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这样,在回去的车上,她又感冒了,一个一个小喷嚏打个不停,薄向承皱着眉,握住了她的手给她暖手,叹了口气,无奈道:“小娇气包。”
安浅靠在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子,不服,“你才是娇气包。”
她不就是感冒了两次,而已。
薄向承捏了捏她的脸:“我娇气?”
话音未落,安浅就又打了个喷嚏。
他顿时把她抱紧了些,认真道:“这几天别出门了,什么也别干,视频也别拍了,好好休息。”
每次她不舒服,他都如临大敌。
安浅知道他关心自己,心疼自己,不过她也不会勉强,她知道轻重。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关系啦,不要紧张。”
薄向承在她头上珍惜的吻了吻,抱紧她,嗓音低沉,“做不到不紧张。”
他也知道安浅是怀孕了,抵抗力下降,所以容易有小毛病,千防万防,可她还是越来越容易生病。
薄向承眼里划过一丝懊恼,开始后悔为什么今天要来看房。
安浅靠在他怀里慢慢睡着了,有点发烧。
随着肚子里的小家伙越来越大,她不舒服的地方越来越多,子宫牵扯周围的组织韧带拉伸,从而引起来的胀痛感,腰酸腿疼,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无法分担什么。
他和安浅因为意外怀孕而走在一起,有时候却在想为什么要让她怀孕,遭遇这些。
大姑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还多生几个?
呵…他眼里闪过一抹烦躁,就一个安浅都是受够了苦头,还多生几个?
其实在他看来,一个就够了。
姓薄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凭什么压力都要丢在他们身上?他一个男人倒是不能怀孕,不会经历生育之苦,所以,受苦受累的不就是他的阿浅?
阿浅。
他最在乎的阿浅。
他的命。
张望开着车,后座没有传来夫妻俩的声音,他好奇地看了看后视镜,忙收回视线认真开车。
哇!
大少爷在亲安浅姐的额头!
那认真虔诚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怕把人吵醒的模样,张望感叹,大少爷还真挺喜欢安浅姐的。
就是不知道以后了。
虽然他是单身狗,但看得多听得多了,他也发现,人和人似乎就是在刚开始认识,在一起的时候最好。
何况大少爷那么有钱,只要招招手,什么美女没有?
他挺喜欢安浅姐的。
祝福他们一直都这样幸福下去吧。
安浅回到家,泡了个脚,就被薄向承拉着手,板着脸,赶到床上躺好了。
他则是去给她熬红糖姜汤水。
安浅喝了一碗,又被喂了好些水果,睡了过去。
薄向承便熬夜工作了。
第二天。
安浅没有发烧,好了许多,薄向承才去上班。
安浅被“勒令”不准出门。
同时,许久不见的胡丽来了。
她是大少爷叫来的,帮安浅做饭和跑腿。
有人在家里看着,薄向承工作也放松了许多。
快要下班时,孟恒打了电话过来。
“好久没喝酒了,来喝杯,你兄弟我失恋了。”
“叫陆祁。”
“叫了,大家都来啊!听我悲伤的小爱情。
就那个女明星你知道吧?非要和我结婚,可烦,分了。”说完,他想到了什么,忙道:“没有叫男人婆啊,你们这搞得我都不敢叫她。”
薄向承讽刺道:“你那小爱情他们听就够了。”
孟恒不满,强烈抗议,薄向承抿了抿唇,啧了一声,“我老婆怀孕了,我得回去给她。
挂了。”
挂断电话之前,孟恒震惊的声音传来,“哇!你还是以前那个薄暴暴吗?”
薄向承挂断电话,把剩下的工作做完,就下班了。
代秘书没想到还不到五点呢,薄总人就已经走了,他只得打电话。
“薄总,王家老爷子后天八十大寿,您亲自去还是这边安排人?”
薄向承正站在一家小笼包店铺面前,店名:[常得小笼包],安浅特意让他下班的时候,过来买这家小笼包带回去。
“王家么?”薄向承神色淡淡的看着老板给他装一笼包子,道:“我亲自去吧。”
“还有,我们在连华市的分公司出了事,那边的人希望你在十号之前能亲自去一趟。”
“什么事?”
代秘书说了句什么,薄向承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嗯了一声,“可以。”
今天才二号。
时间还早。
薄向承把包子带回去时,打开门,安浅正在沙发上坐在勾毛衣,那是一件宽松的白毛衣,快要完成了。
听到动静,她把手里的东西一丢,迈着小短腿去迎接薄向承——手里的小笼包。
快七个月了,安浅的食欲又一次下降。
子宫底到了脐部了,随子宫继续增大,会往上挤压膈肌和胃部,使得胃部有胀满感觉,医生建议她少吃多餐,随饿随吃。
但她现在食欲下降了,不爱吃饭,没胃口。
薄向承带回来的小笼包,吃了三个就不要吃了。
薄向承看得心疼,就端了一碗各种各样的水果来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