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把县令的脚拉起来搭在长凳上,取来两根羽毛,轻轻的在他的脚心不停的来回刷。
县令痒得脸上肌肉完全变形,脚指头不停的上下活动弯曲,实在忍受不了才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饶……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
求饶声和笑声一刻也不曾停止,阴老头四人看得无比兴奋,嘴里不停的喊着:“继续,不要停!”
县令笑得一脸的鼻涕眼泪,眼看就要笑得背过气去,衙役才停手。
他们经常被县令命令给犯人用这些刑罚,当然知道时间笑长了会活活笑死,所以这个度把握得非常好。
县令瘫软在椅子上,鼻涕眼泪流个不停。
寒潇冥和颜惜瑶牵着手从后院出来,寒潇冥直接坐到了公案后面。
看着如同一滩烂泥的县令,寒潇冥冷冷的开口:“怎么样?你想出来的刑罚滋味如何?”
县令有气无力的说:“王、王爷,下官知罪,求、求王爷恕罪,王爷、王爷开恩呐!”
“那你倒是说说自打你上任以来,坑害了多少无辜的老百姓,又收受了多少贿赂?”
“下官、下官没有,这、这是第一次啊!”
寒潇冥脸色更冷,“你当本王是傻子吗?第一次?说出来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还不从实招来?”
县令继续狡辩:“王爷,下官真的是第一次,王爷,您就饶了下官吧!”
第386章 哟呵烤乳猪啦
阴老头笑了,这县令死鸭子嘴硬,又可以继续玩了。
寒潇冥说:“既然不愿意招供,那就继续用刑,直到招供为止。”
阴老头笑着道:“你们几个,听到了没有?快快快,换一种刑罚,继续用刑。”
“是。”几名衙役齐声答应。
衙役拿起刚才刷县令脚心的羽毛,往他的鼻孔里塞去。
“阿嚏、阿嚏……”
县令不停的打喷嚏,眼泪流的更加凶猛。
插完鼻孔又开始让县令拉一字马,两名衙役用绳子拴住县令的两只脚,让县令坐在地上,一边一名衙役拉着绳子往两边拉。
“啊……”
县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双眼疼得充血。
“啊!王爷,下官知罪,王爷,您就饶了下官这一次吧……”
县令不停的求饶,就是不招供,他自己很清楚。他做的那些坑害老百姓的事情一旦招供,那他就到头了。
别说保住头上的乌纱帽,能不能保住命都不好说!
这个县令可能是从来都不锻炼,衙役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把他的腿拉成一字。
阴老头和段凌风在一旁不停的给衙役加油打气,终于在县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拉成了一字,同时也痛得晕了过去。
寒潇冥开口:“这狗官嘴还挺硬,师父,您慢慢玩,等这狗官什么时候想招供了,您派人到后院叫我们一声。”
“没问题,你们去吧!为师一定撬开这狗官的嘴。”
寒潇冥点头,起身拉着颜惜瑶就往后院走去。
阴老头让衙役端来一盆县令刚才洗过脚的洗脚水,把县令泼醒,继续用刑。
两名衙役拉着县令的手一根根的掰着他的手指头,县令疼得流了他半辈子存下来的眼泪。
掰完手指掰脚趾,掰完脚趾又把他的腿绑在长凳上,用砖块放到他的脚跟杀猪般的叫声震得阴老头他们耳膜生疼,耳朵嗡嗡作响。
阴老头道:“老夫的耳朵受不了了,你们去把刚才县令的脱下来的臭袜子拿来堵住他的嘴,你们继续用刑,老夫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一名衙役恭恭敬敬的回答:“是,前辈您先去外面喘口气,这里交给小的就行。”
阴老头抬脚就往外走,关泊清、段凌风和无尘赶紧跟上,他们可不想中那生化武器的毒。
一名衙役深吸一口气,伸手捂住口鼻,勇敢的发挥他那不怕臭的精神,跑去把县令的臭袜子用两个手指给拎了出来。
其他衙役赶紧捂住口鼻,一名衙役四下寻找,找出一块白布,把县令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迅速用白布包起来,在他的后脑打个结。
臭味相对淡了不少,但还是有恶臭散发出来。
几个衙役只好又找了几块白布蒙住自己的口鼻,总算好受了一点。
县令则被自己的臭袜子熏得直翻白眼,不停的呕酸水,可惜嘴巴被堵住,他只得把呕吐物又吞回肚子里。
一连呕吐几次都被迫咽下去,县令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鼻涕流个不停,嘴里呜咽着不停的摇头。
最后眼珠子一翻,被自己的臭袜子熏得又一次晕了过去。
衙役继续泼洗脚水把他弄醒,进行下一种刑罚。
凡是县令想出来的刑罚招数,被衙役们用了一半。
晕了就用他的洗脚水继续泼醒,反正洗脚水有的是。
县令瞪大眼睛看着他们,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若眼神能杀人,几个衙役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可衙役根本就不惧怕他,只要他招供,他的罪行不死也得把牢底坐穿,根本不可能继续当他们的上司。
倘若这狗官平时会做人,多少给衙役们一点好处,今天这几个衙役也不会把他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