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漾的脖子往上抻了抻,清凌凌的眸色忽然就陷入了无边的混沌之中。
她微不可查地咕哝着:“你就不能往上吗?非要在边缘。”
可能是太久没见面了,刚弄进去的时候,不小心偏了点儿。
那地方最折磨和难受,尤漾咬着唇哼唧了一声。
“抱歉。”沈淮礼乌黑的眼珠子颜色比以往更深了些,躬下清健坚硬的身躯,因为角度原因,他的唇安抚般地烙在尤漾的掀薄的后背上,一点一点地挪到漂亮精致的蝴蝶骨上,“空了很长时间了,有点忘记了,不太熟练。”
留下一串串小梅花般的痕迹。
尤漾哼声软绵绵的,小声嘀咕道:“这都能弄错,沈淮礼你好失败啊。”
忽然间,沈淮礼的掌心重重地往下按压。
跟那里一起,力道保持着一致,桩了下去。
尤漾脸颊上细密的小绒毛在灯光下映照得清晰,染上了酡红色彩,因为肤色冷白如玉显得愈发明显,而那处却是湿漉漉的,像是吸饱了水。
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扭动了几下,却带动着小沈淮礼滑了出去。
“不行,不行,我要正面。”
沈淮礼叹息一声,但也很顺从地妥协了。
尤漾眨了眨眼,又改变了注意,“我突然想看春晚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沈淮礼已经和她形成了默契,所以秒懂了她的想法。
手掌扶住她的腰肢,没有多言,十分宠溺温驯地让她居于自己之上。
尤漾面对着电视屏幕,声音上下颤了下,她稳住嗓音,刻意让自己下肢忽略那像蚂蚁噬咬的感觉:“等会儿,我想看一会儿春晚。”
“好。”底下的人应道。
很快,尤漾后悔了,因为她真的看不清楚,一点也看不清楚。
明明速度已经放慢了,可眼前的画面像是花了屏似的,一帧一帧地飞速抖动,那电视屏幕上的人物都模糊虚幻了起来。
音响里传出来的音乐和祝福语也变了调调,交缠声似乎更胜一筹,跟外面炸开的烟花似的噼里啪啦地响彻在两人中间。
她觉得自己太委屈了。
“你都不让我看。”尤漾瘪了瘪嘴,往上抬起腰肢不让他挨着,“我还不如刚才那样子呢,这有什么变化吗?”
沈淮礼抬眸看她一眼,眸色深沉:“嗯,什么都没有变,都是我在消耗力气,你动也不动一下。”
尤漾最讨厌别人说她什么也不作为了,她手往沈淮礼的胸膛上推了一把,将人推回了沙发上:“谁说我什么事情都没做了,我动作起来,你就等着被榨干吧,等会还要哭着喊着跟我求饶。”
沈淮礼十分乐意地躺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她,却不显落于下乘,嗓音含着星点笑意:“好,我坐等着你的想法落实。”
尤漾哼了一声:“你不要瞧不起人。”
她履行诺言地实践了几下。
但没多久,眉头却皱起,小脸皱巴巴的。
尤漾感觉自己的大脑皮层都在发麻,她蹙着眉强撑了那么几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干脆耍赖:“不玩了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
这种位置,实在是太考验她了,虽然体验挺新奇的,但是太耗费体力了,她毫无招架之力。
而且那里的两边的唇过于娇嫩,会被被磨得发酥。
不同于她的嘴唇,可以被肆意地亲吻。那里加重力道虽然舒爽,但是不能过度,否则会被撑得酸胀的,她可不像成为一颗流出酸涩汁液的小柠檬。
沈淮礼看出来她的难受,也不勉强,换回来以前的位置。
不用自己出力了,尤漾才感觉好受了些,甚至感觉比以前更甚。
她甚至还要求着:“不行,你得弥补我,安抚一下我。”
沈淮礼一阵加快节奏后,渐渐放慢,回答她:“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埋香吮蜜,不亦乐乎。
捧琼脂凝玉送至薄薄唇瓣,直到泛着粉意樱色变成熟透梅子颜色,几乎是可以酿成了梅子酒。
中场休息时,尤漾没好气地瞥了眼正在更换设备的沈淮礼。
将头转向电视屏幕,喘着气大口呼吸着看了一会儿,她环抱着自己,双手托着腮,莫名地悲春伤秋:“等以后,我出名了,成为了大爆的女明星,也要去上一次春晚。”
沈淮礼更换好设备,便将旧设备扔进垃圾桶里,修长指节一拨。
“砰”地一声,满满当当的液体容器落入了其中,坠入在躺尸了好几个设备的里头,进行了大团圆聚会。
沈淮礼重新将人抱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缠绕着尤漾,指腹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脸,擦去眼角那片因为愉悦而渗出来的生理泪水。
“嗯,你以后一定能上春晚的,不用担心。不过现在,你要不要先上,”沈淮礼将自己投入在另外一片水当中,他细细包裹着她,继续未尽的话语:“我。”
尤漾:“……”
她刚想怼人,但身体却被沈淮礼重重地怼了好几下。“我才不要上……你。我只想上春晚。”
她努力地维持平衡。
声音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完全连不成片,只能徒劳地呜咽两声,用牙齿去咬沈淮礼的肩膀和脖颈。
就这样,两个人从旧的一年做到了新的一年。
客厅的光亮通宵达旦,电视里传出来的声音成为了一首协奏曲,伴随着两人不知天昏地暗的举止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