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白司明的老师怎么可能会是他女儿白阮阮?”
“白阮阮你这个妖女!”江言希那唇哦,都在一抖一抖的:“难怪你会给亦寒下毒,你这个妖女。”
“大哥,大哥。”江言希咆哮:“她好毒。”
完了,完了。
他家小黑菜,怕是要真的完了。
这白阮阮怎么会是白煞?
怎么会是他们江家一直在找的人?
季家宴厅要炸了,场面那叫一混乱。
“白阮阮还给江少下过毒?”
“你们就没发现白煞也姓白?”
各个角落里的众多宾客,仿若晴天霹雳。
“白司明去世后,白家不是快要玩完了吗?白阮阮要真是白煞,怎么可能让白家陷入即将破产的境地?”
“可,可江少不是说她就是白煞?”
众人风中凌乱,再也不敢多说白阮阮一个字的不是。
这都叫什么事啊?
曾经做为白司明的女儿白阮阮,自是备受关注,所以她是个什么样人,京城人几乎都知道,突然从一个小废物变成…………
众人悄咪咪地,重新打量上白阮阮。
他们就说嘛,江家人怎会看上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废物?
大意啊,是他们眼拙了。
“想死?想瞎?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江亦寒极其敏锐捕捉到暗处,无数双狼眼,都偷偷看他怀中女孩。
扣住白阮阮的后脑勺,江亦寒把白阮阮藏在自己的衣服中,凶狠的眼神,一个个回杀所有盯他媳妇看的狗眼。
觊觎她,都觊觎他家阮宝。
想挖了他们的眼睛,想拧爆他们的狗头。
“阮宝,我们回去。”
“好。”
江亦寒抱起白阮阮,像阵风一样神速离开。
离开之际,白阮阮趴在江亦寒肩上,手中拿着书,阴森森的眼神剜上季豪。
季家,等着。
正在处理伤口的季豪:“嘶~”
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凉。
“亦寒!”江言希大叫,最先反应过来,赶忙追上。
要疯了,要疯了。
江城泽深吸一口气,修长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原地紧跟而上。
江亦寒走的贼快,就跟后面有什么狼狗撵他一样,男人帅气的头发,被风吹歪的没型,胸前的领带哦,也都被他急的甩到了脖颈后面去。
“亦寒~”
“滚,你们滚!”
“……………”
“艹,季振天还真是胆大包天,白煞都敢找人冒充?”
“佩服佩服。”
众宾客神色复杂地看着疼嗷嗷叫的季豪。
“主子,白阮阮她就是白煞,她真的是?属下一定会想办法让她为你解开体内的毒。”
角落里,男人双手插兜冷嗤:“你觉得一个把我甩地上的女人,会帮我解毒?”
“………”
右南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主子啊你放心,我就是绑,也会把白阮阮绑来为你解毒,今日你身体毒又发作了,不能再拖了,属下回去就准备木棒麻袋,”
男人低眸没理会右南,单手勾住下巴,唇角上扬,勾出一抹诡异的弧,眼底眸光意味不明:“白阮阮,呵!”
—
江言希和江城泽追到江亦寒的庄园时,江言希直接冲佣人吩咐:“快,快把亦寒的医团叫来,全都叫来。”
佣人对突然到访的两位少爷,有点诧异:“额七少,少爷的医团已经被少夫人撵走了,少爷好几天都没吃药了。”
“好几天没吃药?”
“是的,少夫人不给少爷吃。”
她们可提心吊胆了不少天。
少夫人有事没事给他们少爷投点毒不说,现在连抗毒素,都阻止少爷吃了。
江言希一听,脚如踩风火轮,直奔大厅。
他家亦寒在白阮阮手中,她还不是像玩小鸡仔一样,随意拿捏他的命门啊?
祖宗是招了个魔鬼回家啊。
江城泽进去前,问了问佣人:“亦寒这几天有再中毒吗?”
佣人愣了愣:“没有。”
还真别说,少爷这几天可精神了,吃嘛嘛香的,一顿都能多吃好几碗饭呢。
“卧槽,瞎了我的狗眼。”
一进大厅的江言希, 傻了。
只见,原本富丽堂皇大气上档次的大厅,此时被装扮的粉粉嫩嫩,土的掉渣。
大厅正中间,摆放着一只傻憨傻憨的大型垂耳兔。
瓷砖墙壁上面雕刻着各种形态的小兔子。
花架酒柜上等等,站着趴着一堆兔子玩偶。
“亦寒家里,是掉进兔子窝了?”
“七少,我们少夫人喜欢兔子,然后这些都是少爷从H城回来后要求装的。”
自从少夫人上次跑了,再和少爷一起回来后,家里都翻天了。
少夫人手段更上一层楼,对少爷美人计使的得心用手。
少爷被美人计哄乐的像个两百多斤的胖子,一顿饭真的能多吃好多。
江城泽:“…………”
咔——
就在这时卧室门打开。
江亦寒拿着一瓶糖果,勾着邪气的唇角,下楼。
糖果黑黑的,圆圆的,装在玻璃瓶子里,在江言希他们眼里,那简直是像极了毒丸。
当下,佣人瞳孔紧缩:“少爷,你手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