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上扬，语气里有些威胁的成分在。
他眯了眯眼，状似漫不经心般问道：“糯糯你刚才说，你最喜欢谁？”
糯糯唇瓣抖了抖，苦下脸来。
完了完了。
翻车了。
她连忙补救道：“都最喜欢。”
“不行，你已经是个幼儿园小朋友了，得要知道最的意思，最就是只能有一个。”秦文远这次却不肯让她端水，再次问道，“糯糯最喜欢谁？”
糯糯戳了戳手指，不知道怎么回答，主要是不能端水的话，不管回答哪个都不对呀。
她只能茫然地看向封莫寒，眼神里满是求救。
见状，封莫寒走上前，把糯糯抱了起来，说：“时间不早了，糯糯先去睡觉了，明天还得去学校。”
对对对，没错。
糯糯连连点头，小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直接把糯糯送回了房间，逃过一劫，糯糯大松了口气。
见她这样，封莫寒笑了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睡吧。”
“嗯。”糯糯眨了下眼，闭上眼睛，很快平稳的呼吸声就传了过来。
看了她一会儿，封莫寒才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恰好看到茅一山回来，他走过去，说道：“九师父，我有话和你说。”
第388章 阎昆留下的书
书房。
封莫寒坐在沙发上，衬衣的扣子打开， 微微后仰。
茅一山盯着他心脏的位置看了好一会儿，“没事啊。”
他蹙眉道：“你再说一下是怎么回事。”
封莫寒便描述了一遍，他说：“一共疼了两次，一次是那个推车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一次是在车上提到阎昆的时候，对了。”
想起了什么，他语气有些沉重道：“在医院那次，我看到鬼了。”
能看到鬼，还莫名心绞痛……茅一山想着他的症状，眉头紧蹙，重新又给他查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问题也没有。
“要不先让大哥给你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出问题。”
但他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
至少单从他能看到鬼这件事上，就更像是中了什么邪。
想起了什么，他又问道：“你刚才说，是听到阎昆的名字才疼的？”
“对。”
那就很像是他做了什么了，阎昆那个人在玄学上天赋不高，但在这些歪门邪道上，却无师自通，很是擅长，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只是这种情况他听都没听说过，再加上现在阎昆也都没了，他也没法问，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先别急，我先去查一下资料，你这边一旦有任何的情况，立刻跟我说，记住了吗？”
封莫寒点头，见状，茅一山才点了点头，让他先离开了。
出去后，封莫寒看了眼糯糯房间的方向，眉宇间是化不开地忧虑，过了会儿，他转身往书房走去。
有些事，他需要做好提前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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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不知道这件事，睡得香喷喷的，一觉醒来，吃完早饭后就坐着车去幼儿园了。
刚一下车，就看到顾铮站在门口，穿着一身保安叔叔的服装，看着小朋友们进来，提醒他们小心脚下，她“咦”一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拉着封莫寒的手小跑过去问道：“顾叔叔，您改行了嘛？”
看他的面相，没有什么变化呀。
顾铮的目光从封莫寒身上掠过，微顿，随即落在糯糯身上，笑道：“没有，最近正好有个任务，需要伪装一下。”
原来如此。
糯糯了然，想了想电影里播放的，这好像是叫便衣警察吧，又问道：“那我需要假装不认识顾叔叔吗？要是有坏人来了，我该叫你什么？”
她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她一脸认真，一副全然配合的样子，顾铮也被她给逗笑了，笑道：“暂时还没有，一切如常就好，等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好。”糯糯点头，又抬头看了眼封莫寒。
封莫寒摸了下她的脑袋，把她的衣领整理了一下，看着她说道：“去吧。”
“爸爸再见。”糯糯朝他晃了晃手，这才跑进去。
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封莫寒才看向顾铮，和他点了下头，离开。
顾铮也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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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师父，找到艾伯特了吗？”
一回家，糯糯就跑到茅一山跟前问道。
她总觉得艾伯特来者不善，一天不把他解决掉，她就一天心里不踏实。
茅一山摇头，“已经在找了，不过那个老东西就是个属耗子的，太会躲了，找他估计还得再花的一段时间。”
“好吧。”闻言，糯糯有些失望，但也没办法，这种事急不来。
见他正翻看着一本书，封面是黑色的，有些暗，看上去不像是他们玄门的风格，糯糯好奇道：“这是什么？”
“从阎昆那里找到的书。”
之前把阎昆解决了之后，他专门去了躺他之前的栖身之处，里面放了不少东西，他全都收起来了。
原本的想法只是说不希望有人再得到这些东西，万一有个跟着上面学的，再来个阎昆，那事情可就不好看了。
带回来后也一直锁着没有翻开，这会儿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