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穆:为何淮国女帝制作出来的东西,莫名跟婧儿他们制作出来的东西有点异曲同工之处?
田婧:难道他们的“老乡”就是淮国的女帝?
李雪琪:脚踏船是我想的那个脚踏船吗?带鸭头的那种?
李泽凯:看来这位女帝对造船情有独钟!造的全是船!
吕伟:要是能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造个大船来个航海时代也挺带感。
小王:有点想上厕所……这游艇里面有厕所吧?
乔栋:啦啦啦啦~
*
田婧本以为所有问题都会在真正见到女帝的那一刻迎刃而解。
谁知在欢迎他们的晚宴上,他们连女帝的裙角都没见着。
淮国的皇上叫国君,因有女帝在上,不得以“皇帝”相称。
国君已至中年,然肤嫩光滑,几乎没什么岁月的痕迹在脸上。他坐在龙椅旁边的“凤座”上,毫无作为上位者的架子,十分友善的笑容满面地与他们寒暄。
殿内红纱随风轻摇,殿中舞女玉腿外露,端的是衣着大胆,性感妖娆。
鼓琴吹笙,美酒银灯。鱼生鲜美,腌虾爽辣。
乔穆和乔栋只觉新鲜奇妙,但毕竟是不熟悉的食材和吃法,每样只敢小吃一口,不敢多食。
田婧他们则相反,怎么看怎么觉得摆上来的食物很有现代那味儿。
这鱼生……怎么搞得跟生鱼片拼盘似的?
这虾……不就是潮汕毒药的生腌吗?
要是再来点烤串啤酒,赫然就是家的感觉了!
淮国的国君长得不算出众,不过浓眉大眼算得上端正。他为人热情爽朗,健谈风趣。按理他这样的身份在宫中多少有些尴尬,他却怡然自得,甚至与大臣们的关系都十分融洽。
乔栋同样是个健谈的人,与淮国国君相谈甚欢,几杯酒下肚,更是借着酒劲差点就要当场结为异性兄弟。
好在最后被乔穆和淮国的大臣拦下。
吃喝玩乐的时光总是过去的飞快。
转眼已至深夜,内侍领着他们前往在宫中的住所。
淮国的宫殿里修了一条蜿蜒细长的水池,池水以大石围边,其池可穿整座宫殿,通各处寝宫。
稍宽一些的水池上方还修建了水桥,在桥上昏暗的油灯下,可见桥下红白鲤鱼成群,流水渺渺,绿叶浮萍。
春季虽不至炎躁意,但耳边听着潺潺流水声,实让人觉得清明凉爽。
田婧他们从入宫开始就一直大摇大摆地跟在乔穆身边,内侍以为这些人也是宣国皇室的重要人物,比如表哥家三妹妹的远方亲戚这类,便也没问什么,悄默声地为他们一同安排好了住所。
乔穆和乔栋身份高贵,自然安排的近些,免得劳他们走太久。
其余人的住所还要往宫中更深处走。田婧刚准备跟着大队伍继续走,乔穆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奇怪道:“你去哪儿?”
田婧:“?”
“我当然是跟吕叔他们一起。”
“那可不行,你得跟我宿在一处才行。”乔穆说的一脸认真,倒让田婧没往其他方面想,只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相商,便没理会来自团队成员取笑的目光,和乔栋略显尴尬的神情。
古代的宫殿大多大同小异,不过是更偏风雅还是更偏富贵的区别。
淮国的宫殿整体主题更偏“富丽堂皇”的风格。
田婧对殿内金光灿灿的摆件装饰视若无睹,拉过乔穆小声道:“怎么了?你要与我商议什么?”
乔穆一愣,眼珠闪了闪才浅笑道:“你觉得淮国的国主如何?”
田婧知他的问题定有深意,便蹙眉细细回忆晚宴中淮国国主的言行举止。
乔穆趁她分神,扶着她的肩膀将她引至内室,又引她坐在榻上,蹲下帮她脱下鞋袜。
田婧顺着他的动作坐下抬脚,一边回忆一边道:“他看上去过于轻淡松缓,不太像日理万机的一国之主。当然他本也不是淮国的一国之主,只是我原以为既是女帝的丈夫,就算不允他大权,也会让他做些辅助的工作。”
“可今夜看他面不挂事,完全就是不管事,不操心的状态……”
“那就说明,国君只是个听上去尊贵的虚名,毫无实权!而女帝派了他来应付我们,要么就是没把宣国放在眼里,要么就是……不是,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她思考期间,已经不知不觉中被乔穆脱的只剩下中衣。
而乔穆自己脱得更加彻底,除了裤子还在,健壮的胸膛一览无遗。
田婧目瞪口呆地看他,第一句问出口的却是:“你不冷吗?现在还只是初春而已。”
乔穆似乎不太满意她的反应,欺身而上,顺势将她压倒在榻上。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布料,田婧透过它能感受到上方的腰腹在收紧,正如撑在她两侧青筋凸起的手臂,似在压抑,又似燃火。
两人离得太近,夜里的清爽瞬间燥热起来。
田婧咽了咽口水,刚要开口,却被乔穆以指尖轻轻按在唇上。
他看着她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田婧乖乖闭上嘴,也没敢动,静静地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躺在榻上等待。
屋内除了彼此呼吸的声音再没有什么旁的动静。
直到一声推门而入的声音响起——
这动静陡然牵动了二人的神经,让他们彼此的身体不约而同的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