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莫寒说：“还有火刑，冰刑，再让他感受一下冰火两重天，剜眼，剔骨，剖心，反正不会真死，怎么痛苦怎么来吧。”
他一字一句说着，糯糯听得十分认真，使劲点了下头，脸颊上的小奶膘也跟着晃了下，还举一反三道：“还能用水符，让他像是泡在海里一样窒息。”
“聪明。”封莫寒摸了下她的脑袋，笑着说道。
糯糯朝他笑了一下，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从他腿上跳下来，往楼上跑去，边跑边说：“我这就去画，明天让二叔拿去给他用！”
何锐自然什么意见都没有，就是听着父女俩的对话，都忍不住为凯德掬了把辛酸泪，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受着吧。
明天他抓几把瓜子去，不然总感觉缺点什么，嘴太闲了。
嗯，就这么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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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本来画符天赋就高，这会儿还是用来给封莫寒报仇的，画得更是用心，每天这些酷刑都是不重样的，保证凯德的疼痛部位和痛感都不一样。
审讯室里，何锐翘着二郎腿，手上嗑着瓜子，左手边摆着糯糯特意给他切好，还用保鲜符保存的果盘，右手边摆着大师父给他带的上好茶叶，眼前能看到仇家痛苦的样子，耳边是他哀嚎求饶的声音，可谓是一场感官盛宴，所有的都照顾到了，那叫一个惬意。
对面，凯德叫得声音都哑了，神色满是崩溃，哀求道：“求你你杀了我吧。”
何锐摇头，还有些惊恐道：“你可别胡说啊，我就是跟你说说话而已，可没杀你，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他满是无辜，说出来的话气得凯德直吐血。
他说的没错，医生每天都来给他检查，一切良好，可是他每天都疼得死去活来，在鬼门关里都进出好几趟了。
偏偏身体就是很好，怎么样也死不了。
他有些崩溃地用头撞墙，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来华国时，有人和他说过，他这次有大灾，人生会彻底走向末路，建议他不要来。
他不信，还是来了。
现在他信了，只可惜来不及了。
后悔啊。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每天脑海里出现一万遍的词。
傍晚，何锐也结束了今天的任务，嗑完最后一把瓜子，拍了拍手，把茶一饮而尽，起身摆手道：“走了，明天见。”
听到这话，凯德抖了下，刚想咬舌，一阵力量就把他弹了回来，阻止他这样。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把他折磨成这样也就算了，他还给了他一张符，可以阻止他寻思。
他们就是要他活着受罪。
他们都是撒旦。
尤其是那个小姑娘，长得最软萌，却也是最可怕的一个。
这所有的酷刑，都是她研究出来的。
他该说什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不愧是封莫寒的女儿吗？比他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不知道的是，糯糯原本也不是这样的，她是玄门中人，最遵守因果循环，又满心想着做好事攒功德，轻易不会对人出手，这次，她也是踩到她的底线了她才会这样。
怪只怪他作死吧，如果他不对封莫寒出手的话，不就也没这么多的事情了么。
自己作死，那就谁也怨不得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当时他和顾铮说是一周时间，到了第八天，何锐就没再去了，反正凯德这个人已经废了。
然而没两天，他却得知了一个消息。
“什么？凯德被人救走了？”他一脸震惊，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地看着顾铮。
顾铮的脸色也很是难看，点了点头说道：“他把看守所的人催眠，然后跑了。”
“这怎么可能？”何锐蹙眉，“他的眼睛不是已经被糯糯封了吗？”
“封了没错，但他的催眠能力还在，不用眼睛，用其他东西，他也能催眠。”
只不过效果没有那么好，只是暂时的而已，不会把人变成他的傀儡。
然而即便如此，那点时间，也足够他逃脱了。
“那监控呢？你们那里不是无死角的吗？”
说起这个，顾铮的脸色更差，“监控被人破坏了，所有的都被毁了，唯一只剩下这个。”
他拿出一段视频来给他看，里面，什么人也看不到，然而摄像头却忽然碎了。
这是被人打碎的。
这个摄像头的位置极为隐蔽，周围不可能有能从其他地方打到的，除非就是站在这个面前，才有可能。
可是，这才是最大的不可能。
他们看到了的， 这里分明没人的。
何锐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扭头看向封莫寒，“哥，你怎么看。”
封莫寒手指轻扣着桌面，神情讳莫如深，听到他的话，他侧眸看向他，开口道：“去叫糯糯过来一下。”
第381章 小偷
何锐不知道他叫糯糯来干嘛，下意识先照做了，等走到外面的时候，忽然想到糯糯之前给他们展示过隐身符。
用了之后可以达到隐身的效果，这样的话就算是她站在你面前，也根本察觉不到，就跟看空气一样。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刚才视频里那个被人打碎的摄像头。
既然只能当面打碎，而他们又没看到人的话，有没有可能，那个人也用了隐身符？或者是类似效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