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阮摆了摆手:“真解不了。”
她此话落下,床上一直盯着白阮阮的秦墨长睫颤了颤。
而左北听罢要给白阮阮跪了,他也确实跪下来了,高大的个子扑到白阮阮面前抱着她的腿深怕她跑了一样:“白小姐求你了!”
房间里佣人和医生见左北如此模样,各个不禁瞪大了眼睛:“???”
这人竟能解他们主子身上毒?
被别的男人触碰白阮阮眉头皱起往后退,像被捏了后颈的小猫炸毛了:“松手。”
左北不肯撒手恳求:“白小姐。”
白阮阮扣住扒拉自己的手腕,稍用力,直接将面前人甩了出去,甩老远。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周围的佣人和医生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阮阮,就,就挺突然。
他们秦家最厉害的护卫被一个女人丢了?
被丢了?
丢了?
了?
左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他懵逼的从地上快速爬起来,有那么一刹那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靠!
白阮阮看着羞愤的左北道:“绑我来也没用,你们主子中的这毒解药无法配。”
秦家这位中的毒比较特殊。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体内的毒八成是他秦家内部人从小就给他下的。
右南不信:“为什么?”
“想知道为什么?可以啊,让我打个电话我就告诉你。”
“呵。”一声低笑声从床上传出,众人注意力立马被转移。
已经撑过毒发作期的秦墨侧身单手撑住脑袋,似笑非笑地目光落在白阮阮身上。
刚忍过一波极大疼痛的他人看上去还是虚弱的,但他那看白阮阮的眼神可一点都不虚,像狼,很是有攻掠性。
“主子好点了?”
“主子。”
右南和左北松了一大口气。
每次他们主子体内毒发作,他们都怕他撑不过去英年早逝了。
“白小姐又见面了。”
白阮阮冷冷地回瞪床上人,不悦地拧起眉:“并不稀罕和你见面,让我回去大家各忙各的。”
这男人是什么狗眼神?
怎么看她像看块肉!
秦墨被女孩凶巴巴眼神瞪的愣了愣,他忍不住轻笑:“好凶。”
白阮阮:“???”什么东西?
右南:“…………”主子说啥?
秦墨低下头轻咳了声,一抹冷暗的光芒敛至眼底,露出他自认为绝世倾城的笑容又抬头:“别这么凶啊,帮帮忙?”
这世上有白煞解不了的毒?
她觉得他会信?
白阮阮双眸眯起,唇畔勾起浅浅的弧,一眼看穿面前的笑面虎在想什么。
这男人不是个好惹的。
“行吧,你们能找到紫柏苓做药引我就帮你解,必须要紫柏苓才行。”
“紫柏苓?”旁边医生诧异出声。
“少主这个药是中药的一种,十分稀有,说消失了都不为过,上次出现这个药还是五年前一场黑市的拍卖会上,找这药岂不是真的大海捞针?”
白阮阮:“所以说啊,我解不了。”
秦墨可惜地摇了摇头:“啊,那就只能麻烦白小姐留在秦家帮我想想其他办法了。”
“秦家这不仅是绑架我,还要囚禁我不成?”
左北替自家主子心虚的目光转向一边。
真可以这么说。
这女人现在放外面,一堆家族盯着呢。
他们主子的命可就握在她手中了,怎么可能让她被其他家族请了去?
见左北那表情,白阮阮勾住下巴:“囚禁啊………还怪恐怖的。”
秦家这位少主她了解的并不多。
但有一点她还是清楚的。
秦家有个中堂殿,这个中堂殿是培养暗卫的地方,目前在所有家族眼中并不起眼,毕竟各大家族中都有这么个地方。
可只有她知道几年后这个中堂殿会瓦解所有家族与江家平分京城。
她隐约记得上一世中堂殿的殿主最后是毒发身亡的,年纪轻轻的,死之前,连个媳妇都没来得及娶一个,最后大权还是落到了江家手中。
那个殿主怕就是眼前这个。
如此说来,她更不能帮她家宝宝救个敌人了。
“咳咳咳!!”突然,秦墨重重咳嗽起来。
“少主!”
右南对佣人吩咐:“先带白小姐下去。”
“白小姐这面请。”
白阮阮十分顺从的和佣人离开。
一出门,她立马凑到佣人身边。
女孩漂亮的眸子中闪烁亮晶晶的光芒,单纯而又清澈的眼神看上去很是无害,歪着头含笑问:“美女姐姐可以帮我询问询问今天和我一起被绑……额,和我一起被带来的那个男人在哪里嘛?”
小佣人只闻得鼻间扑来一股馨香,微转头便对上女孩那张绝美的脸蛋,她失了神:“啊?”
白阮阮声音小小的:“我初到这个陌生地方好害怕,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是我哥哥,我想见见他。”
小佣人当下就答应了下来:“找你哥哥啊?那,那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找看。”
她也不想答应她的,可她在对她笑诶。
白阮阮暗自勾唇:“谢谢美女姐姐呐,你真好。”
啧,她这该死的美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