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肖郁顿了顿，还没说完，就看见床上的她，猛地睁开……
“小枣儿？”
“小早？”
秦远山也看见池早苏醒了，赶忙又去给她把脉。
“脉象平和，恢复了。”
就这么一句话，他说完自己都惊讶得不行。
因为池早现在的脸色还是苍白的，只是睁开了眼睛，话还没开始说一句。
刚从黑暗中脱离出来的池早，还有点不适应。
不，确切地说，她的灵魂还没完全和躯壳融合。
因为‘那个’对她的惩戒，就是将她的灵魂体困在一个类似小黑屋的地方进行鞭挞惩罚。
可很奇怪，就在她以为自己可能要困在那里的时候，又一道光亮起，将她整个灵魂体笼罩。
再睁眼时，就发现灵魂回到了自己的躯壳中。
比起上一次救陆子凡逆天改命造成的后果，现在她的状态明显没有那么糟糕。
缓了几秒钟后，就能开口说话了。
没一会儿，身体那种僵硬麻，灵魂和躯壳不融合的感觉，也消失了。
快的让她有种错觉。
好像并没有遭受过惩戒一样。
可刚刚灵魂上的疼痛，太过真实清晰了。
她尝试联系系统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意外的，系统机械音在识海中回答她：【系统升级中？请宿主稍安勿躁。】
池早：“？？？”
这升级的会不会太突然点？
不过仔细想，系统确实很久没升级了。
她没再多问，彻底缓过来后，看向面前的秦远山和肖郁，“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肖郁眼尾泛红，紧紧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真的没事了？你的脸色……这到底怎么回事？”
上一次是在御龙湾。
这一次是在仓库，就在他的面前，她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倒下去。
他没办法想想如果再有下一次，自己还能不能够保持冷静。
秦远山沉眸看她，“小早，是不是……禁制？”
因为是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
秦远山第一反应就想到上一次池早逆天改命救陆子凡时遭受的反噬。
再加上刚才肖郁所说，池早是跟他说某些话时才突然出现这种情况的，所以他就猜测到了反噬和禁制这上面去。
第1297章 林染下场
池早这个小徒弟身上存在许多秘密。
或许并不是他们能够去触及的。
包括刚才肖郁说他和池早相认这件事，也存在许多蹊跷之处。
不能按常理去思考。
对于秦远山的问话，池早也没有直接回答。
因为冥府禁制在她的身上，哪怕秦远山猜到了，她要开口，惩戒估计又直接再来一遭。
池早只能选择沉默来回答。
秦远山和肖郁看她不回答，也就明白了一切。
“唉……”
秦远山长叹了一口气，看向池早：“小早，你也别多想了。先好些修养吧。你和阿郁的事，只要两个人好好在一起，其他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也总有说开的时候。”
说着他又给池早把了一下脉，确定她完全恢复后，就起身，对肖郁道：“阿郁你好好照顾小早。”
“好。”
肖郁应声，就要起身送他出去。
秦远山摆手示意他别动，好好待着照顾池早。随后，自己才走出房间。
严飞和龙二也没再打扰，退出了房间。
“肖郁……”
池早撑起身体坐起来。
肖郁拿着靠垫靠在她的后背上，看着她，“确定没事？没有哪里会疼吗？”
“不疼了。”
池早感觉到他的不安，反握住他的手，“在仓库里我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吧？”
“嗯。”
她说她已经死过一次了。
这句话让他内心震荡了许久。
哪怕抱着池早回来的一路上，满脑子也全都是这件事。
他想到了那个梦。
想到了林染所说的一切。
可他又不敢深想，好像再进一步就是深渊。
她还说了一些。
什么四年后，十四年后，他做可怕的实验……其他的，他听不太真切，可聪明如他，已经猜到了很多。
甚至连她昏迷，都很可能是因为这些。
肖郁有了猜测，怕她再开口说这些，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哑声道：“小枣儿，我知道了。不需要再说了。”
他知道，有些是不是她不想说，而是根本不能说。
他也不想为了听那些话，看她再遭受一次痛苦。
他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以后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没必要知道，只需要毫无保留地信任她。
只要她好好陪在他的身边，所有的一切也都不重要了。
“都听我的？那让你现在就回宁城去好好上班，你去吗？”
池早眨了眨眼，故意这么说着。
肖郁怔了怔，沉默片刻，看向她：“再缓几天？”
“处理林染的事？”
“嗯。”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放过林染。
所以即便要回宁城，也得先把人彻底处理了。
……
关于林染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