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份文件、照片上，都有标明身份，然后写到最近的变化。
樊尔一张张的看，看完这整整一叠查到的资料，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小时。
看完这些资料之后，樊尔此时只有一个心情，那就是凝重。
按照她目前所知的来看，这些退赛的系统者，应该都……失去了系统？
樊尔想到了那条短信，那条……应该所有系统者都收到了的短信。
这件事情……是发短信的那个人做的吗？对方已经开始狩猎呢？
樊尔大拇指掐着食指，眉头拧得紧紧的。
第361章 我几百万说花就花，我跟你分期付款？
“南絮，你进来一下。”樊尔拿起桌上的座机，一键转南絮外面的电话，对南絮吩咐。
南絮接到她的电话，连忙应：“好，我知道了，樊总。”
大概一分钟后，樊尔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咚咚。”
“进来。”樊尔启唇说道。
南絮打开门进来，径直走到樊尔的办公桌前。
樊尔倚在椅子上，看着她。
南絮问：“樊总，你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樊尔没有说话，只目光不转的看着她。
南絮被盯得压力有些大。
因为樊尔的表情，太过严肃了。
严肃到，让南絮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南絮吞了吞口水，再次打破气氛，询问：“樊总？你究竟有什么要吩咐我？”
樊尔动了下腿，右腿搭到左腿上面，姿态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
“南絮。”她启唇。
“恩，樊总你说。”南絮道。
“你说，我对员工怎么样？”樊尔问她。
南絮想也没想的道：“樊总对员工，那叫一个好，首先工资棒棒哒，其次也不会过分要求，还经常请大家吃饭，樊总这么好的老板哪里找啊！”
虽然听着有点像马屁，但她夸得还蛮真诚的。
樊尔挑了下眉：“那你说，《选秀综艺》最近为什么有好些个练习生都退赛了。”
“可能有什么事情吧。”南絮道。
“那也不能都这么巧吧，我怀疑有人是在搞我。”樊尔摇了摇头说。
“搞你，樊总你的身份，谁敢搞你？”南絮疑惑。
樊尔什么身份？
首富的外孙女啊，谁敢搞她？想天凉王破啊！
“那我不知道，但这一个一个退赛之后，不是变丑了，就是嗓子哑了，这不是有人搞我，还能是什么。”樊尔生气的说。
“啊？”南絮懵懵的道，“樊总，我没听懂。”
“我觉得一个人退赛没什么，但一群人退赛，太奇怪了，就让私家侦探去帮我调查了一下，结果这一查，唉，你看看吧。”樊尔拿起桌上的资料，往南絮面前一扔。
南絮疑惑的拿起资料，然后直接看的眼睛瞪圆了。
“卧槽，樊总，这两个人，确定是一个人？”南絮拿着两张对比照片道，“这就算之前很胖，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怀疑有人在搞我，不然哪会出这么奇怪的事，明明同名同姓，我查过去，却找到了这个人。”樊尔拍着桌子，生气的说。
南絮没接她的话，继续看资料。
樊尔手肘靠在扶手上，撑着脸，视线落在南絮身上，观察她的表情。
她现在没什么心思，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樊尔咬着唇角，也不着急，等着她继续看。
南絮看了大概十分钟后，心里终于产生了点波动，她对很久没有说话的系统说：【系统，这些人，我怎么感觉……】
它那很久没有上线的秘书系统道：【什么？】
【就……】
南絮这句话还没说完，樊尔开口打断她的心声：“你看完了吗？”
南絮抬起头说：“没有，不过看的差不多了。”
“那你说说你看完后，什么想法？”樊尔道。
“想法，想法，我……我也感觉有人是在整你，樊总。”南絮眸光一转，按樊尔的话说。
樊尔:“你这不是废话，我刚才已经说过了。”
“樊总，那你对这件事情，怎么想？”南絮问。
“我就觉得这件事情好奇怪。”樊尔放下手，抱着双臂，然后转着椅子说。
“怎么奇怪？”南絮继续问。
“你不觉得奇怪，这些人，跟特么小说里的人一样，说变就变，现在只要有个证据，跟我说他们有系统，我也信啊。”
樊尔觉得这句，自己提醒的很明显了。
而南絮闻言，果然变了变脸色。
【系统，我想跟你说的就是这个，这些人，有没有可能，都是接近樊尔，有系统的人？】南絮在脑海中询问系统。
“哈哈哈哈，樊总，你真会开玩笑，小说、系统，哈哈哈哈。”她像个变脸大师似得，脑海当中非常严肃，对樊尔却尬笑着。
这要不是樊尔能读她的心声，简直信了她的邪。
不得不说，这些有系统的，个个演技都挺好的，至少樊尔见过这么多，没有一个不好的。
简直人均影后影帝，演出个花了。
不，花都得说：我没有他们多姿多彩，多样多变。
“哈哈哈哈。”樊尔跟着她，没有感情的笑着，然后一瞬间垮脸，“我说话很好笑吗，你笑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