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想法的人不少,但没一个人出来帮忙说话的。现在大家都是能少一事少一事。也不乏人觉得乔安晚两人能住在外城东区,应该是有本事的人,想再看看。
乔随素来是除了乔安晚什么也不关注的,根本就没听这大妈在说什么,乔安晚一开始则是沉浸在窗外的世界,知道大妈声音越来越大、说得话越来越难听,才让她回过神。
这一回神,就想打人。
她也不忍,用【精神力】甩出一段胶布,“吧嗒”一声抽在女人脸上,绕着女人的头转了几圈,把女人的嘴粘得严严实实。
嚯!这一手看呆了车上的一群人。可不看呆,乔安晚用了【精神力】,别人也不知道啊!在他人眼中,那就是乔安晚手都抬一下,一段胶布就从她身上凭空而出,把大妈给缠住了。
这是什么能力?!
直到车里有人说了一句:“是盲盒物品吧?”
众人恍然大悟,看着乔安晚的眼神也羡慕起来。得是特殊物品吧?这人运气可真好啊!
唯独中年女人,整个头都涨红了,看着乔安晚的眼神恨不得要杀人,几乎是跳起来就要打乔安晚,却被一股不知名力量束缚着不让她靠近。
“嗬嗬嗬嗬!”中年女人说不出来话,还能发出声音,想也知道骂得有多难听。
乔安晚不理她,车上的人也不理她。
女人怒了。个小蹄子以为粘住她的嘴她就没办法是了吧!
从外城东区到城内需要到城门口转车。
乔安晚下了车,先是把“表哥”们放出城外,让他们在城门口登记信息了再进来,然后再和他们一起坐车进内城。
等“表哥”们也完成了登记,乔安晚准备搭车的时候,一个人冲到了她的面前,正是之前能量大巴上的那个女人。
“好你个小贱人被我抓住了吧!你还敢打我?今天我跟你没完……”她的话在看到乔安晚身后的七个光头大汉时戛然而止。
人有时候真的奇怪,敢骂一个有着不明力量但外形姣好纤瘦(相对“表哥”而言)的年轻姑娘,却不敢直视几个浑身肌肉全是纹身的光头大汉。
乔安晚兴致蔫蔫:“怎么个没完法?”
她没动作,却控制大“表哥”上前一步。
女人立刻后退。然后扯过身后的男人,色厉内荏:“我告诉你!我儿子可不是一般人,你敢打我你没好果子吃的!我儿子可是应急处的人!”
哦?巧了,她勉强也算应急处的人。
乔安晚抬起眼皮,看向女人身后的年轻男人:身材健壮但皮肤极白,短发,单眼皮,外加一脸不耐烦 。
男人甩开了中年女人的手:“你说你遇到的大事就是扯着我的虎旗欺负一个姑娘?”
诶,好像不用她解决了。
中年女人不高兴了:“什么扯着你的虎旗,你是我儿子!我被人欺负了你帮我欺负回去不是应该的吗?”
年轻男人:“关于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想不需要我再强调一遍。而且,你的为人我也清楚,必定是你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人厌烦,这次却碰到个不愿忍的。如果事实是我说的这样,那人家反击也没有错。”
他说着看向乔安晚,她点点头表示事实就是这样。
这一幕在中年女人眼里,就是两人在眉来眼去。
好哇!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个小蹄子就勾引上了她儿子!
她不敢对乔安晚动手,于是捶打着年轻男人:“我是你妈!你不帮着我你帮一个外人!都来看看啊!没有天理啦儿子欺负妈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乔安晚眼看着年轻男人的脸色越来越沉,然后他直接招来了值守的军人。
“同志,我举报这个女人扰乱公共秩序,并殴打公务人员。”他还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乔安晚眼尖,看清楚了证件上的字。
“胡叶。应急处驻中心研究院甲级办事人员、中心研究院初级研究员。”
她微微挑眉。
几位军人一看,神色立刻严肃,并阻止中年女人。
“女士,您涉嫌殴打公务人员、扰乱公共秩序,违背《新城管理条例》,请跟我们走一趟。”
中年女人:“他是我儿子,我打我儿子怎么了!”谁来也管不住她管教儿子!
这话,也有道理……
“不好意思,我也勉强算是公务人员。”证件嘛,谁还没有似的,当初白薇好像也给了她一个来着。
乔安晚很快找到,递给几位军人。
“乔安晚。应急处驻源城丙级办事人员(编外)。”虽然是编外,但白薇说过,除了薪资福利外,其他待遇和正式员工都是等同的。
“这位女士无端造谣污蔑我,严重损害了公务人员的名誉。还希望好好将人调查一番,说不定就是什么‘神谕’之类的组织派遣而来的奸细。”
杀人诛心,现在没有什么比“神谕”更令人厌恶的存在了。乔安晚的话一出,几位军人看向中年女人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走了。
“不好意思啊,刚刚那样揣测你的母亲。”乔安晚对胡叶表示抱歉,毕竟是人家母亲,当着人的面这样怀疑人家母亲立场的行为是有些令人不齿的。
却没想到,胡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她真的是什么‘神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