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当然,那次我俩去过后,我又去过几次,见到多说了几句话罢了。”
说罢紧紧盯着太子,又像是为了说服自己,用力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
太子看到这人紧张的模样,笑得直不起腰。
“堂堂亲王府的世子爷,在京城中横着走的人物,我看啊,你完喽~”
“什么完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
“云铎南!!你别笑了!”
云铎尘觉得气得要死了,明明自己真的就把孟府姑娘当做合作经商的人看待,这些人就不信!
他今晚非得去那醉花楼听一晚的曲儿,证明清白!
见到这人还在那带着调侃的笑意,他脸色通红,转身就要走。
太子见这人真生气了,连忙赔不是,“诶诶诶……是是是,文安弟弟最为清白了。”
云铎尘,字文安。小时候大人们文安文安得叫着。长大后,他父王母妃觉得这两个字甚是不合他的性格,渐渐有心忘记这两字。
本来还不能走路的云铎尘乖巧又听话,每日除了吃就是睡,长辈都说,文安二字,最适合他。
结果不知为何,越长大越调皮,和亲王一度觉得,是这两字与自己儿子犯冲,才导致管不住。
云铎尘不想理这人,“那你说怎么办,这么好一个机会。”
说到正事儿,太子也无法,他现在受制衡,只能蛰伏。
“既然你这儿行不通,那不如让我父王去说。”
听到云铎尘的话,太子愣了愣,“和亲王?以什么名目?”
此时云铎尘脑子转得飞快,“你知道我为何去那松山?”
“不是因那孟姑娘?话说以前我还以为你欺负人家,没想到你……”
“唉,不是这个。”云铎尘打断他,“你知道孟安学的妹妹其实眼睛看不见。”
太子疑惑,“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前段时间其实她的眼睛已经好了?”
太子靠着椅背,有些好奇,这事儿,着实没听说。
云铎尘看着皇兄的模样,就知道他还不知道自己拿药给孟宁思治病的事儿,“她的病是那松山道观的观主治好的。”
“还有这事儿?”
云铎尘接着说,“既然皇叔觉得你风头过甚,而这个机会我们也不能白白让给三皇子,那便让我父王去做。这样,救了百姓,也不会引起皇上疑虑。”
“和亲王?你打算怎么做?”
“你等着就行。”
太子知晓这人从小鬼主意就多,小时候不爱说话,常被三弟欺负,被打了也不说,到长辈处反而自己挨骂。等到长大了,那主意一个接一个,把小时候没做过的事儿都做了。
等到过两日,西北方郡守来奏,说流民虽少,洪水却大,百姓命有了,房屋、田地全都被淹了,只等京城派粮去。
等到洪水退去,瘟疫又起,西北离这里相当远,流民自然不会来京城。但是地动的地方离周边镇近的地方人满为患,人传人,好些人都染上了瘟疫。
朝中暂无人能出良策,皇帝忧心忡忡。此时,久久不参加朝政的和亲王去找了皇帝,说松山道观中的道长云游四海前曾给过他一封信。
信中正是治疗瘟疫的药方。
皇帝大喜,连忙让人将药方传至西北。
等孟宁思听到风声时,西北的瘟疫已经得到控制。
她虽不知为何是和亲王献计,而不是太子,毕竟那北尘钱庄不就在太子名下。但是百姓能免遭病痛,免除死亡的结局,也是她所愿的。
不过自此之后,松山道观救灾的消息不胫而走,山中渐渐热闹起来。
只是不知道是道观给他们提了醒还是怎样,她这院子,始终没有人踏足,过得也算舒心。
第20章
四月一来,天气渐渐暖和起来,草长莺飞。
这日,孟宁思去孟府的路上,听闻安将军七月要回京述职的消息,东南边防离京城不过两三个月的距离,等到安将军回京,也是十月的事儿。
宋国国力锐减,在此前还丢了城池,起码十余年不敢再犯我朝。
街边人人都道将军的神勇,孟宁思却知道内情,暗自笑了笑。
她先前不知为何来这陌生的世界,等到这时似乎明白了一些。
等到了孟府,得知哥哥仍然在书院,不曾回府,甚是辛苦。
孟夫人见着她还是一如既往得问这问那,害怕她一人在外过得不好。孟夫人说了很多次让她回府,但她都婉拒。
她知晓这孟府中有人待她好,也有人待她如仇敌。唯有让自己强大,才能不被左右,在孟府做事,更多的是不方便。
况且孟夫人最近念叨着她和孟宁稀都及笄了,该找个好人家,吓得她连忙和孟宁稀出逃。
孟宁思想起那小说中,孟宁稀最后可是嫁给太子,最后成为一国皇后的人。
她悄悄观察着对方,在孟夫人说那些话的时候,孟宁稀眼神闪烁,羞涩得很。
孟宁思试探问着:“姐姐心里可有合适的人?”
“什么人?”
孟宁思看着她抿嘴含羞的模样,戏道:“你说什么人?母亲给你找的人家。”
“没有没有,宁思你这不知羞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