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芳和煦的笑着,笑得乔薇薇都有些发毛,她觉得,她有些理解,廖春芳原本为何会对席风死心塌地了。
不管这个女人为了生活和名利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廖琦都是她心中的光,她是一个为了孩子什么都肯做的女人,她是记恩的,光是这一点,就不知比那些奸猾小人好上多少倍。
乔薇薇披散着头发,道:“有用就好,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说罢,就关上门,去换衣服了。
她去看了看廖琦,他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乔薇薇像模像样的把了脉,然后说:“先这样吧,不要吃太滋补的东西,虚不受补,等到昨日的喝药时间,再叫我过来,我给他熬新药。”
廖春芳试探性的问:“不能把方子交给厨房的人么,这多麻烦你啊。”
乔薇薇听懂她话中的试探,笑着说:“不能,药方要根据情况变化,一张方子医不好他。”
廖春芳信了,脸笑成了一朵花儿,要乔薇薇去吃点早饭。
乔薇薇想到宋淮青,便去厨房挑了点吃的,然后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她推开宋淮青的房门 ,连门都没敲。把吃的放在桌子上,走进里间去看他。
男人虚弱的躺在那里,指甲都是黑色的。
乔薇薇看他这副模样,又从药瓶子里掏了颗白药丸,“你是不是又发了毒了,昨天我给你吃了这个,好像管用,要试试么?”
昨天他晕着,任人揉捏,所以她轻而易举就把药给喂进去了,今天不行了,乔薇薇知道他心有警惕,所以提前说明。
宋淮青躺在那里,只觉的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散着勾引他的香味,将他本就烧得尖锐刺痛的寸寸神经松开又拉紧,让他疯魔一般的难受。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昨日昏沉时的记忆也慢慢上涌,那要命的香气近在咫尺,只要他稍微往前,就能够到——
不对,那个似乎娇娇软软的姑娘,已经把那股异香凑近了他的唇瓣。
只要他张开嘴,就能够到。
乔薇薇又将自己的胳膊往前伸了伸,哄小孩儿似的:“甜的,不信你尝尝。”
那粒白药丸已经凑近了他的唇缝,只要他张口,那药就会进入口中。
因为这个动作,她的指尖也碰到了他的唇瓣,这短暂的触碰终于让床榻上挣扎压抑的人断裂了所有神经。
噼里啪啦——
宋淮青觉得他能听见自己的所有理智断裂的声音。
因为升腾的妖邪之欲,因为那股已经递到唇边的异香,他的血液都烧了起来,烧得热辣滚烫,伴随着野性的本能翻涌沸腾。
他手上用力,将可口的食物扯到身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那种完全拥有的满足之感,让他的兽瞳兴奋的缩紧。
乔薇薇“啊”的一声,贴上了微凉的身体,转眼之间,手中的药丸已经被他吞入口中。
但是下一秒,她的指尖又被咬住了。
她的头埋在男人的怀中,只觉自己的下半身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摁着她的脖颈,将那诱人的香味咬进口中,用毒牙刺破,贪婪的索|取。
温暖流入口中,才慢慢缓解了那种焦渴,让他寸寸不安的神经都得到抚慰。
乔薇薇直到抬起头,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咬了。
她磨着后槽牙,就要发火。
可是那种被冰凉的感觉让她觉得头皮发麻,让她觉得她似乎不是被人咬了,而是被一只毒蛇吐着信子缠住了,
双腿似乎被束缚得更紧了,她被摁着后颈,无法回头,只觉得越来越怪。
她气得想踹他,可是动弹不了。
“你是狗么,让你吃药,你咬我做什么?”
宋淮青得到满足,那被腐毒侵蚀的脏腑都开始变得舒适,他轻眯起金色的眼瞳,第一次,清醒又满足的把香喷喷的人桎在自己的怀中,她像一块小糖糕一样,又甜又软,香味诱人发狂。
他把这块小糖糕用野兽占有猎物的姿态不讲道理的占有,缠绕,融入骨血。
阵痛缓解,他的理智被拽回边缘,可是身体却依然兴奋放纵着。
他笑了一声,虽看不见,依然要紧紧盯着小糖糕。
他用冰凉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蛋,蛇尾偏执的用力缠着,可面上却摆出一副君子雅致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藏起刀却对你微笑的假面神明。
他温柔开口:“恩公,救人救到底。”
“既然见我是那般面若厉鬼的怪物,都将我带回了家,那你就要有被妖邪缠上的觉悟。”
他觉得变成怪物后的自己真过分啊,他虽还没有心爱的女子,可却从没对女孩子这样无理过,小糖糕是不是都要被他吓哭了?
乔薇薇委屈了:“那你也别缠那么紧,难受。”
声音娇娇气气,你轻不得重不得,也不能吓唬她。
她没哭,也没逃,她可以做他的小糖糕,但他不能让她受委屈。
她不止要他听话,还要让他这样危险野蛮的兽甘愿低头,就算她要他的逆鳞,他都得毫不犹豫的拔给她。
宋淮青的身体僵硬了。
作者有话说:
第99章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4
◎我养的蛇奴变成太子了◎
宋淮青僵硬住了, 因为印象中没人对他这样讲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