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在初宝的面前,她能看到他隐于表面下的疼爱和小心。
初宝是他们的孩子,但是身为父亲,他却从没参与过小包子长大的过程。
砚歌鼻尖酸了酸,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心中也暗暗下了决定。
“小叔,你说爷爷最终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会!”
他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砚歌笑了,“那我们回家吧。我想给做饭。”
“好!”
“那你全吃光。”
“好!”
“小叔,我想初宝了!”
小叔沉默,“好,明天接回家。”
“小叔,再——生一个吧!”
言毕,砚歌久久没能听到小叔的回答,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带着蛊惑的心跳声,砚歌不解的抬头。
眸子倏地对上小叔那双闪着碎光的暗眸,想要开口询问,红唇骤然被攫住,他吻得剧烈浓情,手臂愈发收拢的力道,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
唇齿间,她听到了溢出的一个字,好!
……
翌日清晨,砚歌在迷蒙中听到了清浅的动静。
她睁开眼,拉着窗帘的卧室里,还残存着淡淡欢愉后的气息。
又是一夜的疯狂,浑身像是被碾压般破碎的酸疼着。
卫浴间传来动静,砚歌侧身看去,就见小叔腰间系着浴巾,墨发挂着水汽从里面走出来。
他麦色的肌理水光犹在,一寸寸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
砚歌看的有些入迷,小嘴儿砸吧了一下,“小叔,模特都比不上你的身材!”
手里拿着浴巾擦拭着湿濡的碎发,陆凌邺动作微顿,眸光若有似无的闪出一抹玩味儿,扬眉:“喜欢么?”
砚歌抿嘴儿腼腆的笑了笑,“喜欢啊,你说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随着和小叔在一起的时间越长,砚歌的本性暴露的愈发明显。
她侧身撑着脸颊,一双猫眼儿在陆凌邺身上不停的吃豆腐。
多一分浪费,少一分白费!
说得就是小叔吧!
“嘴这么甜,吃蜜了?”
小叔随手将毛巾丢在床尾凳上,倾身将双臂撑在砚歌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纷嫩娇艳的小脸儿。
砚歌伸手拉着被角,当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灵动剔透的眸子,“小叔,咱说话归说话,不准动手!”
“不动手!”
言毕,他俯身向下,拉开被子,直接将砚歌的话全部吞入口中。
时间六点四十分。
一个半小时过后,砚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板,小脸红的过分,发丝湿腻的贴在脸颊,她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小叔,说好不动手的——”
“的确没动‘手’!”
如餍足的野兽一般,此刻陆凌邺侧身靠在床头打量着砚歌,疼惜的伸出指尖将她额头上的发丝拢到一边,深邃的瞳仁笑意闪过。
砚歌扭头,仰眸噘嘴看着他,连动一下手指都费劲了。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200:陆家大少和顾砚歌已协议离婚!
200:陆家大少和顾砚歌已协议离婚!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砚歌绷着小脸,气息不匀。
“先接儿子去。”
陆凌邺说着就将砚歌从床上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直接走向了卫浴间。
被放在暖洋洋的浴池里,砚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小叔坐在她的身后,砚歌则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轻柔的按摩。
砚歌猫眼儿半眯,瞬时从手臂上拉下他的指尖,十指紧扣,“小叔,今天才周三,按照学校的规定,要到周五晚上我们才能接回初宝的。”
“无碍!”
砚歌摇着头,“还是不要了。初宝刚回国,很多事情都在学习阶段,我们可以由着性子做事儿,但他太小,万一养成了骄纵的品行,得不偿失!”
这是她心里最深处的担心。
回国之后,小叔对初宝无形中的疼爱已经快人神共愤了。
国内形势复杂,不似放出巴黎小镇那么淳朴。
她的印象里,还残留着吴昊那个娇生惯养的小孩儿阴影。
“他不会,因为他是我陆凌邺的儿子!”
小叔的口吻特别镇定,砚歌一听就笑了,“小叔,你太有自信了吧。”
“嗯?你不满意?”
砚歌看着身后的他,一见小叔扬眉,眼底兴味闪现,顿时被水汽熏蒸的小脸儿又红了几分,“我在说正经的啊!”
“我也是!”
砚歌泄气的往他怀里用力一靠,听到他的闷哼声,抿嘴儿得意的笑了。
最终,拗不过砚歌的坚持,他们并没有去学校接回初宝。
在去往公司的路上,砚歌明媚的脸蛋挂着满足的幸福。
这种简单的美好,就是她一直期待的。
只是这一刻,他们谁都没想到,不久后的那场暴风雨,来的那么强烈又令人措手不及。
甚至砚歌一直坚定的信念,都险些土崩瓦解。
她怎么会想到,背离阳光的黑暗,其实就隐藏在人心最深处。
……
公司楼下,砚歌和小叔从地库走出来。
没有简严存在,小叔特别甘心的充当着砚歌的男人和司机。
电梯一路直达顶层,打开电梯的一瞬间,与往常一样,所有员工都对陆凌邺行问候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