价奇高。”江湛凝眉道：“这是楼铎落网后，我们审问出的——”
江湛忽然停住，秦牧也朝他看了过来，两人对视一眼，秦牧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跳起来道：“那药是楼铎运作后上市的？”
江湛点头，然后努力回想道：“前世，楼铎是十二年后落网的，据他供述，那两款药一款是十年前，一款是八年前。”
“加上新药审批和实验的时间，也差不多是两年。”秦牧满眼兴味道：“他现在应该接到这个任务了。”
秦牧决定道：“就从这条线撬他！”
“这风口浪尖的，他未必那么快动作。”江湛皱眉道：“而且他为人非常谨慎，做事很少留把柄。”
“你去年十月跟我谈过后，我就派人盯着他呢。”秦牧就笑：“做我们这行的，有的是耐心。”
“哦，对了，因为这几年抓的间谍都跟药业相关，尤其是中药业。你们家不是跟许大夫家合作药业生意嘛。”秦牧特别自然道：“所以我给你在中药协会谋了个会员的职务，这样也方便你以后了解那里面的事儿。”
工作是越做越多。
江湛：“好。”
江湛应完，秦牧又道：“我们这边准备跟中医药那边组织开展反间谍的学习行动，为期半年，为了不暴露你的身份，你没事也去听几节课。”
“……我像是没事儿——”
江湛话没说完，秦牧已经走远了。
没事儿，你狗任你狗，山水有相逢。
……
春来药厂的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汤亦文和李笑小陶的事儿是三月份发出的公告。
举国震惊。
许家饭桌上，一家子看完早间新闻后就感慨。
许安：“唉，图什么呢？”
许竟：“汤家可是名门之后，汤老爷子又是国家功勋，这汤亦文简直混账！”
许有星跟着许竟学舌：“混账！”
刘月宜就地教学：“一个人，不爱国，就是混账。我们生在华国，长在华国，爱国是必须要做的事儿，知道吗？”
星星懵懵懂懂点头，匀匀倒是听明白了，他点完头就问许有意说：“大姐，什么是间谍？”
“出卖背叛自己的国家，把国家重要信息泄露给别的国家，使国家遭受侵害和损失。做出这种事儿的人，就叫间谍。”许有意大致说了一下，匀匀点点头。
许安和许竟没说什么，刘月宜就是说许有意：“你跟他说这些他听得懂吗？”
“懂的，小脑瓜子特别聪明。”许有意拍了拍许有昀，就对刘月宜道：“今晚我去外公家练武，你早点把他俩送过去，都练一个月了，我看看程度怎么样。”
俩肥嘟嘟过完年后开始跟着刘啸学武，匀匀还好，疼了累了还都忍着，星星就一整个儿的嚎啕大哭。刘月宜心疼啊，想着不让她学算了，但经过差点被绑架一事，她还是狠狠心没去管。
这会儿听许有意说起练武，星星瘪了嘴又要哭，许有意朝她看过去，她又不敢。
委委屈屈从宝宝椅上下来，挪到许有色跟前求安慰：“宝贝——”
第285章 没事，别生气，打瘫了二小姐都能给治好
“宝贝，我不想学。”许有星举着有些青紫的小胳膊跟许有色撒娇：“痛痛。”
许有色抱着她在青了的胳膊上吹了下道：“不痛了吧？”
孩子还是委屈，许有色就说：“大姐和二姐像星星这么大的时候，也学武咯。”
许有星抬头，表情没那么委屈了。
“也是每天都浑身青紫哦。”许有色说着，波派式举起自己的胳膊道：“但是后来打坏人就没输过。”
刘月宜立刻跟着道：“你大姐和宝贝学武从来不哭。”
孩子被激了，立刻道：“我也不哭。”
“好，你说的，我看你是不是吹牛。”刘月宜说着，就催促俩肥嘟嘟道：“吃完了吗？吃完了去收拾书包。”
刘月宜领着俩孩子离开，许竟就问许有意说：“盛思在海城的生意是你吞的？”
“嗯。”许有意点头道：“他应该去年十月出的事儿，我找人查了下，盛思内部也没人知道他的行踪，我就动手了。”
“挺大块肥肉呢，我不吃别人也会吃的。”许有意说得特别自然，许安是一脸的乐呵，许竟却凝眉道：“我得到的消息是，帝都那边，大部分人都在跟盛思做切割。盛思资产重组后大部分被国家接管了，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