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吃什么呀。”大叔急了:“怎么就成这样了。”
“有可能是你刚刚去了什么环境不好的地方,就是不太卫生的地方,染上什么细菌也有可能。”
“大叔,你这个样子确实有些严重,你还是去看看医生吧。那个钗子也不值钱,你要来干什么。 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刚刚买东西找了十块钱零钱,要不你给你拿去看病。”
“你懂什么,那个钗子据说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值好几万呢,我要你这十块钱干什么。你赶紧交给我,要不然等我好的,你还是跑不掉。”
“大叔,我是好心想帮你。你如果非要这样讲的话,我只好报警了。”阿梨很是无奈。
“不要。”听说阿梨要报警, 对方也是怕了:“我也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说是不是。”
“有呀,哪里没有。你刚刚还威胁我,说要我好看。”
“姑娘,我只是跟你说着玩的。”对方真怕眼前这姑娘报警:“我也是听说你身上有好东西,所以来打探打探,没有就算了。”
和钱比起来,命更重要。
“确实没有,如果有我就肯定给你了。毕竟和那只钗子比起来,我的命更重要是不是。大叔,那你一定要去医院看看,我就先回去了。”阿梨说着把大叔的帽子摘了。
“你干嘛。”
“我得把大叔的脸看清楚呀,万一我下次有个什么事,我也能提前跟我同学说是不是。”
“你……”
大叔想死的心都有。
阿梨没有再管对方,收起背包往前面的书店去。
大叔也顾不上其它的,疯也般的跑向前头。
他受不了了,他要去找医生看看。
阿梨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情大好。
“阿梨。”有个声音喊住她。
这个声音……
转过身,看见贺知舟手中拿着两串糖葫芦站在她对面,看着她的眼里有无奈:“你是不是把那个人给整了。”
阿梨小跑过去:“你都看见了?”
“嗯,本来打算出手的,看你玩的挺高兴,就没出声了。”贺知舟把其中一根糖葫芦给她:“以后我是不是也不能得罪你,要是得罪你了,你不会给我下个什么粉吧。”
“是呀,最毒妇人心没有听过呀。女人是最不能得罪的,更何况,我现在深知一些药草的特性,随便拿几样出来用用,也是够的。”
“调皮。”贺知舟弹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怎么过来了?”贺知舟来之前没有告诉她,对于贺知舟的出现,她真挺意外的。
“来看看你,没有吓着你吧。”
“你就是要来这边工作也吓不着我。”阿梨舔了一口手中的冰糖葫芦,抬头看向对方:“所以?”
“你说一个姑娘家家的,要那么聪明干什么。”
“你真来这边工作呀。”阿梨双脸熠熠生辉:“总不能是因为我直接过来的吧。”
“看把你得意的,正好这边缺人,我就过来了。”
“哈哈,那我运气蛮好的。不对,是你运气蛮好的,能来这边工作了。”想到什么:“你等一下我,我去跟同学说一声。”
“去吧。”
阿梨没一会就从书店出来了:“走吧,四处走走。”
“刚刚那个男人怎么回事,怎么劫持你?”贺知舟刚刚就在不远处随时注意着,如果那人要对阿梨不利,他当然会出手。
“说起这事,你一定想不到。”阿梨就把自己是怎么随手买了一支钗子又怎么把钗子卖了的事情与贺知舟说了。
贺知舟听得剑眉都挤在了一起。
“所以,他们是为那钗子而来。”贺知舟关心的重点当然不是阿梨卖了多少钱,而是那支钗子会给阿梨带来多少麻烦。
“我想今天过后,那些人就不来找我了。那些人如果聪明,就应该打听得出来,那只钗子现在已经不在我身上。”
这些人只是关心钗子本身的价值,至于她卖了多少钱,他们不会关心。
毕竟得到一支突然出现的古物, 这种成就感和喜悦是常人无法体会到的。
贺知舟不知该说阿梨心大还是胆大:“你身上放着那么多钱,你就不怕?”
“我当然怕呀,所以我决定了,我要买房。”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得利用起来。
贺知舟:“……”
好像又没有那么不对。
聊着又聊到了家里那个案子。
“我想那个案子并没有结束,只是还需要证据。”贺知舟轻叹一声:“有人为了蒙蔽自己,制造出这么一起惊天大案。”
“心理扭曲的人,你永远想不到他在想什么。”在阿梨看来,那个李向明大概是有精神分裂症。
一直骗自己她妻子的死是别人害的,所以他必须去做点什么证实他的想法是对的。
贺知舟突然看着她。
阿梨被看得发毛:“你……”
“你自己说过的话不会不记得了吧。”
“啥?”
“你说你会在首都等我。”贺知舟说。
阿梨唇角上扬:“所以呢。”
“现在我来了。”
“我知道呀。”来了就来了呀。
“所以阿梨,我即然来了,心里定是有打算的,你做好这个打算了吗?”
阿梨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