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并没有吃掉谢邈身体里出来的那种液体啊。弄到她身上的,也都被他洗掉了。
难不成,是因为做了那种事?
*
谢邈如约与侯莫陈韫在午膳之前,在他的宫殿碰面。
“王爷今日红光满面,想来昨夜与公主琴瑟共御,十分和谐啊!”
谢邈冷冷看着对面的空座椅。
“子嗣不是一两日便能有。况且,她伤着了,这两日怕是不能再行事。”
侯莫陈韫限制了他的自由,他如今一言一行都被他严密监视,只能在赵意南的宫殿和侯莫陈韫的宫殿以及其他必须去的地方出现。
他得想办法拖延时间,尽快与霍刚安插进来的暗哨取得联系。
侯莫陈韫莞尔一笑,道:“王爷莫担心,我已着人给公主送了上好的伤药,想必今晚便能……”
他的笑容逐渐变得轻佻。
“就是要辛苦王爷了。”他顿了顿,“若是十日之内公主还未有孕,本王子只好换个人伺候公主了。”
他见谢邈瞬间拧眉,脸色铁青,忙解释道:“本王子不是质疑王爷的能力,是我父王母后他们急着含饴弄孙。”
谢邈无心再听他聒噪,猛然起身,拂袖而去。
回赵意南寝殿的路上,他仔细地留意各处路线,何处守卫森严,何处守卫薄弱;何处隐蔽,适合藏身;何处适合制造骚乱,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暗暗在心中谋划着,突然有个侍卫径直朝他走来。
“你!往哪走?”他语气凶狠,但谢邈听出了几分熟悉。
这嗓音他听了十多年,绝不会认错。
可是他的容貌……
浓眉大眼,满面虬髯,显然不是青羽。
但是他仍面不改色,记住他的容貌,朝他欠身行礼后,便欲转身离开。
谁知侍卫竟然不肯就这么轻易放他走,喝道:“站住!”
他走过来,站到谢邈面前,挡住他的去路。然后伸手,重重地拍到谢邈肩上。
谢邈看到他眸色如常,只是好似越过他,在看他身后远处的地方。
“这可是北夷皇宫,你就算再尊贵,也不可无诏擅闯王后寝殿!”
他与谢邈不过一步之遥,完全不必如此大声。
谢邈忽觉异样,紧接着便看见他嘴唇微微一动,那口型似乎在说“打我”。
谢邈心念一动,便伸手抓住他仍放在他肩上的右手。像铁钳一样,将他死死钳住。
“阁下,请放我通行。”
不论对方是敌是友,这话都找不出破绽。
可侍卫好似被他激怒一般,又伸出左手朝他劈来。
这下,出于自保,谢邈只能出手了。
不过两招下来,他确定了一件事。这人容貌虽与青羽天差地别,但招式却毫无二致。
打到第六个回合,侍卫故意露了个破绽,借着二人紧紧相贴的身形掩映,从袖中抖出一本小书,眨眼间塞进了他怀里。
然后很快撤身,斥了句:“下次若再让我撞见,我可不会这般客气!”
转身走了。
谢邈不动声色,很快回到赵意南房里。
许是昨夜太过劳累,此时未及天黑,她竟然早早上榻睡了。
他便坐到妆台前,掏出那本小册子,打开细看。
他越看越觉得心潮澎湃,最后合上它的时候,嘴角竟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想将这册子烧了,但想想还是将它藏进了妆台上一个好看的匣子里。
起身,径直朝床榻走去。
赵意南慵懒地仰躺着,身着罗衫,许是没打算出去,便未着心衣。隔着轻软的衣料,他看到她挺拔而好看的胸型。
小腹迅猛地灼热起来。
他强压着,轻手轻脚走过去,掀开她的裙裾,分开她的双腿,检查她的伤势。
应是上过了药,并不太肿。莹润亮泽,像一朵娇嫩的粉色玉兰花。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视线上移,落在她微敞的领口。
上面红痕未消,提醒着他,昨夜他有多么禽兽。
他本想放了她的,但想起小册子里的内容,且不论真假,总值得一试。就是担心这小身板,能承受他几回剧烈的撞击呢?
赵意南用过午膳不一会儿便睡了,到此刻也算是睡了一个长长的午觉。
感觉身子被人触碰,她便渐渐醒转。
看到谢邈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她瞬间睁圆了眼,条件反射似的夹紧了双腿,双手抱在胸口。
谢邈一声轻嗤,慢慢欺了过来。
但是怕压坏了她,他最终躺在她身侧。
“你上来,好不好?”
赵意南翻身转向床里,道:“想得美!”她的嗓音还有些哑。
她侧躺着,谢邈仿佛透过她的衣衫看到她洁白无瑕的身子像一座连绵起伏的山脉,凹凸有致,惹人遐思。他喉结暗滚,不过仍是立刻起身倒了杯水,坐在床沿,拉她起身喝了。
趁她喝水的时候,偷偷勾着她后颈处的衣领,将她衣裳剥到腰间。
赵意南递给他水杯,才发现眨眼间他又做了坏事,忙要将衣裳穿好。
可谢邈的大掌一贴到她后腰,她就像中了蛊一样,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
重新躺下后,谢邈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啄吻她粉红的耳垂,白皙的脖颈,纤薄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