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校长点头，忽又道：“题目3只是需要我们解释3+2等于7，不等于5的原因。但是你想要知道的，是围绕在小阮和窦余四个人男人之间的真相么？”
“嗯。有点在意。”方无徊没有隐瞒。
【目前看来，这个小阮和四个男人一定是勾搭不清的关系！不过四个男人都已经死了，小阮估计也死了吧？咦，这不正好符合了题干里的3+2？】
【如果3+2是这样算的话，那7又是什么？】
【别忘了，小阮是女人，如果她怀有孩子，一尸两命，一尸三命，那不就是3+2=7？】
【有道理啊！方老师，快看这里！3+2=7是因为小阮是孕妇，她怀了两个孩子！】
方无徊注意到了弹幕，但神色并没有什么惊讶，显然她心中早就有了这样的猜测。
【方老师你还愣着干什么？答题啊！答完了你们就是满分出副本啊！】
【总觉得方老师不答题，是想要搞一波大的！方老师已经连着三次没有搞垮副本了吧？难道这一次终于要重演历史了？】
【没必要吧？云上城这么平和的副本，不需要毁掉吧？】
【表面上平和罢了。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你们看山南小镇，在方老师过去直播之前，我们都以为那真的是个无聊的度假副本吧？但是现在呢？我们已经知道当初很多从山南小镇出来的主播，其实早就不是个人，而是被狗蛋控制的傀儡了。搞不好云上城也是这样的。】
狗蛋：……
【即便云上城不像山南小镇，也是一个所有人都活在监视之下的地方。我只是稍微代入了一下，就浑身难受。不敢想象，自己连洗澡剔牙甚至偷偷拔了几根腋毛都会变成文字被记录在自己生平里的情况，细思极恐。】
【矫情！难道你们忘了，我们这些观众，在直播间里扮演的，就是云上城里这些监控普通人生活的存在？只不过被监控的人，由云上城的这些npc，变成了主播们罢了。稀松平常的事情，也由得你们大惊小怪。】
弹幕里面说什么的都有。
但不管看到什么弹幕，方无徊的心情都能够毫无波澜。
她只专心画着肖像。
天，很快就亮了。
刘芊妤还在呼呼大睡呢，小猴就先一步醒了过来。
小猴揉着眼睛坐起来，先是看到正襟危坐的宋校长，愣了一下，接着看到笔耕不错的方无徊，又愣了一下，最后才注意到对面沙发上睡得香甜的刘芊妤，脸上露出了笑来。
小猴爬了起来：“你们都在啊。你们饿么？我出去给你们买点吃的？”
“不用了。”
方无徊终于放下了笔，将大约一指宽的画像收进了仓库，看向小猴，笑着道：“我已经电话预约了外卖，差不多该送过来了。等会儿我们都吃完了后，你陪我们去一个地方，行么？”
小猴没问要去什么地方，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下来。
……
前脚电话预约的外卖送到，后脚刘芊妤就睡眼朦胧地醒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方无徊推进了卫生间，用小猴递来的一次性牙刷洗脸巾收拾完出来，就被塞了一个包子。
刘芊妤：“……”
吃过早饭，三人领着小猴一起出了嘉林家园。
起初，小猴的脸色还是正常的，可走着走着，他就黑了脸。
小猴忽然冲到了方无徊三人的跟前，伸手挡住了三人：“你们究竟要去哪里？”
方无徊笑了笑：“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小猴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们要去找晓晓？不行！我不同意！”
“我们是去找阮晓晓？”刘芊妤的反应慢了半拍，“不对啊，这边不是往卉上鲜去的啊。”
“你不用这么紧张。”方无徊看向小猴，“我们只是想要去找阮晓晓了解一下她妹妹阮楚楚的事情。”
“你是要问楚楚的事情？”小猴的脸色恢复了一些，但依旧称不上好看，“那你们不用去找晓晓，我可以回答你们关于楚楚的事情。”
“所有么？”
“所有！”
“包括她怀孕、失踪，以及和窦余四人的关系？”
“你们——！”
小猴猛地推开了两大步，看向方无徊三人的眼底写满了惊疑不定：“你、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
“看来你是知道的。”方无徊推了下眼睛，那可真是意外之喜。
“我不知道！”
小猴转身就要跑。
然而刘芊妤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他才转了身，就被刘芊妤扯住了衣服，拽到了方无徊的跟前。
刘芊妤苦口婆心道：“看在我们昨天喝酒那么融洽的份上，你就乖乖配合一下吧，不会吃亏的！”
小猴不听，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去找阮晓晓。想必她对于自己亲妹妹的动向，不说一清二楚，但也能说个一二三来。”说到这里，方无徊刻意地停顿了一下，在小猴骤然看过来的凶狠目光下，倏然笑道：“或者说，我们可以给阮晓晓描述一些，阮晓晓所不知道的阮楚楚？”
“你们不要太过分！”
这一天里，更多时候都是流露出和善、亲切、羞涩好亲近的小猴，头一次展露出他阴暗的一面来。
“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