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分府另据一地?呵——
裴家近八成的势力,都由他把持!要他平白无故因为狗屁兄弟二字就分给他,他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后来这个庶弟因为无能狂怒病死了,而他那庶兄,则是死于沙场,给他那位亲信偿命去了。倒也还算死得其所!裴镇冷哼。
越姜瞄他,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而且孩子的事还远的很呢!
裴镇见她不答话,不满,“你听到了没?”
越姜敷衍他,“听到了。”
都还没影的事!
“千万不能教得太蠢了。”
蠢得以为全天下的人都看不出他们那些偷鸡摸狗似的技俩。
越姜嗯嗯两声,继续敷衍。
裴镇看她:“你真知道了?”
越姜:“知道了!”
裴镇满意了。
“知道便好。”
他没再说话,消停了。
不过才消停一会儿,突然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后宫里就她一个,那他的孩子肯定都是同出一母,不会如他当初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兄弟似的,地盘是他带着亲信打的,他们却成天想着怎么害他,怎么分一杯羹!
转而又看越姜,心想当初答应她不纳后宫确实没错。
人多了,是非就多。
重重拽她过来,在她下巴上大亲一口。
越姜被他拽的一歪,整个人撞他胸膛上去。
心想他也不怕疼!
抬眸瞥他,就见他迎上她目光,在她嘴上又亲一下。
他确实不怕疼,身上硬着呢……越姜缩缩下巴,捧开他脸,“你以后少喝些。”
喝多了手上的力道更加没轻没重。
裴镇:“没喝多。”
越姜哼一声,他自己看看,他像没喝多的样?
从他跟前起来,她往桌前去拎一壶茶,回来后灌他喝好几口。
喝些茶能解酒,效果聊胜于无。
灌他喝过几杯茶了,她拉他手臂,“你睡会儿罢,这副醉样等会儿有事都处理不了。”
“我不困。”
“嗯,那你就躺会儿。”
裴镇也不想躺,拉着她只不让她走。
越姜只好陪着他一起躺,这才见他安生了些。
躺了没一会儿,解酒汤来了。
越姜踢踢裴镇,示意他起来喝了。
裴镇看她一眼,倒是配合,一碗解酒汤没有任何犹豫的全灌了下去。
喝过解酒汤,裴镇的疲意慢慢就上来了,再之后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一觉醒来,天色已至傍晚。
一醒就是越姜刚好要出去的身影。
他把她叫住,“去哪?”
越姜咦一声,回头看他,“醒了?”
“我出去走走。”陪他躺了许久,她想活络活络筋骨。
裴镇看她一眼,冲她抬下巴,“过来。”
越姜心想他做什么?
不过还是过来了一趟,他已经醒了,等会儿就得去处理政事了。
才走近,便被他抱住。
他抱了她一会儿便开始亲她。
手上也不安分,短短时间她就被他脱了鞋,去了外裳。
越姜没想到他醉时没怎么样,竟然醒后来了兴致。
有些无语。
她拨他下巴,“你还有事要忙呢!”
裴镇堵住她的话音,“再晚些也不迟。”
接着就完全不给她出声的机会了,也是这时,听到一阵小跑的声音到了屏风隔挡处,马岩庆在那焦急的说——公仪武请见。
越姜心头一跳,赶紧再推他,看吧!
但裴镇在这一声后非但不松开她,还加倍用力亲她。
害她一不小心闷了一声低哼,让马岩庆听了个结实。接着便听马岩庆的脚步声突然跑远,跟落荒而逃似的。
越姜闹个大红脸。
很明显,马岩庆知道她和他刚刚在干嘛了。
咬他一口,趁他吃痛,她瞪着他没好气的拢外裳,又恼着说了他一句不老实!
裴镇也就那么一阵觉得嘴巴上疼,此时被她踢了一脚,依旧没觉得疼。
而且,还想拉着她再待会儿。
可惜,确实不好让公仪武多等。
公仪武才醒酒就入宫来见他,肯定是有不得不说的事今日必得和他说。
胸膛滚动几许,便只拉着她的手又把她拽过来,深深亲了两口,这才哗地掀身而起,穿衣快步往外去。
.
到了外面,也不必马岩庆去传人,裴镇直接出来一趟,唤公仪武进来。
“才醒便入宫来见我,有何要事?”裴镇问他。
公仪武先抱手作个揖,这才道:“您传信命我带回来的人,臣已带来。”
裴镇:“施敦?”
“是。”
裴镇颔首,“领进来罢,我瞧瞧。”
公仪武点头,亲自去把人领来。
……
内殿,越姜在裴镇出去后,把被他踢开的鞋子捡回来,在脚上套好。
之后便一人独自坐着。
她以为他应当要过许久才再回来,毕竟以马岩庆刚刚神色匆匆的情形,事情看着挺急。不想,才过一刻钟,便见他又回来了。
越姜看他:“已经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