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姝眸色幽幽, 她温声道:“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没有感情,就很好处理了。
见长姝若有所思, 许糖终是忍不住开口:“长姝, 你体内尚有情毒没有祛除,春风诀上有办法能吸走你身上的毒,你要不要……”
许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你要不要……要不要让我帮你……”
长姝明白了许糖的意思, 眸底那几不可察的算计与阴沉, 皆被一汪春水所取代。
“师姐, 你……”
许糖露出来的皮肤上全部沾染了红意,她闭了闭眼睛,心觉时间再这么耗下去,只怕待到宗门大比的时候也走不了!
许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猛地站起身,坐到了长姝怀中。
……反正、反正只是让情.毒活跃而已,其他的又不做,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长姝紧紧的盯着许糖,他的脸上也染上了热意。
许糖身上有一种独有的香气,这气息香甜无比,让人恨不得钻进她白腻的颈窝中深嗅。
长姝也的确这么做了。
许糖没有想到长姝会像吸猫一样的吸自己,她的手指紧紧攥着长姝的衣服,身体有些僵硬。
无他,一靠近长姝,闻到她身上的檀香味,许糖的脑海中便会无法抑制的想起做过的梦。
梦中的长姝可怕至极,像是时时刻刻都想将许糖生吞活剥,但因为种种缘故,又不得不将那种饿欲抑制住。
那饿欲越忍越强烈,最后不得不转化为其他的欲.望。
因为饿欲没有被满足,其他的欲.望便尤为可怕起来。
热烈的吻落下来,许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她努力的把脑海中那种可怕的景象忘记,却无论如何也忘却不了。
像是察觉到了许糖的不专心,长姝一直隐忍的动作,突然变得激烈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住许糖的腰肢,另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脑袋,不允许后退,不允许逃离。像是某种大型的野兽一般,将自己的雌兽牢牢控制在身下。
许糖抵不过长姝的力气,只得被迫一点一点的靠近。
太近了,太激烈了……
许糖的脸颊绯红,她的思绪被长姝搅乱,逐渐变得昏沉起来。
……原来,根本就不用难为情,只要她稍微暗示一点,长姝便自己过来了。
许糖迷迷糊糊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口涎从二人的唇齿间滴落,恰好滴到了许糖的胸口上。
长姝的手将其一点一点擦去。
她擦的极为仔细。
许糖呜咽一声,挣扎间,嘴里喊出破碎的名字。
“肖玉……”
下一瞬,房间骤静。
许糖猛地清醒过来,她意识到自己叫错名字了。
许糖其实想说的是“听说过几天是宗门大比”,但是她刚才情.动,脑子里有些迷糊,不慎把肖玉的名字也说了出去。
长姝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许糖忐忑的睁开了眼睛。
许糖从未见过这样的长姝,床上的梨花帐子将外面的烛光遮的一丝不剩。长姝的脸掩在阴影里,脸上是和往日里完全不同的冰冷。
她的眼神冷漠,未被光接触到的眉眼中,竟透着一股阴郁。
许糖有点害怕这样的长姝,她下意识的往后躲,想要避开长姝,却没有想到刚一动作,就被长姝攥住了脚踝。
许糖的脚踝白中透着粉,皮肤看上去很薄,好似稍微用些力,便会在上面留下可怕的痕迹。
长姝的身体此时正是男身,手也比往日大了一些,他的手紧紧攥住许糖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将许糖拖回了身.下。
许糖畏惧的用手顶住长姝的胸膛,努力让二人的距离远一些:“长、长姝,你怎么了?”
长姝的眼睛在上下打量许糖,那眼神似是热切,又像是冰冷。
许糖乍然与其对视,竟觉得自己好像是某种弱小的动物,正在被强大的捕食者凝视,捕食者在思考该如何下嘴,而她却只能在捕食者的爪下瑟瑟发抖。
“长……”许糖正准备说话,就见长姝突然笑了一下。
长姝笑起来的瞬间,面上好似冰雪初融,再不见一丝冰冷阴鸷。
“师姐说的那个人是谁?”
长姝的语气是温柔的,许糖也生出了一点勇气,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长姝方才突然冷脸的行为,真是毫无道理。
以前她在床上说过杨鸣羡等人的名字,也没有见长姝发这么大的火!
许糖胆大包天的抬脚去踹长姝,却没想到被他抓住了机会,他一手抓着许糖的脚踝,将她拖的更近,同时双.腿挤进许糖的双.腿中。
他突然起身坐在床上,许糖被他环着腰,被迫坐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让二人的距离变得更加亲密,许糖感觉到下面紧紧贴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脸色白了一白。
长姝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笑容温和的、不容拒绝的,将放在许糖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许糖下坐的更狠,与长姝贴的更近。
许糖的衣服早就被长姝脱了,现在她身上就穿着小衣和亵裤,一层薄薄的亵裤根本阻挡不了什么,长姝那些不该有的东西,正在试图寻找它应该去的地方。
“长姝……”许糖小声的撒娇,“我错了……”
她想扯开长姝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却根本拉不开,她只好说:“肖玉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