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镜点头：“恩。”
“说说看。”樊尔示意她一眼道。
“我可以跟你合作。”她说。
左镜想过了，至少樊尔足够坦荡，和藏着掖着，背后有很多秘密的系统不同，樊尔虽可能也没完全说实话，但她把自己的目的说的很明白。
不像系统，嘴里只有我是完全为了你好的话。
亲人都没有完全为了你好的，突然冒出个系统，很多事情还藏着掖着，就说为了你好，信了这些鬼话的人，脑子没坑，也是个傻逼。
所以和系统相比，左镜自然选择樊尔。
“不过，我们合作后，你要我做些什么？”左镜问。
“也不做什么，你做任务勤快一点就行。”樊尔说。
“啊？”左镜呆了。
“系统太多了，得清一清，我公司里，可有六十个以上的系统者。”樊尔想到公司里那些系统者，想叹气。
想起她搞的那个《选秀综艺》更想叹气了。
虽然流量越来越高，但这一批接一批，长相变丑，声音变难听，也太搞不住了。
左镜听完吓一跳：“六十个以上？”
“昂，我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多，我刚知道有这么多时，我都想给自己整个《选妃101》。”
左镜沉吟了一会儿，问：“那你为什么没整？”
樊尔：“……”你还挺想看我整是吧！
第427章 关系大了
左镜是真的想看樊尔整一个。
什么女团、男团，什么爱豆、演员、唱跳歌手，能有选妃刺激？
樊尔往那一坐，身附系统的系统者们，男的，女的，高的，矮的，美的，帅的……
白莲花、绿茶婊等等，就开始往她面前舞。
就看谁更厉害，能在樊尔年前给舞赢。
想一想那争斗的画面，左镜一不爱好八卦的人都觉得有意思，刺激，想看。
这播放出去，那收视率肯定爆棚。
不过樊尔盯着她，她还是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看戏心情：“我觉得你搞一个，那些系统者们，你斗我我斗你，你引发起大家的内斗，你没准就不需要出手，搞他们了。”
虽然樊尔怀疑左镜真实想法，是想吃她的瓜，但是她这个主意……
听起来还真他娘的是个好主意。
敌人人数居多怎么办？搞内斗嘛！
但把这些人聚集起来搞内斗，是不是太危险了？
毕竟大家都身附系统，贼特么危险，谁知道最后内斗完，会不会搞出一个大boss，然后更不好对付。
“你这个提议蛮好的，但是你想过没有，大家的系统都不一样，我之前给你看过那条短信，你也收到了吧，系统者里面，有像你一样的人物。”
“有这样的人物，再把他们聚集在一起，那不是主动把对手养肥，让对手来砍我吗？”
“我跟你合作，我就是希望，你和我一起对付那些系统者，但到最后，你站我这一边。”樊尔对她吐出自己的想法。
左镜没想到自己随意的话，樊尔回答的头头是道。
不过……确实如此，不是不能聚集起来搞内斗，是怕系统不同，反而引出更大的麻烦。
“但你那个综艺，也把他们聚集起来了。”左镜瞥她一眼，道。
樊尔：“不过我没出现，也没表态，他们会彼此试探，却不敢轻举妄动。”
“不敢轻举妄动？不是好几批退出节目了吗？”左镜对她挑眉。
“你还挺关注我的消息。”樊尔说。
“毕竟我之前也想从你手底下偷几个系统者走。”左镜坦言自己的想法。
“知道你的系统后，我之前以为这件事情是你做的。”
“我可不敢这样的暴露。”左镜闻言，连忙撇清自己的关系。
“你别急，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我试探过你。”樊尔安抚她。
左镜回忆樊尔之前的行为：“我是说了，原来你当初是在试探我，可我还完全没意识到什么，樊尔，我选择跟你合作也是这点，你这人得罪不了，你的心思，不好猜。”
“没有没有，我这人很单纯的。”樊尔觉得自己很冤枉。
左镜给她一个眼神，‘你觉得我信吗？’
樊尔：“……”她真的很单纯，好吗？至今为止，她都还没有开过车，好吗？
“算了，你爱信不信的，我们继续说正事。”樊尔摆了摆手道。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收到短信？”左镜问她。
“很简单啊，我已经跟你们之中的系统者合作了。”樊尔笑着道，“是不是没想到？”
左镜点头：“是没想到，原来你已经和系统者有合作了。”
“不过，不是我找对方合作，是对方找我合作；左镜，你看似很聪明，但聪明被聪明误，被系统牵着跑，那个人算半个系统者，因为她拒绝了绑定系统，不过系统寻觅宿主需要能量，一旦进入宿主身体，就没有力气脱离，所以那个系统就留在了她的体内，一直威胁她绑定，然后她根据系统的话，来找我了，然后我们达成了合作。”樊尔说。
“可以拒绝绑定？”左镜愣愣的道。
“当然可以，只要意志足够坚定，有什么拒绝不了？”樊尔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
“我还以为，必须绑定。”左镜微蹙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