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羽手执长剑迎上去，上去之前，他手中一把石子先射出去，速度快到极致。
破空声与倒地的声音传来，之后便传来倒地的声音与血腥味。
除了破空声，倒地声，刀剑相击的声音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一声惨叫声都没有，显然，对方素养非常高。
身为杀手的素养。
不少人围杀秦清羽，倒地的速度很快。
秦清羽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所以他都是速战速决，与这些杀手，也别想问出什么来。
只是，他一个人，终究还是让不少杀手突破他的防线，攻到后面来。
姚九月的灵识渗透向四方，有人突破过来的时候，她手中一把把石子射出来。
那些杀手连躲闪都做不到，直接丧命。
华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了车厢，站在姚九月身边。
他还没有修炼灵识，对感应力的感知也还不是很熟悉，晚上也看不真切。
姚九月就在他面前，他能清晰地感应到她的动作。
但远处的秦清羽，他就看不清动作了。
只隐约能看到黑影闪动，能听到声音，更能闻到血腥味。
来了七十二名杀手，夫妻两人合力，不到半刻钟就全部解决。
有人想要退走，也被小青留下了。
“这里血腥味浓郁，不舒服了，晔儿，我们再往前面去休息。”
秦清羽很快就回来，他身上白衣飘飘，甚至都没有沾染上血迹。
华晔眼底闪过惊艳与向往，那么多杀手，二师父一个人全部杀了，自己身上还没有沾染上血迹，这份把控力与实力，让他敬仰。
师父更厉害，都不用怎么出手，只是射了几道暗器，那些杀手一个都靠不过来。
他虽然早就知道，老祖宗为他挑的师父，肯定不会简单。
但这份实力，绝对更在老祖宗之上。
他收敛心神，驱动马车往前面走。
直到再也闻不到血腥味了才停下来。
这回，他没有再进车厢里，就坐在车檐下靠着休息。
秦清羽也没有勉强他，反正有他们在，也不会有危险。
之后的两天，一路上再次遇上两波杀手，无一例外都是有来无回。
到了皇城外，姚九月趁着华晔去方便的时候，将马车收进空间里。
现在的城内，只怕马车已经不好通行了。
“相公，我们应该来得及吧？”姚九月看着远处的高高的城门，轻轻问道。
“嗯，明天才是呢，我们刚好赶上了。”
看到华晔回来，秦清羽拉着姚九月的手，一起往前面走去。
“接下来，我们走路进城。”
华晔紧跟在两人身边，没有问马车到哪里去了。
城内的大街小巷都是人，都是来观看圣女赛事的。
毕竟，圣女代表的是下一任君主，不管是谁都特别重视。
姚九月留意华晔的表情，他很乖巧地跟在身边，双眼只打量了一会四周，很快收回，并没有四处乱看。
三人很快回到别院，来看门的如意看到是她们回来，兴奋地扑过来。
“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没事吧？”
姚九月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你希望我有事？”
“怎么会？小姐怎么会有事？”如意连忙否认。
姚九月笑道：“这不就得了？”
走进里面，凤琉璃与凤千寻正坐在里面说着什么，看到她们进来，连忙问道：“怎么样？顺利吗？”
“嗯，还算顺利。”姚九月应道：“这边怎么样？都没事吧？”
“哼，圣女赛事在即，那些老家伙都出来了，她们不敢有事。”
凤千寻的目光落在华晔身上，道：“你路上捡回来的小子？好帅气。”
“我徒儿华晔，华晔，见过老夫人。”
华晔站在那里一时间没有动，看看姚九月，小声道：“师父，这……老夫人？”
他以为姚九月给他弄错了，这眼前这位，老夫人？
“嗯，凤千寻，你听过她的名声没有？”
华晔尴尬地摇头：“没有。”
他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后院安心修炼，还真没有听过凤千寻的名字。
“怎么？小子，我当不起你一声老夫人？”凤千寻淡淡地睨着他。
“我以为，我应该叫姐姐的。”华晔小声道。
……
“月丫头，你从哪里捡来的小子，我喜欢！”凤千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谁不想被人赞美？
这小子没有说她如何美的话，但一句姐姐，把她捧得心都掉进蜜罐里了。
姚九月也笑道：“晔儿，一路上也没见你怎么说话，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的呢。”
想想也是，他身为紫月商会的人，还是个男孩子，只怕当初就是被培养成未来的接班人什么的吧？
华晔很认真地说道：“师父，是不是我说错了？这位姐姐看着与这位姐姐差不多一样，不是都叫姐姐吗？”
他指的是凤千寻与凤琉璃。
姚九月沉吟了一会：“反倒是你这声师父，显得把我叫老了。”
“不，师父比两位姐姐更漂亮。”
姚九月无言而笑：“坐下来吧。”
这可不是什么拍马屁的会场。
她将收了华晔为徒弟的事情，与凤千寻她们解释了一下。