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
“不过晚饭后,男老师的家人上门,双方不知道谈了什么,只说是在恋爱,被其他人牵连。”
房子是女同学家租的,尽管被抓的时候一个房间发现的人,因为有关系,男老师和女同学双方也谈到了一个平衡,俩人今天去领了证,合法化了这段关系。
辛甜嘴角抽搐,“其他人能乐意?”
“先吃饭。”
辛甜吃着,小眼睛却一直看着陆让,显然是想要让他继续说。
陆让失笑,“最后照流氓罪抓起来了,判决枪毙。”
辛甜没想到这么严重,“这么快出结果?”
陆让:“报纸看了吧,也算杀鸡儆猴,老师说,接下来一段时间对于任何犯罪行为都会严查,听说,去年下半年和今年这几个月的犯罪率,同比往年上升百分之七十多。”
辛甜麻了。
陆让见她吓到,顺势揭过这个事。
辛甜回去时,倒是听到有同学询问,要不要约着去城门外看行刑。
辛甜红旗下生长的人,希望某些事情判决死刑,可不代表要亲眼看到,果断没再提这事。
公安摆出态度,全国上下开始行动,外出的人就更少了。
连带着校园也安静几分。
一周后,辛甜突然被许昌凡拦住,第一眼都没敢认。
人像是生了场大病一样,暴瘦得厉害。
辛甜:“你这是……”
她想到酒店门口看到的那一幕。
许昌凡笑了,“我没事,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以后的联系我就不参加了。”
辛甜:“哦,好。”
许昌凡没等到问为什么,没憋住自己说了。
“我前段时间被抓,档案上记录了污点,以后政审都没办法通过,这几天我爸吓破了胆,我要回家继承家业。”
“……是好事。”
许昌凡张张嘴,没话说了,点点头告别。
钱昆正在找辛甜,看到许昌凡也啧啧出声,“被牵连了呀。”
“谁啊?”
“他家住客呀,就今天要吃枪子的那些流氓,记得不?”
“昂?”
“年纪最大的那个,听说是港城基金驻扎学校的负责人,那些药啊地点什么的都是她策划的。”
“基金负责人,难不成……”
“叫Lisa,说是当场是四对,跑了俩人,就是刚刚那人和他表弟,也有人看到,出事那天来人去了歌舞厅,就在那民居后头不远。”
“不可能,他那天在景区。”
“对,警察查清楚了,才把人放了,但是现场找到他们的东西,说不清楚,没吃枪子,家里人掏钱换了出来。”
辛甜唏嘘不已。
上完课后心里不安,早早去找了陆让,意外看到房立农,以前精精神神的一个混头小伙,这会穿得婆婆懒懒,精神头倒是好。
房立农也看到她了,张嘴就带着同仇敌忾的气愤,吐槽Lisa。
“这老女人真的是阴险,要不是我洁身自好,这次就被拖下水了,也幸好你机灵。”
“?”
辛甜奇怪,“和我还有关系?”
“你不知道啊,她一开始想对付的人是你,拿着港城那边的花里胡哨跟那同学做了朋友,你别说不知道那也是你老师的学生,还是个班干部。”
辛甜没印象,房立农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报纸,行刑人的大头像都印上了,为了警醒。
看到人,辛甜认出来了。
四位女同学,她就认识那一个和Lisa,倒是诧异男同志的大头像里,房立农点了老师是谁,辛甜却在看鹰钩鼻。
怪道说能沾许昌凡和房立农,肯定是之前的关系被查出来了。
房立农察觉辛甜在看鹰钩鼻,实话实说,“我和这人不认识,他就一拆白党,当初我找他也就是为了……咳咳咳,事情都过去了,不重要。”
看眼手表,“这个点已经解决了。”
……
陆让看着一盆盆清水洗刷掉地面上的血迹,双手插兜,骑着自行车回了学校。
回去就看到教学楼下等着的人,还有她身边站着的男同志。
陆让不动声色的上前,挤在俩人中间,问辛甜,“等很久了?”
“没,让让你看。”
辛甜把报纸递给陆让,说了新发现。
陆让点头,“我知道,我刚从城门口回来。”
辛甜眨眨眼,“六个全部……”
陆让伸手理了理她的衣领,“嗯,学校基金会也通知了郭太,那边估计要新来人,对了,这位……”
房立农摸摸鼻子,心想才看见他啊。
再看小夫妻两个,自己看自己都碍事,报纸贡献出去,人自己走了。
辛甜想喊,“我还有事没问呢,他刚刚说Lisa要害我。”
陆让拦住她,“这事我也知道,边走边说。”
辛甜立马收回注意力。
陆让说,Lisa因为留在省城这事一直记恨她。
这么长时间回去无望,才开始铤而走险要泄愤。
辛甜不理解,“那为什么要……乱搞?”
虽然上辈子看过那什么劈,真是摆在面前就有点接受无能。
陆让言简意赅,“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借房子的女同学本来就暗恋那老师,主动去了误把下药的水给Lisa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