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绘声绘色的描绘着,苏珍珍和苏二嫂听着就好像她们当时也在场。
“哎,你哥他们呢,怎么没影了。”苏母觉得家里有点安静,她几个闹腾的傻儿子怎么不在家,又跑出去瞎玩了。
苏珍珍才发觉老爹和三个哥哥都不在。
树林里……
“爹,二弟,四弟。她们都走了,就剩下他们这对狗男女了。”苏大哥悄咪咪的说。
“等会,按我们商量的来。”苏父沉着声道,欺负他闺女,哼!
“行。”苏二哥,苏四哥异口同声,松了松关节,冷哼了一声。
“啊,是谁!”江有冰和谢深锦刚出小木屋,就被人套了塑料袋,下的手还特别狠。
苏大哥见差不多了,他们的手也有点累,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江有冰和谢深锦感觉没人了,才吃力的用手掀开头套,两人都鼻青脸肿,吃痛的叫喊,又见周围没有了人影,心里怒火中烧,咬牙切齿。
苏家父子几个走到河边才停下来,相互看了一眼,哼,欺负他们小妹(闺女),当他们几个哥哥(爹)是吃草的吗?
霍言正在河里洗澡,村里的人晚上都喜欢来河边洗澡,这条河不深也不浅刚刚好。
看着苏家父子,一一打招呼:“伯父,大哥,二哥、四哥,你们也来洗澡的吗。”霍言挑了挑眉,好奇苏家父子怎么这么齐。
“嗯,对。”苏父尴尬的笑一声,他能说他一个村长偷偷和儿子套别人麻袋,暴揍别人吗,他不能啊。
苏大哥他们更是心虚的点头,对,我们也是来洗澡的。
霍言深邃的眸子所有所思,拉着苏四哥到另一头洗澡。
苏四哥泡澡泡得欢了,嘴上没把门:“霍言,我跟你说,我们刚刚去给小妹出气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姓谢的知青居然想算计小妹,把她约到树林里,想……”苏四哥好像还不知道自己说了啥,还继续叨叨。
霍言浑身充满戾气,暗黑的夜色笼罩着霍言就像一只猛兽在发怒,很好,算计?他的珍珍是么。
苏家父子满脸疑惑看着霍言,这孩子,咋瞅这着心情好像很差,他们都被吓到了。虽然表情还是那个表情,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很冷,超级冷的那种。
霍言在知青社的必经之路,等着谢深锦,看到谢深锦柱着拐杖回知青社,霍言居高临下眯着危险的眼眸,看谢深锦就像自己的猎物一样。
瞬移般出现到谢深锦跟前,谢深锦这次没被人套头套,但是他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一个凶狠的拳头重重击倒,还被人专门挑关节打。
谢深锦感觉绝望的趴在地上,身体上的疼痛好像已经麻木了,痛到没有知觉。
霍言打人很有手法,他可以把人的胳膊卸了又重新扭回来,就这样重复的折磨谢深锦。
看着差不多了,才停手,又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谢深锦一个晚上连续被人打了两趟,而他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
第38章 彩礼100块
躺在地大声的哀嚎。
陈志觉得宿舍的太热了,出来吹会儿风,感觉有人在附近哀嚎,大声的嚷着其他知青出来。
其他知青以为是有野猪,或者野狼下山了,一脸的警惕,纷纷拿着的工具,慢慢靠近哀嚎声。
“咦,好像是个人。”
“这衣服怎么那么像的是谢知青。”此时的谢深锦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猪头一样。
“是我,谢深锦。”谢深锦听见有人来了,只能微弱的说了一句,昏倒过去。
“我去找村医过来吧。你们先不要随便动他,要不然又二次受伤了。”许平看着谢知青,这得多大的仇才能打成这样。
这谢知青也太会惹事了吧。
其他知青也一脸同情的看着地上的谢深锦,觉得这谢知青应该是惹到哪个狠角色了,才会被打得这么惨。
他们得离他远一点才行要不然被“仇家”盯上可不好。
村医六十多岁了,正在诊所里打鼾梦周公。所谓的诊所也就是一间简陋的土坯房,隔成了两间小房间,一间是村医自己搭了一块木板当做床板睡觉,一间是村民进来看病的诊所室。
“您开开门,有人受伤了。”许平大声的拍打着木门。
村医被人打扰好梦,满脸的不悦,他正在梦到自己吃鸡腿呢,他都半年都没得吃鸡腿了。好不容梦到,结果被人被吵醒了。
“怎么了?谁病了?”村医气得眉毛都翘起来了,他最好有事,要不然得赔他鸡腿。
“您跟我来。”许平着急得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扶着村医走去知青社。脸上的汗不知道是太着急还是太热,一直流着不停。
谢知青是知青里的一员,而他又是社长,再怎么样,他都不希望有知青在知青社里发生啥事情。
“你们几个,把他杠到我的诊所里去,对,就是这样,不要弄到骨头。小心点,他伤得很重。”村医看着躺在地上谢知青,多年的经验,他一眼就看出这孩子受的伤很重。
他处理起来也很棘手,这得多大的仇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深锦包裹得像个木乃伊一样,就露出两个眼睛。躺在诊所一动不动。
该死,究竟是谁。把他打得这么惨,他要是知道,他一定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