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并不大，两个人一人吃上几口就吃完了。
明妹夹了一筷子尝了尝。
味道确实很不错。
“这个拌牛肉很不错，”明媚问：“是黄牛肉还是小牛肉？”
卫航赶紧回忆菜单，回答：“是黄牛肉。”
说这话时，卫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明媚，最后脸红红的扭过头去。
真纯情啊，明媚漫不经心的想。
凉菜上完后就是热菜，一道松江鱼明媚吃的赞不绝口。
吃完饭后，明媚喝了几口水又去卫生间补了一下唇妆。
卫航的视线一直在明媚身上。
“在想什么？”
明媚坐下问。
卫航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结结巴巴的回了一句没什么。
明媚哈哈一笑：“你之前没和女孩子吃过饭吧？”
卫航乖巧的摇头。
“你好像一直想对我说什么？”明媚又问。
卫航看着眼前笑盈盈的少女，抿了一下嘴，心跳愈加快速。“明媚，”约莫一两分钟后，卫航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缓缓开口。
明媚嗯了一声。
“我喜欢你。”
卫航说。
明媚看着卫航，看着他俊秀的脸，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喜欢吗？”明媚歪着头笑。
刚才的一句话就用光了卫航的所有勇气，此时卫航甚至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明媚身体前倾，仔细看着卫航的眼睛。
许久后，才直起身体。
“喜欢我的脸吗？”
卫航不知该如何回答，愣在原地。
明媚身体靠在椅背上：“我可能不会结婚的。”
卫航赶紧说了一句我也不结婚，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尴尬的立在原地。
明媚噗呲一笑：“你真可爱。”
卫航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你还小呢，”明媚说，“刚二十吧？”
卫航点了点头，说：“你十八岁。”
意思是我比你大。
明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具身体也不大。
明媚上辈子毕竟三十了，所以看着二十岁的人不就跟小孩一样吗？
所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卫航鼓起勇气说：“我喜欢你……哪怕只是，谈一段恋爱，也好。”
明媚笑了一声，握住了卫航的手指。
卫航身材纤细，手指细长，很适合抓床单。
卫航脸一下子又红了。
“真容易害羞啊！”明媚说。
卫航低着头不说话。
他本来就性格内向，鼓起勇气表白已经是他最大胆的事了。
明媚放开了卫航的手，坐直了身体。
“你想和我谈恋爱？”
明媚问。
卫航点头。
“明知我最后不可能和你结婚，也要谈吗？”
明媚笑问。
卫航又点头。
明媚笑着说：“那有些事情，我可能要和你说清楚了。”
卫航眨着眼睛歪了歪头。
像只小狗狗。
明媚无端联想。
“我有一个床伴。”
明媚说。
卫航沉默了一下，说：“我不在意。”
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明媚这个阶级的女孩子，尤其是家里的独女，在异性这一方面上有一些父母早就开始做准备了，就是怕自己的女儿被其他男人骗走。
不是多心疼女儿，主要是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女儿被其他男人骗走会损失太多利益。卫航清楚，身为独女的明媚，身边早就被安排好了人。
明媚浅浅一笑：“第四爱也不介意吗？”
以前无意间了解过第四爱是什么东西的卫航脸色一下子爆红。
只是卫航依然说了一句不在意。
明媚浅笑一声。
下一秒，少女的手指就握住了卫航的手指。
“那么，我的男朋友，请指教咯。”
少女笑着说。
卫航红着脸点点头。
明媚立刻掏出手机，和卫航自拍之后当着他的面发了朋友圈。
【明媚：介绍一下，我男朋友-卫航】
卫航看见后，同样拉着明媚自拍一张，发朋友圈。
【卫航：介绍一下，我女朋友-明媚】
两个人的朋友圈，瞬间就成了点燃了圈子里的一团火。
不到五分钟，十几条评论。
【张超：好家伙，我说你那天怎么主动开口呢，原来是看上人家了，祝九九。】
【周媛：蛙趣，祝福祝福。】
【郭钊：祝福祝福。】
明媚没有看自己朋友圈，回复的大概也差不多。
魔都
刚给白狼安安梳完毛的黄雪打开朋友圈就看到了明媚的公开。
沉默了一下，点开图片，放大。
盯着卫航看了半天，一个电话打给了马瑶。
对面接通了。
“瑶瑶，你看明媚朋友圈了吗？”
黄雪迫不及待的问。
“看了看了，”马瑶回复：“那男的谁啊？哪家的？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还能哪家的，”黄雪说：“王府胡同卫家的。”
马瑶沉默了一会儿，wc一声。
又过了好一会，马瑶犹豫着开口：“我之前听人说王府胡同二号院的主人姓明，我没有多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