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仰着小脸,下意识的双手环胸,“你要干嘛!”
陆凌邺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眸光微眯,一言不发直接动嘴!
他倾身狠狠地攫住她的红唇,软软如棉的触感让他的喉结中传来一声喟叹。
砚歌仰着头,吻了两下之后就推着他,“小叔……唔,你等会儿!”
喘着粗气,费力推开陆凌邺后,砚歌绯红的小脸似火焰般妖娆。
她眸子闪了闪,“小叔,黄安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凌邺眸色微暗,“这种时候你提她?”
他声音低沉沙哑,那么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刺激的砚歌头脑发胀。
她强迫自己镇定,拉着他的手,低声轻喃,“小叔,我也不想提,但自始至终你都没给过我一句解释!”
砚歌骤然变得低落的表情,惹的陆凌邺心里一阵烦躁。
他拢了拢短发,将笔挺的西装脱下,转身拉着她的小手走向了客厅。
砚歌跟在他的身后,悄悄掀起眼帘,眸光狡黠的一闪。
难怪会有人说撒娇女人最好命!
她真是体会到了!
陆凌邺将西装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他长腿一屈落座,顺便将砚歌抱在怀里!
“想知道什么?”
闻言,砚歌立马开口,“全部!”
陆凌邺眉宇微蹙,似是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给她解释。
见他陷入沉思,砚歌也没矫情,道:“小叔,为什么要和黄安琪订婚?”
“解决麻烦!”
这回答,砚歌不解,“解决什么麻烦?”
陆凌邺深沉的吐息,眸子冷然:“还记得海天一号上,韩泽出现在你床上的事儿吗?”
提及此事,陆凌邺的俊彦寒气森森。
“记……记得!”
“原本,不该是他。”
砚歌一惊,“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该是他?”
陆凌邺鼻翼翕动,一抹冷嘲的表情爬上俊彦,“因为,黄安琪安排了别人,但韩泽的出现是个意外。”
砚歌的心陡然一沉,“小叔?那天晚上的事儿,是黄安琪对我做的?”
“嗯!”
有那么一瞬,砚歌心里微微难过。
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到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即便她对黄安琪也没什么好感,但用这种事来陷害她,如果她的陷害得逞,现在她顾砚歌岂不早就身败名裂?
至于吗?
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那……她安排的人呢?怎么会被韩泽顶替?”
陆凌邺薄唇微抿,“死了!”
死了?
一阵寒意从砚歌的心底猝然升起,她忍不住将前因后果想了想,最终下意识的说道:“死的那个人,就是最后见过我的服务生?”
☆、093:陆老大这次真的怒了!
093:陆老大这次真的怒了! “死的那个人,就是最后见过我的服务生?”
砚歌虽是询问的看向陆凌邺,但基本上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难怪津港分局的李队会来找她调查情况,难怪当时她觉得那个服务生的笑容莫名诡异。
原来都是黄安琪设计好的,就是为了给她难堪?还是为了彻底毁掉她?
砚歌眉宇微垂,确实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陆凌邺反手将她按在怀里,强有力的臂弯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那件事,其实也不完全是黄安琪一个人做的。她和黄月洵两个人买通了死者。阴差阳错的被韩泽破了局而已!”
砚歌陡地想到什么,从陆凌邺怀里起身,“那韩泽呢?他为啥要这么做?服务生又是谁害死的?”
越来越多的人和事,让砚歌有点恍惚。
“韩泽的目标是我,不是你!服务生只能说他倒霉,是被韩泽用电线勒死的!”
陆凌邺毫无隐瞒,将砚歌想知道的一切都全盘托出。
得知了这些,砚歌陷入了沉默。
而陆凌邺则目光紧凝着她的简单,轻问:“知道这么多,心情如何?”
砚歌苦哈哈的看着他,“挺沉重的。人心,深不可测!”
“以后还问吗?”
下意识的砚歌摇头,但转念间,她话锋一转,“小叔,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我就不会多问。就像这次,你知不知道我听说你订婚的消息后,心里有多难受?!换位想一下,如果是我不声不响的嫁给别人,你会怎样?”
陆凌邺狂傲一笑,“杀了他!”
砚歌一怔,“小叔……”
“嗯,继续!”
言毕,他一手扣住砚歌的后脑,再次狠狠的深吻。
但也仅限于此!
陆宅那一晚,他就知道了砚歌心里的芥蒂仍然来自于五年前……
看来,他要想个办法,消除她对这件事的恐惧了!
小小叔,看来还要再忍耐一阵子了!
……
g市,刑侦总局。
视线昏暗的审讯房里,黄安琪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从中午她被带进来,就一直被关在这个小屋子里。
空荡荡的房间,三面白墙,上面还贴着‘严格执法,夯实民心’的标语。
而黄安琪的左侧墙壁,是一整面的反光玻璃。
坐在审讯室足足坐了一个下午,她心里的防线在逐渐崩塌,反光玻璃中映射着她狼狈的一面,哪怕晚礼服再美,此地也无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