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郁看着她嗯了一声，“我知道。”
池早看得出来他现在的情绪是比较平静。
不。
确切地说。
是从刚才和华夫人发生冲突开始。
肖郁的情绪一直都比较平静。
他早就知道华夫人的目的。
池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点心疼这样的他。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狠心的女人，狠心的母亲？
不过她也品出点什么来了。
华夫人当年迫不及待抛弃肖郁，恐怕和刚才那位华S长有关系。
姜文渊等人看着池早和肖郁的对话。
猜测这应该是肖郁的隐私，就没再多问。
他们几人就把池早护在中间。
随后就跟服务员走到安排好坐的那张桌子，距离他们师父所在的第一章 桌子，间隔两张。
一张桌子坐八个人。
刚好多出来的两个位置，来了的尚老爷子和尚训鸣坐下了。
其他四大家族的人，像陆家，宫家，岳家，坐在一张桌子，就在他们这张桌子的正对面。
宴会厅摆放了三十张桌子。
离华S长的首桌越近，身份地位就越高。
他们这两张桌子的位置，恰到好处。
“咦？小早和肖少怎么也坐这边了？”
尚训鸣进来的时候正疑惑，“这样不会让人怀疑吗？”
“怀疑什么？你是指我小师妹的身份？”
沈玉白看向他，玩味道：“你来晚了，刚刚错过了一场好戏。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小师妹的身份了。”
尚训鸣一听，人都惊了一下。
“这么快吗？我居然错过了？！”
他诧异得不行，环视一眼四周。
确实能明显感觉到有不少视线朝他们这张桌子投过来。
他可没自恋到以为这些人物都是关注他们尚家或者是四大家族其他人。
这张桌子上，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云玄门的几个徒弟啊！
尚训鸣叹了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满脸遗憾，“他们肯定都很吃惊小早的身份，秦老怎么可能收一个女徒弟呢？”
尚老爷子轻咳一声，拍了下他的脑袋，“秦老收徒还需要问别人的意见？”
“嗐，爷爷，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尚训鸣无奈地看向大家，“这不是主要秦老之前收的徒弟都是男性吗？大家自然而然会以为他的最小弟子也是男的。”
“这话不错。”
姜文渊笑道：“因为原先传出去说师父要收第五个小徒弟时，不少人给师父送来，让师父看看有没有天赋的，全都是男孩。”
“今天小师妹的身份一曝光，传出去后，未来的日子就真的不可能再平静了。”
第1633章 管好你自己
就像姜文渊所说。
所有人都认为秦远山收的最小徒弟，应该是十岁以下的小男孩。
过去秦远山收徒，就是如此。
冷不丁爆出他收的是女徒弟。
而且女徒弟年过十八！
到底什么样的天赋才会让秦远山这样破格收徒？
不少人报着这样的疑问，或多或少将目光投向池早。
包括四大家族这张桌子上坐着的其他人。
以宫家为首，宫家二叔公看了池早一眼，纳闷得不行，“这秦老收徒到底看的是什么？从前咱们四大家族把家里晚辈送过去，他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包括秦家自个儿的，血脉同宗，居然都没有一个能入秦老的眼？”
“就是。”
宫瑶瑶十分不甘心，恨恨瞪着对面的池早：“早知道秦老也收女徒弟，说不定我还有点玄学天分呢！”
宫毅没有说话，看着池早的方向若有所思。
陆老爷子淡淡道：“秦老收徒自有他的道理，咱们这些外人如何能置喙？”
陆子凡没说话，给陆老爷子倒了杯茶水。
岳徽转头看陆老爷子一眼，“陆老仔细看看，现在连尚家都跟他们同桌。这次秦老收的还是一个女徒弟，看样子搞不好尚家是要和云玄门联姻的。”
陆子凡抬头看向岳徽，“岳家主多虑了。秦老清楚四大家族的平衡不能轻易打破，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如何不能？秦老要是真认为四大家族的平衡不能打破重要，当年怎么会收尚家尚训庭为弟子？”
岳徽微微眯眸，幽幽看着陆子凡，“子凡，你还是太年轻了些。”
陆子凡眉头一蹙，还想说什么，陆老爷子却抬手示意他别开口。
陆老爷子看了岳徽一眼，“当年秦老收徒是什么情况你可能不清楚，毕竟你回岳家也不过十年。秦老向来公正，一直以来收徒看的都是缘分和天赋，并不是什么家世。尚家尚训庭那小子当年遭遇绑架险些遇害，是秦老路过偶然救下，发现他极有天赋才收的。并不知晓他是尚家人。”
岳徽听完他的话，脸色沉沉，没再开口。
一句你回来不过十年，就把她堵得没话说。
四大家族经历的，可不只有这十年。
宫毅似笑非笑看向陆老爷子，“秦老收的是女徒弟，现在这情况，说明我们四大家族都有机会，联姻……或许可行。到那时，陆老爷子会让陆家未来继承人去上门求娶吗？”
陆子凡闻言，沉了沉眸，看向宫毅。
陆老爷子呵呵一笑，“那就看秦老的意思了。而且宫家小子，你没看见人家小丫头是带男伴来的吗？那一位，可是她的小男友，感情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