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了, 说不定被忽视的才是重要角色,必须看到那个人的脸。
林若只能再等等, 把酒水单推过去说:“你们谁点酒呀?”
有个穿西装的男人笑, “这个是新来的吧?”
旁边的大金链子说:“新来的好啊,过来坐哥哥旁边, 哥哥教你怎么点酒。”
林若才不过去, 奈何这两位的咸猪手同时伸过来。
顾年曾经教过林若防身术,让她紧急情况自保, 林若练了好几年,没有一天松懈,现在就是紧急情况, 她准备动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然后跑出去。
就算被带去派出所也不怕,她有精神病嘛, 就说被刺激到发病了,哈哈哈。
至于会不会被一直关着?
应该不会。
林若可是高考成绩优异的考生,她又不是傻子,顾年哥明明不认识她,却突然闪婚把她从精神病院接出来,明显是要调查什么。
不会真把她送回精神病院的。
林若有恃无恐,奋起反击,西装男人和大金链子,看着结实,实际不堪一击,在林若的全力一击之下,一个胳膊脱臼,一个被她一脚踹到沙发背面去了。
林若无辜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和大长腿,就算她记得那些勤学苦练的防身术,没有好的身体素质,是发挥不出这样威力的。
这具身体运动神经好到离谱,而且力气大,林若这才能一脚给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踹翻。
沙发背后的大金链子爬起来,暴跳如雷,他可是不夜宫的VIP,竟然被推销酒水的服务员打了,还想不想干了?
大金链子吐掉一颗碎牙,怒骂道:“你不想干了是吧?”
林若说:“我卖酒水,你们爱买就买,不买别动手,凶什么凶,嘴里再不干净,我还揍你。”
大金链子气的哇哇叫,“卖酒水就是这样子的哇,大家都这样过来的,每天晚上都这样,是你破坏的规矩,还打人,你是不是神经病?”
林若说:“对,我们一家都是神经病,间歇性发作,今天碰到我精神病发作,算你们倒霉。”
王二麻在一旁哈哈大笑,跟大金链子说:“她真的是精神病,你们别跟发病的病人一般计较。”
这时候,有人绕到林若后头,想搞偷袭,从背后抱住控制她,然后好好教训一番。
手快碰到她胸的时候,林若有什么拿什么,拿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给了他一下,力道她用的轻,搞偷袭的男人还是捂着脑袋蹲下去骂娘。
这时候,包厢外头有人提醒,喊着,“警察来了!”
扫h的来了,林若心想糟糕了,卫生间的那个肯定要跑,梦里面就是这样。
林若一个箭步,踩着沙发跳过去,中途在大金链子半秃的脑袋上借了力,飞起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反锁的卫生间门,就这样被她一脚踹开,这具身体不单力气大,看林若如此行云流水的跃起、腾空、踹门,这身体是练过的,绝对练过。
没时间去想为什么会练过体能的问题,林若把头和上半身已经探出窗户外头的男人,一把往下拽。
男人不肯下来,抱着窗框求饶,“我第一次来,不想被家里人知道,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这个男人她也认识,记忆里认识,原主的印象里,这人是王二花的弟弟,王二麻的小舅子。
林若下意识的松手,王二麻小舅子爆发出惊人的敏捷,跳窗户跑了。
这里是二楼,林若探头往窗户外看了眼,王二麻小舅子,一瘸一拐的跑远了。
她还没来得及出来,包厢门又被公安一脚踹开,进来的公安脸色阴沉的吓人,林若跑出来一看,踹门的是顾年,身后跟着他两个同事,三个人都焦急的什么似的。
林若怕顾年误会,以为她来不夜宫兼职,然后他扫h扫到自家媳妇,那多丢脸呀。
顾年的脸那么黑,肯定又羞又气,在同事跟前抬不起头,但包厢里不是能说话的地方,林若连忙道:“顾年哥,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顾年心急火燎的踹门进来,看到就是这么个情况。
包厢里的酒水还没上,已经躺倒三个,蹲地上的青年男人被烟灰缸开了瓢,躺在沙发上的西装男胳膊脱臼,沙发背后的金链子门牙掉了一颗。
还有两个看似完好的男人缩在墙角,看到公安更是瑟瑟发抖、语无伦次,“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没干。”
大金链子先发制人,指着林若控诉,“是她,是她精神病发作打的,警察同志,你看看我这门牙,看看我朋友开了瓢的脑袋,都是她干的。”
顾年朝着‘罪魁祸首’走过去,绕过沙发,经过大金链子的时候,踹了一脚,导致刚爬起来的大金链子又飞了出去,把另外一颗门牙磕掉了。
顾年淡定的说:“她是我媳妇,别乱指。”
大金链子刚想开口再骂,一听林若是公安的媳妇,闭上了说话漏风的嘴巴。
王二麻讨好说:“这位兄弟,我跟你媳妇都在客运总站摆摊儿,能不能通融一下,先放我走?”
林若忙说:“他跟他老婆都欺负过我弟弟,你秉公办理,千万不要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