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时候就知道。”说完，把她的手机打开，取出里面的电话卡插到自己的手机里面：“瑶瑶啊，你这个手机卡给我用，我让张阳飞给你重新办个新的工作号。”
凌清瑶笑了：“靳老这是要帮我挡林馨儿吗？”
靳剑翎笑着摇头：“不是帮你挡林馨儿，是想看看她用完或者用腻这招之后又会换什么招术来恶心你？林馨儿是端木韵的人，端木韵是什么性格你应该知道，物以类聚嘛！可是，端木韵是我太太，我不太好评价什么，但林馨儿欺负到你头上，我就不能不管。她现在敢欺负你，以后就敢欺负念念和尧尧。靳家本来就人丁就单薄，损了谁伤了谁我都不乐意，所以啊这堵心的事儿你别再管，我来处理。”
说完，又给张阳飞打电话，让张阳飞给她办一张新卡。新卡只通知工作上的人，靳薄离那些女人都不用再通知，让她们继续打老号就可以。
第二天，张阳飞很早就把新卡送过来，还告诉凌清瑶：“合作上的伙伴，公司的主要联系人，我都已经帮你发了短信通知。靳总那些女人一个没通知，我还把她们的手机号帮你全部拉黑。所以，她们除了换号，否则很难再琮骚扰到你。”
凌清瑶把卡装进手机，笑着问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又想蹭我家的早餐？”
“早餐吃什么？”张阳飞还真是这样打算的，一个人在家吃的没味，就索性过来凑个热闹。反正靳老对他不错，也爱他来凑热闹。
凌清瑶朝餐桌努努嘴：“自己去看，不过张阳飞，我今天上午去不了公司。上午我想去医院看看念念，刚才打电话问了南幽瑾，他说念念情绪不错，就是有点担心脸上的伤口，怕留疤痕以后不漂亮。”
张阳飞噗嗤一笑：“你说念念这臭美的性格，是像了你们谁啊？像你，还是像了南幽瑾？不过，靳总挺爱臭美，开会，聚餐，宴席，他都会把自己打扮的光鲜动人。”
不打扮的光鲜动人，他又要怎么能撩美女？
不想说他，凌清瑶装好卡就回餐桌让他们快点吃，吃完去医院看念念。
靳剑翎却说：“你们先过去，我有一个老朋友要来家里坐坐，我陪完他就过去医院看念念。我刚刚跟念念打过电话，她说，批准。”
凌清瑶哭笑不得，这还要她的批准？真是要被爷爷惯坏的感觉！
路上汽车开得很顺，没多久就走了一半的路，凌清瑶的手机忽然响起，显示易总来电。
她接了，也听见易总说：“凌秘书，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约好的事情吗？刚才院长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过去结尾款，三个小时之后他要飞法国学习，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这会儿有空吗？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我带你去见见小苏……”
第412章 ：小苏说，他在睡觉
凌清瑶下车，打出租赶到易总约见面的地方，她让张阳飞带他们先去医院看念念。张阳飞问她去哪，她只说：“出去办个急事，办完就回医院看念念。”
不是不担心念念，而是这机会难等，从易总的转述中可以猜到小苏的疯言疯语里一定藏着车祸的真相。
到底是酒后驾车？还是蓄意谋杀？如果是蓄意谋杀，小苏是真正的凶手？还是另有幕后指使？从易总转述的话中，应该是另有指使，不然小苏怕什么？
赶到约好的地点，易总带她过去，也只是带她过去，他闲聊各种话题，没有问生意上的合作，更没有问靳薄离选了哪些商家入住不夜城。
半个小时之后，到达精神病院，办公楼和病区有点距离，易总带她先去结帐：“这个地方乱，不能随便靠近，又是大清早，估计都病房里吃药。你跟我去结帐，结完帐我找个熟人领着，到时候好找也安全。”
“行。”凌清瑶跟着他，远远的还是能听见各种异样的尖叫声，哈哈哈声，哭声，还有骂人吵架的声音。别说靠近，光是听这些声音都觉得害怕。
院长是个中年女人，人品很好，易总又是诚实商家，结款不仅顺利，还说要帮忙介绍新的生意给易总。
易总很开心，谢了院长的支持，也借机问了问小苏的情况：“这位是小苏以前的同事，听说她病了，又有好几年没见，她就说过来看看。”
“小苏？苏浅？”院长想了好久才依稀记起以前易总跟她说过一个姓苏的病人，说是熟人。因为病人多杂事多，她没怎么记住，不敢肯定是不是这个人。
如果是这个人，问题好像还挺严重，不止是疯，还有暴力倾向，前不久把遥控器的电池吞了，说电池可以镇妖，可以让小鬼不再靠近。
确定是她，院长正好赶飞机，就和他们一起下楼，一边走一边说她的事情：“小苏的情况不好，但是她清醒的时候特别清醒，不仅可以读书读报，还可以帮护士看管其它患者。但是不清醒的时候，就是个真正的病人，叫、摔，哭，跑、躲……各种症状都出现，有一个晚上下雨，她躲到自行车库，蹲在那里装自行车。好家伙，害得半院的医生和护士找了三个小时，最后还是雨停了，她自己走出来的。”
凌清瑶叹了一口气：“她清醒和不清醒的时间，大致比例是多少？”
院长想了想：“清醒的时候一个月顶多三次，剩下的时间基本都不清醒。”
“她父母会过来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