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气概=阳刚=板寸。
板寸的扈花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生无可恋:我只是一条狗——呸呸,我才不是狗。
扈花花不理她了,蠕动到桌子边使劲儿一跃,跳进沙发里,把自己团一团,自闭。
扈轻:“我觉得挺好看啊,多精神一小伙啊。”
过去撸了两把,想起炼器室,坏了,地火还没关。
扈轻急忙往后去,推开炼器室的门:“啊——”
沙发里扈花花猛的抬头,呲溜溜跑到炼器室门口,一大一小吃惊的望着里头。
只见炼器室里爆炸开似的火焰已然不见,此时里头空气热度都退了下来,打开的地火口仍有火焰窜出,只是那火焰才涌出火口不到一尺就被旁边什么东西吸了进去。
那只蛋。
那只黄底紫纹怎么都敲不坏的蛋。
火焰被吸到蛋上再无动静,蛋安静的模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此情此景,似火焰凝成水流流淌进蛋里的无底洞,又似火焰被冻住挂在蛋和火口中间。
扈轻眨了眨眼,扈花花也眨了眨眼。
两人足足望了有一刻钟,扈轻缓缓吐出一口气:“难道,这不是蛋,是某种珍惜矿石?”
扈花花不说话。
扈轻眼睛一亮,手一握,大锤出现,她举着大锤走过去,瞄准,全力一击。
咻咻咻——当当当——
那蛋在大锤一击之下,滑溜溜的弹了出去,在四壁天花板和地上弹来弹去,扈轻和扈花花跟着点头摇头。终于那蛋停下来,落在地板上滴溜溜打转。
扈轻按住它,诧异,它应该被火烤了很久吧?怎么还这么冰冰凉?难道,这是一块寒属性的材料?
上次忘了给扈暖瞧,该让她拿着的。
只是她那么大力气下,这蛋上头仍是一丝裂缝没有,可见好质量。
扈轻想了想,左右自己租了院子地火不收钱,把炼器炉拿出来放在出火口上,调成中度火焰,将蛋扔进炼器炉里烧。
不管是蛋还是石头,总能烧出个什么来吧?
之后便不管了。
扈轻习惯性的抬手擦额头,嘶的一疼,才想起她又毁容了。
拿出镜子来照照自己,惊异发现,自己额头竟然已经好了,包括原来撞墙留下的疤也浅淡到几乎不可见,只是一大片红印似被热气撩到,应该会慢慢退掉。但发际线上一大块,仍是秃的,哦,不算秃,浅浅一层头发茬子,按上去有些扎手。
这个形象,是没法出门了。
扈轻把镜子一扣,抱着扈花花上了楼:“不修炼了,睡觉。”
修炼个屁,脑子里还拉锯似的疼呢,她该不是撞鬼了吧?
这个念头一出,扈轻青天白日里一个激灵。
她低头看扈花花:黑狗血可以辟邪,扈花花的血应该也可以吧?
扈花花:?
( = )
------------
第166章 绢布的馈赠(二)
扈轻睡了一觉,睡梦中,她似是进了那团白光中,半个自己和另半个自己合二为一,轰的一声,白光散开漫天星点,扈轻捂了捂眼,从手指缝往外看,周身青白不刺眼,空荡荡不知身处何方。
这是哪里?
猛然扈轻脑子里多了什么东西,她猛的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春神诀!
扈轻惊悚之下,一嗓子嚎了出来:“鬼呀——”
时值半夜,她嗓子干透,这破锣声一出,得亏有结界拦着,不然怕是惊醒周围邻居。
扈花花被她吓得翻白眼,呲牙咧嘴拱了好几下才支起身子来,那两条从来站不起来的后腿竟也蹬了起来,只是一秒不到,又弯下去。
扈轻大喘气,抬手擦额头汗,忽然顿住。她想起来了——绢布!
昏迷前,她用左胳膊挡的脸。醒过来的时候绢布就贴在她额头位置。
她把绢布凑到眼前:“是不是你?”
绢布:是我。你总算想到了。
半昏半暗的室内,扈轻解下绢布展开,上头几块白色、红色、浅金色的色块显眼。
扈轻做贼一样用气声问:“绢布,绢布,是不是你?”
绢布:这是在你自己家。
被逼无奈认的这个主有点蠢。
扈轻神识里一荡,似乎感应到什么,她无师自通的分出一缕神识进入绢布。
呼——
狂风四起,扈轻的另一个自己似乎身处风眼中,这种感觉,特别奇妙。
她感觉自己站在一个异度空间里,亮白色的风围绕自己旋转,可她知道这里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真正的自己在外面卧室里。
她低头看了眼,看不到自己,所以,进来的是自己的——眼珠子?
太惊悚了。
有道听不见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开启:神识,进来的是你的一缕神识。
明明没声音,却真实的听到了。扈轻僵硬了身体:“绢布?”
神秘的声音:努力修炼,提升修为,才能解锁更多惊喜。
扈轻了然了,那春神诀,果然是绢布的。
她嘿嘿一笑:“好绢布,你还有什么好东西,目前适合我的?”
声音没有响起,但扈轻脑袋里有光炸开,她头痛欲裂,向后倒去,翻着眼皮再度昏了过去。
绢布:就这体质,就这魂力,你也敢贪心。
扈轻昏迷,这次扈花花锁定了罪魁祸首,爬上来撕咬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