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唇舌被紧缠,她呜咽着发出很娇柔的声音,声音中满满地乞求,但也转瞬被吞没。半晌下来,她面如红烛,唇瓣轻颤,发丝微乱,眼中噙泪,如被暴风骤雨吹打过后的娇花,含泪的眼睛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郭操喉结滑动,没忍住,亲了她半盏茶的功夫,竟全然没够,垂眼瞧她又不情愿又柔弱不已的模样,兴致更甚,冷声:“脱了。”
张婉若低低啜泣,他弄得她有些疼。她也确实是不情愿的。原若是他能温柔对待,也算一切都好,不想..
“什,什么?”
她显然一怔,很轻的回应,仰着头瞧他,眼中眼见着就要落泪了似的。
郭操重复:“爷说,脱了。”
张婉若听明白了他是让她把衣服脱了。
“去被子里成么?”
声音几不可闻,无疑是商量的语气。
郭操一口否决,再度重复,语声明显不耐:
“爷让你把衣服脱了,现在。”
张婉若轻轻抽噎一声,心里头委屈,害怕,打怵,却也不敢不从,手慢慢地挪向衣衫,解了起来。
夏日衣薄,唯两层。解开了那第一次层,她便露了大把春光,轻衣缓缓泄地。
郭操垂眼瞧着她冰肌玉骨的身子。
她身上的香气飘入他的鼻息,一层之后,唯剩一层小衣。
男人缓缓继续:“接着脱。”
张婉若咬上了唇瓣,脑中一片空白,有些呆傻了一般,半晌手都未能抬起。
对方倒也不急,她够了衣带许久方才颤着手拉开了带子。小衣落下,人已几近不着寸缕,唯剩裙底一层薄裙,这时,被那男人一把扯开。
第119章 ---番外
(张婉若vs郭操④)
张婉若一声轻呼, 脸色及着身子顿时烧红,但下一瞬已被郭操侵占了住。他的手沾上了她的身,重重地箍住了她的腰。
娇躯与他紧紧贴住, 美人纤柔,手无缚鸡之力, 此时又这般模样,对面之人陌生至极。她的手无处安放,被迫与他身子有了接触。男人口中的热浪已经在她的脖颈锁骨上蔓延而去。
张婉若别开脸, 咬唇呜咽, 纤细手指紧紧攥住,不觉间已闭了眼睛,热洳顺次下移, 落入雪峰之巅, 对方粗狂不已, 不论是抓着她身子的大手亦或是唇舌,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终是抬起她的脚踝, 将她摁在墙面之上,一条纤白紧贴俩人之间。
夜幕方才刚落, 繁星闪烁, 夜晚清凉安宁。然原本安宁的夜突然便响起了女子的呜咽与哭吟, 声音变着花样一般, 越来越大。
动静一直到深更半夜,丫鬟陆续送了好几次水。
室内已乱七八糟, 桌面, 椅凳都已不是原本的模样。纱帐之内, 哭泣声一声接着一声。
张婉若背身, 青丝泻下,甚乱,落在娇颜之上,不知何时已经盖了被子,身躯颤抖,双肩耸动,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不住抬手用帕子擦着,适才两个多时辰,每一幕想起都能加重她的哭泣。他把她抵在墙面之上;背身缚住她手腕,让她弯身面贴墙面;跪桌子,踩凳子,对她为所欲为。
他的力气很大,很粗鲁,玩弄意味分明,甚至好像在特意辱她。
无论是往昔她那个狼心狗肺的丈夫,亦或是李贡,至少在此方面都还算温柔相待。
但他......
她受不了他.....
张婉若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没心肺地活下去。
然现在......
她不停地哭,想止住眼泪,但根本便控制不住,就在这呜呜咽咽之下听到了那男人从净房归回的脚步声。
郭操自净房内便隐约听得见她的啜泣,自然不止这会,适才更甚。
呜咽中还夹杂着旁的什么,那娇嫩的嗓子让人更兴奋激浪,他还从未听过这么好听的女人声音。最最开始,他确有失控,有些急了,没忍住。
但又如何?
人哭了这般之久,郭操自然瞧出了她不愿意。
男人扯了下唇角。
衣服脱了,也没愿意折腾,掀帘上了床榻。
张婉若自是皆感到了。
人哭泣声渐小,有意控制了控制,但依然止不住。
郭操赤着上身躺了下。
他人长得甚高,魁梧结实,手臂比她的小腿还粗,身长腿长,他一来便占据了大半床榻,于张婉若而言可谓庞然大物。
郭操沉着脸面,闭了眸。
自七年前,他原配夫人病逝,他还未同女人同塌而眠过。不论是家中的几个通房亦或是下属偶尔献上的美人,无一例外,事后都会被他撵走。
今日所为实属特别。
这特别许是因为她实在是美丽,却又偏偏对他分明地有着那么几分不情不愿。
郭操不时发出一声嗤笑,闭眸张了口。
“李贡就在荆州,不如爷把你送回去?省着你这般痴情无果,这般委屈.....”
张婉若背身听得一清二楚,包括他言语中的嘲讽之意。
她没说话,依然低低抽泣。
良久,郭操再度开口。
“不就是个小妾...”
类似瞧之不起之言张婉若已听他说过数遍。
许是心情实在是低落,再度起了寻死之心,突然就无所畏惧,也许是从小毕竟出生书香门第,读过圣贤书,骨子中也是依然有着几分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