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狗头/】
这一次， 顾言庭要面临的就不仅仅是民事案件了，而是刑事案件。
不仅如此，姜毅也因为涉嫌律师包庇、掩护当事人， 妨害证人作证、伪造证据等种种行为， 将接受调查。
倘若这些行为被证实，他不仅要被吊销律师资格证， 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面对这样的结果，姜毅显然是无法接受的。
他和顾言庭一道， 刚一走出法院，就被前来采访的记者团团围住。
镜头画面中， 姜毅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让人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崩溃。
“顾总， 您真的做过强/奸、嫖/娼的事情？为什么选择在今天的庭审现场公之于众呢？”
“顾总，请问您是代表顾氏集团行贿的么？顾氏能拿下那么多大项目，可是因为这个原因？”
一群律师围在顾言庭身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被不断抛出。
按理说，作为顾言庭的辩护律师，姜毅理应在这个时候帮助他回答问题。
然而现在，他已经是自顾不暇了。
采访顾言庭的人有很多，但采访姜毅的人同样也有不少。
“姜律师，对于顾言庭强/奸、嫖/娼、行贿等行为，您了解多少呢？”
“姜律师，检察院怀疑你有包庇、掩护当事人的行为，你对此怎么看？”
“您的过往履历中罕见败绩，然而在此次官司中输了个彻底。请问您是作何感想呢？”
记者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来，此时此刻，巧舌如簧的姜毅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够了，各位，”姜毅咬着牙道，“关于顾言庭的真实情况，他从未告诉过我，我至始至终都不知情。”
他顿了顿，又道：“我已经联系律师为我辩护。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再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好家伙，姜律师又请了一个律师，搁这儿叠buff是吧？】
【这种业界败类早该被吊销律师资格证了，这回一定不能放过他。】
【笑死我了，姜毅这下终于知道害怕，还要给自己请律师——他先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
其实，对于顾言庭行贿的事情，姜毅的确是不知情的。
但他包庇了顾言庭的不少行为，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姜毅倒是百口莫辩。
在记者的围攻下，他简直无力招架，最终只能艰难地坐上车，狼狈逃离现场。
姜毅当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倘若早知如此，不管顾言庭开出何等的天价，他都不会接下这个的活计！
一个搞不好，这可是要坐牢的啊。
如此一来，后半辈子他也别想再干这一行了。
区区七位数的报酬，哪里比得上他即将失去的一切。
“该死……”
姜毅坐在车上，眼里闪过无尽的愤怒与痛恨。
如果不是顾言庭，他压根就不会遭遇这些！
姜毅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联系人名单，仿佛要用眼神撕顾言庭。
等顾言庭把律师费打到他的账户上后，他就立刻拉黑这个家伙。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他了！
——————
娱乐室。
黎轻颜心情愉悦地坐在沙发上。最近这段时间没什么工作可做，她也瞬间清闲下来。
所以现在，她可以悠哉悠哉地打开电脑玩游戏。
“顾氏的情况似乎不太妙。”傅辰景坐在她对面，目光落在数据报表上，“他们的资金链要断了。”
两个人此刻都开着电脑，但不同的是，黎轻颜正在玩游戏，傅辰景还不得不继续工作。
作为公司老板，傅辰景没有周助理那样的神兵利器，当然不可能像黎轻颜这样悠闲自在。
这实在是一件忧伤的事情。
黎轻颜闻言挑了挑眉，敏锐地注意到了问题关键。
——顾言庭要没钱了。
“这么说来，那顾言庭开出的上百万律师费还给得起吗？”她问。
傅辰景：“……”
傅辰景被她关注的重点弄得沉默了，半晌才道：“他大概舍不得拿出这么多钱。”
反正给钱这种事情，只要没去明确规定期限，就完全可以往后拖。
倘若顾言庭愿意，拖个十几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黎轻颜内心啧啧了两声，内心为姜毅默哀半秒钟。
可怜的姜律师，为了给打这场官司，连自己后半辈子的职业生涯都搭进去了。
结果到头来，还不一定要得到律师费。
怎一个惨字了得。
系统则有些兴奋：“宿主，这么说来顾氏是不是要破产了？”
黎轻颜皱着眉思考了一下，微微摇头。
“马上就破产的可能性不大。”
最有可能的情况是，顾氏开始大规模裁员、降薪，关停部分项目，然后进行融资。
凭借它目前的体量，大概还能苟延残喘好几年。
好点的结局是被人收购，最坏的可能就是宣告破产。
黎轻颜想了想，暂停了游戏界面，打开小说原文翻看起来。
果不其然，小说内容又变成了全新的画风。
顾氏的情况和黎轻颜预料的差不多。
顾言庭虽说是顾氏总裁，但他是个整天忙着搞虐恋情深的总裁。公司离了他，照样能继续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