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直喜欢你一直折磨你,让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珝珝,你还会养我吗?”
“那你要卖身。”
“不是不让我卖身吗?”
“你可以卖给我。”白珝两指掐上他透光泛红的耳尖。
他侧低下头,让她不会举手太累。
“好,日日夜夜都卖给你。”
“是生生世世。”
栾熠:“那永生永世吧。”
白珝指尖用力,在他耳尖压了道浅痕,就像个发誓的印章。
“你敢反悔,我就把你捆起来绑屋里,从此不让你出门,让你过上昏天暗地,永无天日的日子。”
栾熠牵住她的手,走进文心道,“从前没看出来,你原来还想囚禁我,要穿囚服吗?”
白珝皱眉责备道:“说什么呢。”
可能是逃出来那日她听见那些人说的恶言恶语,她现在对这种话有些敏感了。
后来又想了想,不要破坏这个氛围,她转言说道。
“你还想穿衣服?不给你穿。”
“好、好,我一丝|不|。”他凑到她耳边,声音暧昧,“和你今早一样。但被子你怎么说也要给我吧。”
白珝考虑了会,“那要看我心情。”
栾熠嘀咕道:“希望我家娘子心情能好些,不好......”他顿了下,“似乎也可。”
这日,他挽起衣袖,站人间烟火前为她做了一顿饭。
她笑他:“你说的神乎其神,这手艺和我也差不多嘛。”
知道他已经做的很好了,是非常的好,色香味俱全,但她可不想被一个刚下厨的人,比下去。
栾熠眉角一抬,刚洗完手后,湿哒哒的手,洒了几点水在她脸上,“那看来是很好吃了。”
白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要是说不好吃,岂不是连自己的手艺都说了。
她呲呲笑,“那是,我们彼此彼此。”
过几日后,栾熠又不见了,白珝这次没再焦急找他。
“大师兄,能不能帮我砍几根竹子来?”
二师兄凑过来,“师妹,你要竹子做什么?”
“就做东西,不然还能做什么。”
沫沫跑出来,“我知道有片竹林,竹子可结实了。”
最后师兄们在山上帮白珝砍竹子,沫沫与白珝去找滕蔓,抽出有韧劲的藤筋。
他们把竹子丢到湖边。
大师兄拍了拍手灰,“扛到这里来做什么?”
白珝蹲下身费力拖着竹竿,有序排好它们,又抽出藤筋捆在一起。
二师兄道:“白珝,你这么捆不结实,一下就散架了。”
白珝:“那怎么弄嘛。”
他一撸袖子蹲下,准备上手,“我来我来。”
白珝拦住他,“别,我想自己来。”
温润师兄问:“是给太子殿下做的吧。”
沫沫接话:“我看是给他们两个做的。”
白珝尴尬清咳,对二师兄道:“我来捆,你教我就行。”
二师兄没强迫,在一边指导,“喂喂喂,不是这样啊。”
叉着腰,越来越暴躁,“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你这结打得不对,拆了拆了。”
大师兄道:“你这个做师父的,态度好一点。”
二师兄一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忽地玄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谁想谋权篡位做师父啊!”
吓得众人一个大激灵,纷纷扭头看去。
白珝毫不犹豫出卖了她的二师兄,指着道:“他。”
果不其然,玄平气冲冲走过来,一拂尘甩他屁股上,“我的位置是你敢想的?小心我把你扫地出门,给我滚。”
二师兄怒瞪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珝。
白珝对他做了个鬼脸,把他气的够呛。
二师兄傲着张脸,走到一侧,他倒是要看看,不教了,她还会不会捆。
玄平盯着地上一堆文心道“财产”,又怒吼起,“谁把我竹子砍了!滚出来!”
沫沫一掌给了大师兄,他没想到背后有个“小人”,没站稳,脚步往前踉跄两下,停到了玄平面前,挨了一拂尘。
玄平两眼瞪大,看着堆在一起的藤蔓。
这次还没开口,温润师兄就被二师兄推了出去,又挨了一拂尘。
两个罪魁祸首,躲在后面幸灾乐祸咳咳笑。
玄平道:“你笑什么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指使的。”
抬手作势也要打白珝,一群人准备去拦,才走了一半,玄平就放下了手。
去拦的人,变成了抱怨的人。
“师父真是好偏心,快打死师妹。”二师兄撇嘴道。
玄平走过去又甩了他一拂尘,“我打死你。”
他低头看白珝,“你做什么呢?”
二师兄指着湖面说道:“竹筏啊,看不出来?”
玄平道:“我劝你说话态度好一点,赶紧教她,看她绑的什么玩意,丑不拉几的,等下再霍霍我的财产,你就给我种地去!”
二师兄欲哭无泪,怎么受伤的总是他。
白珝看出了二师兄傲着的脸,就是不求救他,结果师父来了,心里一阵狂喜。
玄平说完就走了。
二师兄道:“你可真是忘恩负义,我看错你了白珝。”
白珝对他吐了个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