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被人重重撞了下,身型不稳地晃了晃,眼看着就要摔倒。
下一秒,腰间被一只有力紧实的胳膊环住,她整个人被翻转过来,直直栽进男人怀里。
迷离炫目的灯光落在身上,迦南香后袭来是浅淡的烟草味,在鼓噪的音乐节奏中,带着男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侵略性。
简一双手抵在晏凌白胸前,惊魂未定地紧紧抓住他的白衬衫,眼角眉梢透着被酒液浸润过的绯红春色,连冷白的锁骨处都氤氲开淡淡的红意。
她一双醉眼朦胧涣散,直勾勾地盯着身前的男人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立刻心虚地垂下眼。
舞池人多,晏凌白压着火将人护在怀里,牢牢遮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一手环着那截细腰,另一只手落在她脖颈处。
往日的斯文温和消失了个干净,清润的嗓音压低,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沉冷又危险。
“长本事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入v,零点更新万字大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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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死对头结婚了》
建筑师vs检察官|欢喜冤家|死对头变老公
女主先婚后爱,男主暗恋成真|
1、
贺灵有个死对头叫席时桉。
这人是她亲哥的好朋友,时常来家里,大概天生八字不合,两人第一次见面,她就将汽水泼在了少年精致的脸上,还毁了他那件限量版上衣。
水珠划过他锋利的下颌,席时桉冷淡抬眼,扯了下嘴角:“挺好。”
然后三言两语间,就让她哥答应一整个夏天不给她买白桃汽水,并且暑假多报了两门辅导课。
当年仅八岁的贺灵差点儿气哭。
从此致力于席时桉找麻烦。
包括但不限于.......
吃饭时一直给席时桉夹菜,想撑死他;
故意让席时桉给她补习,然后装不会,想气死他;
发烧时专门跑到席时桉家里,想传染给他。
可十年过去,一次都没成功过。
心灰意冷之际,好友给支招:“你可以去和他谈场恋爱,等他深陷,立刻提分手,让他尝尝爱情撕心裂肺的苦。”
贺灵觉得有道理,连夜上网学习‘渣女是如何练成的’,准备到时把席时桉摁在地上摩擦再摩擦。
结果还未等计划实施,一场意外,贺灵彻底消失在京市世家圈子里。
2、
再次重逢,是在好友婚礼上。
昏暗的拐角处,男人倚着墙抽烟,目光冷冷看过来,曾经张扬混蛋的少年变成了矜贵疏离的大检察官,一举一动透着高高在上的漠然。
贺灵颇有几分心虚地冲他笑了笑。
席时桉垂眸咬着烟没回应,贺灵也没继续自找没趣,绕过他往前走。
可就在侧身而过的瞬间,手腕被人握住,滚烫灼热,男人暗哑的嗓音传过来。
“不告而别,见面不叫哥。”
“你说我应该先和你算哪笔账?”
3、
贺灵没想到自己回国的第二天,居然就去民政局和席时桉领了证。
婚后两人各自忙碌,见面次数不多。
贺灵一直以为自己是席时桉为了应付家里催婚的挡箭牌,毕竟他这人一向厌恶麻烦。
与其找个陌生人,不如用她来将就。
直到某一日,她临时出差,却在机场被匆忙赶来的席时桉堵住。
一向从容淡然的男人如今额发凌乱,眼眶泛红,咬牙切齿地问:“你又要离开我是么?”
-
贺灵不知道,她消失的这几年,席时桉往返于多个国家,只想再见她一面。
兜兜转转,席时桉真的尝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2、《只差一步》
清冷理智女主vs浪子回头男主
双强双c/成年人之间的高端局/追妻火葬场/he
1.
靳南礼是京市圈子里有名的贵公子,一双桃花眼勾人摄魂,永远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天之骄子。
沈溪与他从小一起长大,两人青梅竹马,家世相当,被称为天作之合。
那日好友聚会,有人拿他们打趣。
昏昧的光线下,靳南礼懒洋洋地倚在沈溪身上,带着些浑不在意的风流,嗤笑否定:“绝不可能。”
好友们哄笑:“也是,就不是一类人。”
一个在感情方面纯白如纸,将洁身自好刻在骨子里,一个薄情浪荡游戏人间,身边来往更迭多人。
若不是两家是世交,他们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沈溪面无表情地喝着酒。
无人知道,她小心翼翼地将靳南礼藏在心里多年。
2.
阴差阳错,两人谈起了为期一个月的恋爱,在纸醉金迷的风月场中暧昧不清。
夜风下,沈溪搂住男人的脖颈,呼吸交缠间,嗓音清冷地问:“靳南礼,你会爱我吗?”
靳南礼吻她的动作一顿,勾起女人的下巴,桃花眼多情又凉薄。
“西西,你知道我不喜欢你问这个问题。”
男人含着笑唤她小名,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可沈溪知道,这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