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个。”君歌对她低声说道。
“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君歌一只手从后面掐住了她的脖子,温柔地低语,“你不哭我就掐死你。”
我我我我我日……
她连忙“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嘤嘤嘤好可怕二哥你在哪里我还是去当星际强盗吧……
于是治安军看到的就是被浇了茶水的哭得浑身颤抖的漂亮女人,搂着她的治安官先生,还有站在他们对面脸色苍白的图奇列恩。
似乎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来发生了什么。
事情到这里就算顺利地告一段落。
等房间里恢复清净后君歌放开她,拿出一块手帕将她脸上的水渍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她看着君歌认认真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君歌问道。
“你还真是,离开后第一次见面就让人给我泼了一身水。”她说道。
“那要不你泼回来?”君歌擦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麻烦,然后就把手帕塞给了她让她自己擦。
她无语地擦擦擦,然后说道,“你现在可是帝都最高治安官啊,吓死我也不敢对你动手动脚。”
“别人说这话我信,”君歌唇角微勾,“可你就算了吧。”
这是记忆之中君歌的笑容,似乎从未改变。
情感毫不征兆地就涌了出来,一下子就有点发抖,她走过去拉住君歌,然后一把把他抱住,“我好想你。”
君歌愣了一下,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有点僵硬,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我也是。不过你能先放开我吗你身上的水都蹭在我衣服上了。”
“尼玛。”她爆了句粗。
“你,你说什么?”君歌很震惊地说道。
她一下子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君歌还是一脸震惊。
她感觉更不好意思了,连忙岔开话题,“其实如果刚刚不是你的话,我肯定直接拿着茶壶浇在他头上了。”
“cool。”君歌说道。
“嘿嘿。”
“不过你能来这里我还是有些意外的。”君歌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然后说道,“完全没预料到,所以一开始甚至不知道怎么面对。”
“所以你才假装去忙?”她猜测道。
“也不是假装……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君歌眉宇间的笑意如往昔般柔和,“不过你能来,真的是太好了。”
“我也很庆幸我能够再见到你。”她也微微地笑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非常好。
“不过为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回来了吗?怎么会觉得我不会过来?”她问道。
君歌的眸光变得有些闪烁,他喝了一口茶然后微微抬了抬眼说了一个人名,“铩羽。”
“嗯……”
“我想你已经见过了他,你们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虽然不多……”君歌似斟酌着语气说道,“现在的他很危险,但大概对于女人来说也更有魅力。”
“是吗……”那属于魅力吗?也许是自己不吃那一套?她自嘲地想到。不过看十七那幅死心塌地的样子,大概是铩羽没对她露出那一面吧。
“不过他能放你离开也让我挺惊讶的,我以为他已经……”君歌后面的话被他自己用冷笑声打断了。
“是花少让我离开了。不过里面大概也有他的默许。”她说道。
“花少啊……”君歌恍然,“这也难怪。”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和他们发生了什么?”尽管这样的问题可能很唐突,但是如果她问他都不回答的话,那也没法对任何人说起这个事了吧。
君歌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过了半晌,他嗤笑了声,说道,“发生了应该发生的事。”
“……想不到。”她说道。也不想去想。
“正好这里没人。可以给你看看。”君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纳尼?
从脖子上的扣子开始一粒粒解开,德弥撒的制服本来就是那种包裹的很严实的充满禁欲气息的,而他的那幅黑框眼镜也是相得益彰的打扮。扣子一粒粒解开,露出脖子,露出锁骨,嗯……“呼啦”一声把外套丢到一旁,然后他干脆利落地脱下了背心,似乎是防弹的。
嗯……好性感好诱惑……
“过来。”光着上身的君歌对她说道,“这里,铩羽给了我一枪,要不是我躲得快肯定就出大事了。”
“……啊,我记得你们家心脏都是长右边的。”她说道。
“嗯。很少数人知道,这些人无不例外都是我们最亲近的人。当然也包括铩羽。”君歌说道,“然后他干脆利落地给了我心脏方向一枪,瞄得特别准。”
她凑过去看,“伤疤很浅呀。”
“处理过的,我嫌难看。”君歌说道。
“这话真像花少说的。”她点评道。
“如果是花少的话肯定留着,他会以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种中二理由来勾搭妹子。”君歌淡淡地说道。
“……说得好有道理。”
“不过,尽管铩羽这样对我了,”君歌叹了口气说道,“但我仍然爱他。”
“噗……”
“嗯?”淡淡地看过去。
“不不不不没什么你无视我我只是刚刚想到了很糟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