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承嗤笑:“看出来了,吃得很饱。”
可不是么?抱着这小团子都是一股奶味。
“给你拍嗝没有?别又吐我身上。”
小暴暴:“嗷(°ー°〃)!”
小脸都喊红了。
薄向承皱眉,啧了一声,这脾气怕是以后好不到哪里去了。
安浅在餐桌旁,故意喊了一声:“薄衔,叫你爸爸过来吃饭。”
薄向承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
“小承呐,你和浅浅去吃,我来抱衔儿。”安奶奶和蔼道:“我才吃了不久,现在不饿。”
薄向承自然没意见,安奶奶是个闲不住的,别墅里佣人厨师都有,她本可以坐着享清福,可她闲不住,自己找活儿干,她每天都会给安浅熬补汤,一熬就是一天,可香了。
安浅给薄向承盛了一碗:“喝吧,我奶奶熬了一天的,你也多补补。”
后果就是补过头了。
薄向承心里的火烧的旺,在看到安浅穿着新买的白色v领睡衣出了浴室,他竟又一次流了鼻血。
安浅吓了一跳,忙过来,“怎么了?”
薄向承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老婆,以后别让我喝汤了。”
他身体已经够好了,之前瘦了也全都补回来了,他视线在安浅雪白的肌肤上停留了一下,去了浴室。
安浅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摸了摸锁骨,脸有点红了。
这人流鼻血是因为她…?
她猛地想到之前怀孕的时候,那时候呢?他是不是也……
应该不会,他说了是上火了。
薄向承洗完澡出来,出了一身黑色的睡衣,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自然而然把她搂在怀里。
“老公,明天你下了班,我们出去吃顿饭吧?林淮哥他们要回老家了。”
“他们这边的生意忙完了?”
“应该是吧。”
两兄弟给她送了很多新鲜水果来,安浅一天没事就吃两个,确实很好吃。
“才十点,我们就睡了诶,好早。”
薄向承眼眸微暗,翻身覆了上去。
“那做点别的。”
安浅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是,我不是这意思…”
她只是随口一说,现在怎么倒像是她话里有话,暗示他一样?
薄向承俯身吻了下去,咬了咬她的唇角,低声道:“我是这意思。”
同一时间,另一边。
[ho酒吧]
“明天和浅浅一家吃完饭就回去了,今天不玩会儿,老家可没有这么好玩的地方了。”
林淮拉着弟弟林舟,硬是来到了这家酒吧。
“我听说这儿可是高消费的地方,哥请你喝。”
兄弟俩第一次来,各自点了一杯酒后,看着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的调酒师,手法熟练地调酒,这居然是一家清吧,人不算多,各自坐在自己位置上,暗蓝色的灯光,音乐悠扬动听,没有吵闹的蹦迪。
林淮喝了一口,嘶了一声:“这酒带劲儿。”
正说着,一个高挑的身影,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的从他跟前路过,被绊了下快摔倒的时候,他说了句“小心”,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
昂贵充满女人味的香水味传来,他忙问:“美女没事吧?你——”他猛地卡壳了,看清这张脸后,“是你?叫付青对吧?”
付青也认出了他,一把推开他,往后摇晃着退了几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敢查我?嗝……不是给了你千多万的表了吗?滚…”
林舟:“哥,你认识她?她谁啊,等会儿,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是不是我们的客户?”
林淮没搭理弟弟,听了这女人的话,他也黑了脸:“你那块破玩意儿谁要了?我查你?你想多了。”
他真觉得这女人不可理喻,好心扶了她一把,还这个态度。
“呵…破玩意儿啊,你买得起这破玩意儿么?”付青挑着红唇,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傲慢,她嘲弄笑了笑,转身走了,她明显喝了不少,在门口就摔了一跤,这一摔得不清,砰的一声。
林淮咬着牙,握着拳头,看着她在地上摩擦半天,爬不起来。
“哥,既然认识,就拉她一把呗,女人嘛,跟她计较这些干啥?”
林淮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臭着脸大步上前,他块头大,浑身都是肌肉,在他面前,高挑的付青都纤细了一些。
他伸出大手,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轻而易举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黑着脸道:“就你一个人么?我送你回去,还是你朋友来接你?”
谁知这话像是触碰到了付青的伤口处似的,她用力推开他,“我自己可以回去。
别跟我提朋友。”
她摇晃着出了酒吧,一个穿着破烂的老人在她面前一摔:“姑娘啊,我已经五天没吃饱饭了,儿女不孝,你看着给点吧。”
林淮臭着脸跟上来,就看到那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二维码:“没现金?也是可以扫码支付的哈。”
林淮额头狠狠跳了一下,这他妈傻逼都不会相信吧?一眼假,她……
然后,就看到付青摇晃着身体,在摘手上的表。
林淮:“……”
高估了,还有比傻逼更傻的。
付青喝了酒,半天没摘下来,那老头儿有点迫不及待了,竟伸出手开始硬摘(抢),嘴里还道:“我帮你,谢谢姑娘,你可真是大好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